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ZH:陷入热恋
可为时已晚,他已经贴在了这人的胸膛之上无法脱身,这“王玖镠”的力道好似借得了三五个大汉,两臂又忽然环上了他的腰间,指间那蛮力的疼痛透过衣料上了后腰的皮肉,似乎这人要以自己的十指嵌到自己后腰的皮肉。
更加古怪,这疼痛蔓上浑身也吸去了自己原本的气力,任凭嘴上如何谩骂叫喊,也没让这人退步往后。到了山岩高壁那处时自己又如同个玩意一般被那双手忽然扭转,自己的后脑与脊背也撞上了坚硬的石壁
发力的人将他死死钳制,随后动作又快又僵地掌心贴壁,发了大力将胸膛之下的半个身子挤压得茅绪寿难以喘息,可这并非最让人吃苦的,因为他感到自己胯中有一处贴身挤来的硬物,勉强低眼去找,脸色却更是不好,因为此人腰间并无璎珞系带,那处坚硬竟然不是环佩珠饰
“你……你怎……”这一言不发的似乎也不想他多言,自己刚刚三字出口,就有猝不及防的一股烫热咬上了自己下唇,紧接着一个滑润的灵活从自己的齿间极快倾入,自己口中的那条舌头竟也成了个被压在其下的败者,他瞳仁缩紧浑身一颤,唇上的疼痛越发身陷,而胯中的那处硌疼也好似有人煽风点火地也如同被燃上了火一般烫热起来……
“我就没见过哪个男的像你这种小气,算上这回,你我过命少说三次,我竟然还不配听听你梦里的稀奇事”王玖镠瞧着旁边这个只动筷子不出声的很是不满,他不知自己所问有多让人难启齿,茅绪寿只好搪塞一句
“梦到了王师傅的那处养阴山,我身陷其中”王玖镠却很不稀罕地白了一眼,赶快把自己那份吃干抹净了,这就扯过不知是谁叠放整齐在屋中的袄褂启开了房门,刚要把门摔上却又止住
“另外一件,是我在靠岸的时候让雇叔用船上的剪子划了口子的,别穿你那几块烂布了”茅绪寿愣了愣,二人却被廊后房间说出的凄厉惨叫险些穿了耳朵,王玖镠赶忙转身而去,茅绪寿披上了袄褂那刻只见毛诡与黄美兰段沅等人也是乱脚上楼而来,一起到了最尾那间,就瞧见原本被辰砂写了符箓捆绑牢实的魏元宝已经将浑身的布条挣裂,正骑在依旧昏迷未醒的魏通宝身上死死地掐上自己师兄的颈脖。
王玖镠试图先将人拉扯开去,可魏元宝的力道大的惊人,他此时力气减半,咬紧了牙关也扯动半分,毛诡怒眉紧蹙,这就掏出了裤袋之中早就备下的拘魂链,毫不客气的往魏元宝脖颈上绕去,手诀三换一声敕令,随着手背青筋暴起的发力一扯,连同着王玖镠也一齐从床沿摔倒在地
段沅赶忙将王玖镠拉扯起来,毛诡则咬牙切齿地瞧着在地上翻滚挣扎,企图扯断了脖上链条的魏元宝,段沅刚想去掏段元寿留下的符纸出力,却被毛诡伸手截下,他又两换手诀,魏元宝就好似条刚离了水的鱼一般扑腾扭曲,口里的叫喊似乎还掺杂着隐约的话语
“本师面前你已造次多回,事不过三,再问你一次,自己走,还是本师灭得你魂飞魄散?!”魏元宝已经扑腾不已,他面色灰如城墙的砖石,眼中的红线更是比之前还要吓人,甚至在毛诡话落之后发出了怪笑的声响,扭曲得魏元宝的脸上更是渗人
毛诡不屑一声,这就咬破了自己的指腹凑近,靠着王茅二人帮手的钳制将这指腹血持诀点上了魏元宝的眉心,还险些被咬上了指头
手忙脚乱地告了一段,一行人各带疲倦地往了楼下去,卢辉明虽然伤到夜半还是痛痒得四肢发僵,却也不愿做个饭来张口的,这就给下楼的众人倒上了茶水
“毛师傅,您这个……”段沅指了指还在魏元宝脖子上的拘魂链,这条无论粗细色泽都与段沅那条毫无差别,他本以为茅绪寿手上的是毛诡赠徒的老法器,可竟然刚刚毛诡还能逃出一条来不说,反倒是与自己的那份才是同源而出
毛诡笑出了那口参差的黄牙,朝她抬了抬下巴
“是你师父问我讨给你的,这就是当年被孙小子发狂打断的那条,虽说也就是个加持来啃原先老本的废物了,但给小丫头防身,错错有余”段沅心里有些杂乱,却也晓得再多的疑问也不该此时开口,这就替毛诡解下了那条奉上,毛诡将手里枣泥酪饼的碎屑拍去,接过了那色泽黯沉的链子后忽然转身,挥向茅绪寿胸膛抽去
“你个衰仔!自己想去见阎王就自己去,带了你这妹妹进去干嘛!把你救活了就是因为师父我要亲自把你打死了去!”当然这句是气话,茅绪寿那低眉顺眼的模样王玖镠瞧着新鲜极了,醒来之后其实一阵昏沉的精神也舒缓了不少,故意挤着茅绪寿坐下
“毛师傅,这么两颗仙丹你是哪来的?该不会你徒弟找你不到的日子你是进了满洲罢?”段沅与茅绪寿皆不解此话,毛诡却笑得更开,指着王玖镠叹到
“不愧是王小子教的,你这机灵怕是刚上了舌头就晓得了是颗什么了罢”王玖镠点了点头,毛诡却伸出两指在他前额一弹,语调忽然古怪起来
第107章 打生魂
我那两颗仙药本是给自己遇上大劫时保命的,不曾想倒是保下了你们两个混账东西的命!老道我没往北方去,只是回了趟九龙岛他师公那里吃喝了几天”段沅那块要送到口边的糕饼悬在了一半
“那个……晚辈听说破衣教与那阴山派都是无坛无庙,以神明祖师小牌或是符箓召请作为供奉的,怎的……还有总坛?”毛诡见打完之后安抚徒弟的那块枣泥饼还被揣在茅绪寿手里,满眼嫌弃地又抢了回来,边嚼边答
“我不是说了嘛,只是去他师公那,可没说是总坛啊!确实没堂口,我那师父倒还有个家里传下的纸扎铺头”这几人似乎全然忘记了身后躺在地上的魏元宝,卢辉明刚想插话一句,怎知王玖镠又把下巴朝了墙角三具走僵
“那三位也能跟着去?”毛诡点头,嘲讽笑道
“不管是前两年宣统时候那位姓周的王爷,还是而今那位陈绅士,贫道我是瞧不出有何区别,都是票子银子的够了重,过往的人是死是活就一概不问……”他余光瞥见了焦虑不安的卢辉明,这就只好伸着懒腰起了身,到了魏元宝身旁后轻轻用鞋尖踢了他一侧上臂
“王小子,你又有什么仙丹灵法的能解决了这事吗?”王玖镠思忖片刻摇了头
“怕是在我睡死的时辰里您已经试过不少方法了罢,我的命都是您捡回来的,那里面的东西若真是我们这等学法三年的小辈能占到便宜的,那茅兄弟刚刚那一顿打,岂不是白挨了!”毛诡掏了掏耳朵,难以置信地问
“他告诉你他什么姓名?”王玖镠忽然心上奸计,这就挤出一脸无知无辜,看得茅绪寿白眼上了顶梁,毛诡听完了他一路但凡提及段淇琛三字就得遭得“非打即骂”后,又是恨不得一掌就往茅绪寿后脑拍个大响
“你爹是什么个用心良苦为师已经说倦了!你这小子……你又是对他这么有恨,何必降星观给你报丧之后就恨不得一夜飞天遁地到岭南呢”这话让王段二人很是惊讶,茅绪寿晓得自己拦不住师父,这就躲去了那三个立在墙角的续香添油,怎奈刚刚卢辉明已做过一遍,他索性往最近的长凳一坐,背身过去
毛诡当然晓得段沅要问个清楚,但地上的魏元宝又开始有抽搐要起的趋势,他只好用手截下,自己线香凭空书符上法,让那张已多番痛苦折磨的脸好受一些
“我晓得你没办法,只是贫道的这个办法凶险十分,若有个好歹的,倒是让自己平白无故地欠上了魏家的债”黄美兰这才替魏通宝换好了伤药喂了水,听到这处,他还是把心一横
“阿淇,过来帮手”茅绪寿虽说人是来得挺快,可他也是满脸的顾虑,王茅二人在吩咐之下将这堂中的桌椅移走,段沅也很快将一张薄被铺了地,将毛诡随身中的香炉、三五瓶罐与那把在等闲倾中亮出过的黑木七星锏等法器摆放好,他自己则蘸着从瓷罐之中倒出的黑墨在魏元宝的额前掌心脚底等书符,随后魏元宝便躺倒了那床薄被之上,活脱了是个刚咽气短折,等着往生被盖身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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