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这么禽兽吗?
连只熊都不放过?
要是先头蒋小一给他洗澡时也这样,他都不至于多想。可之前蒋小一给他洗澡时,就跟闹着玩似的,随便给他搓两下就把他抱起来,根本不像今儿这般。
这哪里是良心发现。
这明显是兽性大发。
在蒋小一又再次揉搓他的蛋时,白子慕一个激灵,从惊吓中回过神,立马挣扎起来,不停去推他的手:“雅蠛蝶,雅蠛蝶啊!”
“怎么了?”
蒋小一一愣,还以为自己弄疼他了,先前给白子慕洗,他也没太仔细,因为白子慕整天不是待床上,就是在院子里跟蒋小二和蒋小三玩,他不会像狗一样乱趴到地上,早上起来还会自己洗脸,身上的毛一点都不脏,瞧着干干净净,因此之前几次蒋小一给他洗澡时,只简单的给他搓了几下四肢。
今儿拿了人东西,他便想着尽心些,多少要报道一二,屁股脏,容易臭,他给蒋小二和蒋小三洗澡,都会仔仔细细的给他们搓屁股。
是不是前面肚子这里比较脆弱,被他弄疼了?
看他还装傻充愣,白子慕气得浑身哆嗦。他不知道蒋小一是怎么做到在摸了他的蛋后,还能如此平静,他站起来:“怎么了?你还好意思问?”他都不好意思说。
蒋小一一头雾水:“我是太用力了吗?那我轻些,你快坐下来。”
这特么的谁还敢坐!
一坐没准的就得菊花残满地伤。
白子慕嘴巴动了动,还没说话,蒋父在外头喊:“小一,谁在厨房里头?”
白子慕赶紧闭上嘴,蒋小一也吓着了,因为心虚,眼睛乱眨着:“没,没谁啊!”
蒋父提着把斧头从门口进来,将厨房扫视了一圈,厨房里只蒋小一一人,还有坐盆里熊仔子外,再没旁的,这里头也藏不了人,他不由纳闷:“难道我听错了?刚我好像听见你在里头跟人说话。”
那声音听着像是个小汉子,不是他两儿子的。
蒋小一呼吸一紧,佯装镇定:“父亲,你听错了吧!哪里有人。”
蒋父蹙着眉:“应该没有的啊!我还听见他说了好几声。”
“难不成有鬼啊?”蒋小一道:“父亲,你可别吓我,我一直在屋里,可都没听见。”
蒋父看他脸有点白,立马改口:“许是我听错了,给熊仔子用的冷水啊!”
“嗯!”
“那洗快些,可别让它感冒了。”
蒋父说完了也没出去,站在一旁,蒋小一将白子慕摁到水盆里,白子慕没敢再乱动,只两只爪子紧紧捂着蛋。
白子慕毛多,蒋小一拧干毛巾给他擦了几遍,蒋父才抱着他出去,坐院子里拿着扇子给他扇风。
蒋小二和蒋小三还寻了两把梳子,帮他梳毛,白子慕坐在蒋父大腿上,摊着四肢脚,一副大爷的样。
这简直是人生巅峰时刻。
真是太美了。
蒋小一洗了澡,又借着月光在院子里把一家人换下来的衣裳全洗了,忙活完才抱着白子慕回房。
白子慕刚要入定修炼,忽然听见他问。
“你是哥儿熊还是公熊?”
蒋小一问完,眉头微蹙。
鸡只有公鸡和母鸡,那熊除了有母熊和公熊外,会有哥儿熊吗?
他微微有些好奇。
公就是公,母就是母,还什么哥儿熊!白子慕货真价实的汉子,但真这么一说,他估计蒋小一不是让他负责,就是直接杀熊灭口。
他犹犹豫豫,蒋小一又拍他后背一下:“什么熊啊?”
“我……”白子慕咳了一声,说:“其实,我只是个平平无奇,有点英俊,又有些魅力的小男孩而已,不是什么汉子。”
蒋小一:“……”
这臭不要脸的。
这声哪里是孩子该有的。
他笃定:“你是公熊?”
白子慕:“……嗯!”
蒋小一‘哦’了一声,也没松开抱着白子慕的手。
见他没生气,也不抄家伙,白子慕有些纳闷的抬头看蒋小一。
蒋小一面色面色如常,眼里甚至还带着丝笑意。
虽然现代人养猫,也没见着谁和公猫睡,就让公猫负责的,也不会刻意去和公猫保持距离,但蒋小一明显是在未知他真实性别的时候,就已经无法自拔的喜欢上他了,怎么知道他是公的后,还能如此的平静?
这哥儿心海底针,真是难猜。
蒋小一低下头,同着白子慕四目相对:“你以前就会说话吗?”
湿热的气息迎面抚来,这距离实在是太近,白子慕稍微动了动,眼珠子都不敢往蒋小一身上瞟。
他穿越后法力全失,自是不会说话,那会他金丹破碎,筋脉受损,身子虚得不行,都无法打坐修炼,一运气全身就像被卡车碾过似的,浑身发疼,不然当初饿了好几天,晚上挠心挠肺的睡不着,他还能不抽点时间来修炼?他又不是懒得无可救药。
后头伤势稍微好转,身上的筋脉恢复了些,能修炼后他修炼了好几天,昨儿计划着偷跑,便开了空间袋,想掏颗隐形丹吃,结果黑灯瞎火的,掏到了回元丹,如今修为恢复了一些,自是能讲话了,但可惜,离化形还差一点点。
昨儿第二次虽是拿对了丹药,但不晓得是不是丹药炼制太久失了药性,还是他身子太弱,效果发挥不出来,根本没有穿墙之效。
“原来你之前不能说话啊!”蒋小一想起姜大夫的话:“那你真是熊吗?”
“我是熊猫。”
“哦,那就是熊了,可是姜大夫说熊是棕色的,你怎么只有白毛黑毛?”
白子慕抹了把脸:“那是棕熊,我是熊猫,不一样的。”
“这样啊,你刚说你之前受伤了,怎么受伤的?”蒋小一又问。
“被雷劈的。”一说这个白子慕就特别来劲,似乎是压抑已久,他两只爪子比了个动作:
“我告诉你,劈我的那道雷,有这么粗,就跟你家的水缸一样,它朝我劈过来的时候,我特么的都要吓死了,不过还好我身强体壮,威猛过人,才没有凉了,嘿嘿。”
他好像很得意,蒋小一仔细看他,熊仔子又胖又圆,威猛雄壮倒是没看出来,没被劈死,估计是因为皮够厚,肉够多。
人家杀猪时,往猪脖子上捅一刀就行,可要是换成白子慕……
这圆乎乎的,估计得捅三刀。
蒋小一很会抓重点:“那雷为什么会劈你?是不是你跑人家坟头尿尿了?还是做了什么缺德事?”
“啊你这人。”白子慕顿时老大不高兴,踹了蒋小一一脚:“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我像是那种人吗?你都不知道,我走出去,大家都说我一身正气,瞧着就和蔼可亲,善良勇敢,以前我去上厕所,隔壁的没纸了,我都还能好心的教他怎么用手指,事后还不留名,是个大好人来着。”
蒋小一一脸不信,静静看着他又问:“那你怎么被雷劈了?”
白子慕有些伤感道:“大概是因为我太帅了,不是,你这什么表情,你以为我在吹?我这人从不吹牛的,天妒英才,你懂不懂?”
蒋小一发现白子慕脸皮当真是无敌了,说出这种话,竟是一点不好意思的感觉都没有。
白子慕还在继续:“当时我正在天上飞,那道雷直接从天而降,直直的朝我的后背劈过来……”
“受伤的是你的屁股。”蒋小一纠正他。
“不要在意这种细节。”白子慕说:“那道雷带着一股灭顶之力,很是恐怖,我当时都还来不及运气抵抗,就被劈着了,不过,我皮糙肉啊不是,是我强壮威猛,逃过了一劫,不过要是换成你这种弱鸡,估计连渣都不剩。”
蒋小一撑起身,看着白子慕,狐疑道:“什么叫弱鸡?”
“额~”白子慕卡了一下,眼神有些闪躲:“弱鸡就是那种很瘦很弱的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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