青蛙说:一定会有的,是我给你写的,信里写,我很高兴有你这样一个最好的朋友。
□□:哇啊,这封信太棒了。
他们一起去门外等,等了好久,才等到蜗牛,□□读了一遍又一遍,开心得合不拢嘴。】不知为什么,印象一直很深刻,那时候想,为什么呢,明明已经知道是谁写的,写了什么,为什么还会那么高兴呢。
去年写偃师,题材太冷了吧,文案文名都很废,虽然每天日更,但是末点不超过十,每天都没有评论,甚至想坑了【其实我在这本之前,末章点击都没有超过30的】忽然有一天刷出来一条评论,是基友的,在此谢谢小鹅不离不弃当时捧着手机反复看,然后眼泪就下来了,我觉得我还能继续写原来我就是那只□□啊,有信的日子真的超级幸福所以我现在非常非常满足,非常非常感激你们,比不过别人,但比我从前好多了,我也算是在进步了对不对我想,坚持下去,都会好起来的,你们不管喜欢哪个作者,一两个字的回复也许就能改变一个人的决定,因为码字真的好难抱歉没有每个评论都回,一是好忙啊,工作码字画画,一个也不想丢下,二是实在不好意思尬聊至于什么时候完结这种问题,我比你们还想知道QAQ解释一下有人说世子弱的问题,不是重明弱,而是沉舟本来就不是一般人,而且又活过一世了,重明才十七八岁,在十三岁前也不是按照世子来培养的,他现在要经商、习武、读书、调查哥哥死因、身为世子的应酬和职责,讲真要是他再无所不能点,我都不好意思写了我之前还考虑要不要年纪调高一点,妹想到……重明要是现在比沉舟还厉害,那就真的是超神了反正我十七岁的时候,傻得一比233333
另外,最近总有评论消失,不是我删的,我在后台能看到显示2分评论被删除,可是我居然没有恢复评论的权限,神奇
第133章 草替儿
夜色正浓,人的嘈杂声早已退潮而去,将寂静留给黑暗远远近近地,有夜枭抑或什么鸦类嘶哑鸣叫的声音,听得人心神不宁。
鸟叫声不大,可被捆了手脚侧躺在地上的人却痉挛一下,这微小的声音,竟将人从昏迷中惊醒过来。
夜枭又叫一声,似哭似笑,那人无意识地挣动,仰颈张口,却发不出半点声音,没了眼珠的地方在烛火下只能见到两个血肉模糊的空洞。
那张脸上的惊恐却仍能看得清清楚楚,仿佛在外鸣叫的不是鸟,而是即将前来夺魂的恶鬼。
夜枭声果然渐渐近了,穿墙破壁般就在耳边,在他身边盘旋萦绕。
离得近时才能听清,那声音并不是夜枭的叫声,而是婴孩的啼哭,起初只是一个孩子,紧接着便是此起彼伏的哭声连成一片,间或夹着女人含糊的尖叫。
地上匍匐的那人抖如筛糠,仿佛听到什么恐怖至极的声响,用尽全身力气挣扎着,在地上蠕动翻滚。
囚室窄小,他很快撞上了木栏,却仍奋力地蹬着地,像是真有什么在四周索命似的。
就在他已接近几乎濒临崩溃的边缘,那些如鬼怪般的哭笑尖叫声戛然而止。
可他刚虚脱地软倒在地上抽搐着,凄厉至极的一声婴儿啼哭陡然响起在他耳边,距离他似乎不过半掌。
那人全身一僵,蓦地呕出一口血来,滚在地上再不动弹。
直到过了一盏茶工夫,确认他当真已经人事不省,站在牢室外的几人才互相眼神示意,陆续从石阶退回地面上。
许是那声音太过诡异,即使没做过什么亏心事,几人站在院子里吹着夜风,仍是一时没缓过来。
唯一不受影响的也只有方无恙,就是喉咙干得厉害。
“喝点水吧,”有人从旁边递了茶杯过来:“哥。”
方无恙已经喝进嘴里的茶差点喷出来:“你来干什么!”
柳重明不悦呵斥:“半夜三更的,鬼叫什么!”
“你……”方无恙的肺差点炸开:“柳重明,你这是卸磨杀驴!半夜三更的,你以为我想跑到你这儿来学鬼叫——还有你!你来干什么!是不是柳重明又对你图谋不轨!”
柳重明瞟一眼正跟凌河低声说话的人:“说话注意点。”
方无恙压低声音,还是咽不下这口气,拉着景臣往旁边走了几步。
“景臣,你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连那个位置都不让你动心,偏要帮柳重明?”
慕景臣勾动嘴角,勉强笑了一下。谁都有各自的经历,他也不想多说什么,让人为自己担心。
“母妃这么多年一直身体不好,我守得久了,想着她能好好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不该是我的,我也不想去争,只想着有一天,能远离纷争,一家人好好聚一聚。”
“哥,到那个时候,你愿意跟我们一起吗?”
方无恙哑口无言,考虑很久,也没回答这个问题,只问:“柳重明真的没干什么坏事吧?你怎么来了?”
一旁有人抱着手臂靠在廊柱下,冷言冷语:“殿下还不是怕你跟柳重明看不对眼,做不成事,这才想着过来稳住你们。”
方无恙见着那人,话里也没好气:“你来这儿干什么?”
“齐王那边过来的细作送上门,要不要?”
“不要,快滚!我看你又是想干什么坏事。”
江行之看也不看他一眼:“就算是坏事,也是你跟我一起干的。”
“好了,行之,你们不要争了,”慕景臣拦在两人中间,向旁边示意一下:“重明他们还有要紧事,我们先去那边。”
琐事繁多,人和事儿也赶在了一起,好在也都是信得过、抓得牢的人。
柳重明赶上几步,对慕景臣一拱手:“劳烦殿下。”
慕景臣拦住他这一礼。
“重明,该是我谢你才好。近日为母妃抓了对症的方子,瞧着气色好了许多。”
柳重明心里不是滋味。
母亲的事,他自然不会对外人说,只让姐姐身边新提上来的亲信太医去为娴妃瞧了瞧,私下里告诉慕景臣——是雪上蒿和天仙子。
“太医怎么说?”
“太医说,母妃的身体病了太久,只能慢慢将养,总是会好过从前。”慕景臣勉强笑笑:“这些年了,我也不奢求太多,得享常人之寿,已经知足了。”
知足么?
柳重明心中苦笑,若真的只是这样就知足了,从来对朝事不关心的景臣,又怎么会这么自然又从容地站在自己这边。
就只是因为那层不能说出口的血缘吗?忍了这么多年,哪怕无心去争那个位置,又怎能不心生怨怼?
个个都是聪明人。
虽心里明白,有了这份“恩情”,本就与柳家有交情的景臣不光会伸出援手,还能同时稳住方无恙和江行之两人。
但柳重明心中有愧,不敢受这一礼,只能勉强笑笑,安慰几句,请慕景臣去一旁暂歇。
潘赫的事才是当前的要事。
见他过来,凌河和曲沉舟停下讨论。
“世子。”
柳重明向二人点点头,他不是齐王那样脑内空空的人,光看刚刚潘赫的反应,就知道他们走的路是对的。
曲沉舟在去金平庄之前,只给凌河留下了“婴儿”两个字。
凌河在家里与容九安几番揣度推敲,终于决定冒险一试,潘赫如今已是惊弓之鸟,他们若是试探失败,便很有可能永远也无法撬动潘赫。
更幸运的是,他们有曲沉舟。
在听取他们的打算之后,曲沉舟去地下走了一遭,肯定了他们的尝试。
从这天起,婴儿的哭声,成了潘赫摆脱不去的噩梦,连着八天的歇斯底里,已经到了极限,只差最后一声要命的弓响,把这只惊弓之鸟妥当地射下来。
三人在石桌边坐下,凌河摊开几张纸,每张纸上写了几个字——这是曲沉舟之前爱用的法子,凌河瞧了几次,也给学过去。
“并蒂莲,双生子,”凌河点一点第一张纸上的六个字,而后挨个读下去:“罪生子,婴儿。先说说我跟沉舟商量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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