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子彻底成了浆糊,对方一下一下轻啄着,那股感觉,让他既觉酥麻,又觉难受,他受不住的扭起身子,像是想逃避,又仿佛在迎合。
亲了半个时辰,白子慕嘴巴都要秃噜一层皮,但还尤嫌不够。
蒋小一眼神氤氲,眸中仿佛带着无边水色,乖乖的躺着,脸蛋脖颈皆是红彤彤,蜜桃熟透了似的,简直勾人得紧。
白子慕被勾得魂都要飞了,急不可耐的想抱他。
他是见过猪跑的。
这种事儿,其实也简单,没什么弯弯绕绕。
可这会儿……
他娘的,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
白子慕都要急死了,憋得一脑子门子汗。
他用额头撞了蒋小一一下,喘着粗气道:“怎么回事儿啊?”
蒋小一只觉得全身都要冒烟,滚烫滚烫的,要被煮熟了一样,他嗓音都不自觉的哑了:“什……什么?”
白子慕动了一下:“你开个门给我啊!”
蒋小一头皮骤然一紧,敏感的颤了颤。这下不止脸,全身都红透了。
什么门他懂了。
他脸红扑扑的,侧过头,臊得不敢面对白子慕,小小声的嘟囔了一句。
白子慕浑身都难受,胸膛起伏不定。
蒋小一剧烈喘息着,勉强维持着淡定:“怎么会这样呢?”
“我也不知道啊,现在都像钢筋铁棍儿了,怎么办!”白子慕脸都憋红了,一头的汗:“你教我,快点快点。”
蒋小一两手撑身:“我……我也不会啊!你不是说你都三百岁了?”
都活了这么久了,这种事儿都还不会的吗?不是说年纪越大,会的越多?
白子慕:“……”
白子慕幽怨的瞪了他一眼:“你这话说的,好像我多活的那几百年,我全拿来研究这种乱七八糟的事儿了一样。”
“那怎么办?”蒋小一问。
他能明显的感觉到那根棍子在他身后头戳来戳去,而且好像还长了眼睛一样,蚯蚓似的,想自己找洞钻,左戳戳右戳戳的,弄得他皮都紧了。
可这只蚯蚓三过家门而不入,可要急死他了。
白子慕实在憋的难受……
这节骨眼儿,已经刹不住车了
进不去,那就想办法。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
打仗实在是累人,蒋小一只觉被钝刀子劈了一样。
可后头却情不自禁的搂住了白子慕的腰,双臂攀着他的肩膀,头埋在他脖颈边
两个先头都是纯纯的。
后头尝到滋味儿了,直闹到大半夜的才睡下。
隔天白子慕起来,依旧是精神抖擞,神情显而易见的还有些愉悦
而蒋小一却是没起的来,他说昨儿那几仗打得太厉害了,现在他是腰痛腿酸,全身散了架一样,动不了了。
白子慕看他头发乱糟糟,眼睛也肿了一圈,心疼得够呛:
“昨儿谁叫你贪恋我的美色呢!我说得了,你偏偏还说要再来一次,结果一次一次又一次,我还当你多厉害,弄得我都差点以为自己不行了,现在好了吧!起不来了吧!要我去给你找根拐杖吗?”
蒋小一:“……”
新婚第二天,他若是拄着拐杖出门,那他大抵又要再次沦为笑柄了。
“不要。”他说。
“那行吧,你现在最大,说什么是什么,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白子慕好脾气得很,带着爱怜与心疼,亲了他两口。
蒋小一又躲回被子底下,只露着一毛茸茸的脑袋,眼眸黑润,瞧着又乖又软:“不饿,我想再睡一会儿。”
“好好好。”白子慕瞧着,忽然心就软了,又想欺负他,想了他也确实这么做了,他俯下/身亲了他一下,耳鬓厮磨,吻了好一片刻,才从他唇齿间抽离。
蒋小一一双眼睛黑黝黝,眼尾薄红,唇上色泽艳红,带着些许光,他眼睑动了动,过了好一片刻才从那几乎要让人窒息的深吻中回过神来。
他轻轻拉住白子慕的衣服:“今儿大姐二姐怕是要回去,我装了东西,都放厨房里了,你等会儿拿去给她们……算了,你今天要上工吗?”
这么问肯定是有事。
啥事儿都没夫郎大。
白子慕摇头。
蒋小一道:“那你送他们回去。”
昨儿红毯子裘老板走的时候,蒋父就卷好了直接让人带回去,忙完后,蒋父才见着马儿还绑在后院里,便来问了一嘴,是今晚给人还回去,还是明早再还?用不用问点草啥的。
他以为那马儿是租来的。
可其实是白子慕同唐老板借的。
又不急着还,七里屯离得远,这走回去,也不知道要走到啥时候。
要说大房一家,之前对二房真真是没话说。
蒋大牛去岳家,得了两块腊肉,就这,还不忘给二房送一块来。
人有一万块,给一块,那叫施舍。
可人只两块,还给了一块,那便是情。
如此,跑一趟,其实也没什么。
白子慕从屋里出来,蒋大牛和蒋大树还有二伯已经来做工了。
几个小家伙还在睡。
蒋父见着白子慕想去喊人,笑道:“怕是叫不起来,昨儿睡得晚,刚我喊了几次,他们都没起得来。”
昨儿忙完真睡下,已经快十点了,可蒋父睡了好一会儿,还听见这几个小家伙在屋里喊丫丫的,他过去看的时候,大概是激动得睡不着,蒋小一走了,他们又爬了起来,七个挤在龙猫床里蹦蹦跳跳。
小孩子本来就觉多,这会起不来正常。
除了找猪草,家里没什么活儿给他们做,睡晚些也成。
但等会两个堂姐要回家,孩子起来快一些,还能吃个早饭再走。
白子慕道:“父亲你叫他们不起来,那是因为你叫的方式不对。”
蒋父看着他又牛逼哄哄一副欠收拾的样子,手都有点痒了,没好气道:“你厉害,你去叫,我倒要看看他们起不起来。”
白子慕慢悠悠到了房门外头,敲了下窗户:“小的们,起了吗?我做炸鸡了。”
话刚落,门砰的被人从里头打开。
蒋小三头发乱糟糟,但眼里精光闪烁,还光着小脚丫子,急吼吼的,一脸不敢置信:“哥夫,你又做炸鸡了??怎么这么好呢?小三真是爱死你了。”
沈鸟鸟紧随其后:“还有鸟鸟,还有鸟鸟。”
“豆哥儿也爱舅父。”
没一会儿门口乌泱泱站着一群小萝卜头。
白子慕笑得一脸欠,顶着胸膛看向蒋父:“父亲,见没有,这不就起来了。”
蒋父:“……”
蒋大牛几人也哑了。
炸鸡是没有,可是有甜甜的豆浆,还有鸡蛋灌饼吃,昨儿剩了点五花肉,白子慕裹了点淀薯粉,也给炸了,几个小家伙吃起来,满足得不得了。
这都还没吃完,桂娘一行人就来了。
二伯父擦了擦手,同蒋父说今儿他要请一天假。
“干啥去啊?”蒋父问。
家丑不可外扬,可二房不算外人,蒋父是孩子们的亲小叔,没啥好瞒的。
“……我就想过去看看,给文娘撑个腰,以前是家里忙,离得又远,我们就没能经常过去,因此亲家母就当我们家没人了似的,可劲的欺负我家文娘不算,还想卖了糖哥儿,这次我们晓得了,不去黄家走一遭,那便对不住孩子了。”
蒋父听了半响,沉默了会儿:“这合该是跑一趟的。”
这都想卖了他们的小外孙了,晓得了还不给外孙出口气,那是不疼孩子才能做出来的事儿。
可黄氏为啥的欺负文娘,那还不是同刘家一样,嫌他们蒋家穷,不把他们放眼里,所以才敢可劲儿的‘糟蹋’文娘。
这次去了,黄氏心里不惧着他们蒋家,等他们走了,后头该怎样还是怎样,没准的还会变本加厉。
但不走一趟又不得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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