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这个人成了她嘴里的边狗,提都不爱提。
直到方才边慎修那个眼神,唐楚才彻底醒悟……看着边家两兄弟,她露出一抹嫌恶的冷笑。
“没搞什么啊,”她不爽那就谁也别想爽,唐楚把解到胸口,微微袒露了些春光的女高衬衣重新系好:“过来玩嘛,不就是想找人啪啪,这还要问啊乔医生。”
乔齐善哑然。
“我们俩哪儿不能啪,车上,桌上,床上,我们还在阳台啪过呢,既然来就是找乐子来的,”唐楚信口接着说:“他看上谁,把谁往房里拽都可以啊,这也是提高床技水平一次难能可贵的实践机会嘛,我无所谓。”
唐楚笑着,对边慎修说:“你也学学我,有点度量,别把自己弄得这么难看。”
说完,不顾在场的人都是什么表情,转身就走。
再多呆一秒,唐楚都不保证自己会不会再泼一次边狗。
边野始终沉默,手臂下垂,被卫凛冬抓的地方在唐楚说那些话时绷得很紧,肌肉微微隆起,此时没那么僵硬了,只是脸偏向一边,低着,谁也看不清。
卫凛冬拉了边野一下,边野跟着有个猝然的晃动,两人往前走,方向仍然是二楼楼梯,这回不仅是边慎修,乔齐善也横起手臂,挡在两人前。
“他不玩这个,而且聚会也结束了。”
对于放浪的人乔齐善向来不会有好脸色,他伸高手臂打了个响指,保镖应声而来。
乔齐善告诉卫凛冬,赶紧走。
边慎修眼底发沉,跟着也说:“滚吧你。”
卫凛冬抓着的手一下松开了。
边野一愣,感觉到这只手从腕部,沿着背一直攀到后颈,手指埋进发丝里。
“是吗?可我还很想玩。”
说完,卫凛冬低下头,揪着边野后脑的发,咬上他的嘴。
作者有话说:
怕周末锁,明天我更。
第95章
自从‘老公’找来秋南山,散碎的,一些关于卫凛冬的记忆会在脑中回溯,不过都太短了,抓不住什么。
边野只知道他确实跟自己很亲密,是在听到这个人跟别人上床会产生一时胸闷,肢体不受控制的那种亲密。
嘴唇触电一般,麻麻的,眼前一片深黑夜空,烟花砰地一下绽放,绚烂的花火在卫凛冬撬开他牙齿,吮在舌尖时消失,只剩鼓噪得快要疯掉的心跳声。
边野迟钝地,带着生涩和极度的震撼做了他认为的回应——但其实什么也没有做,只是把后背绷成僵直的一块铁板。
灯亮了,人赶了,保镖进驻,别墅里稀稀落落,剩下三三两两的人没有不往这边看的,一时间他们吹起口哨,鼓掌哄闹,吵成一片,像在看笑话,更多是在借此宣泄,对这位来搞事的‘独裁者’表示不满和抗议。
吻了多久,没人记得起。
直到卫凛冬抓着边野小臂,把人拽上楼梯,边慎修和乔齐善才从这样凶狠撞击大脑的举动中反应过来。
乔琪搞不清状况地呆立在楼梯口,被冲上去的哥哥和边慎修撞得左摇右晃。
卫凛冬扫了眼房卡底端的数字,开了门,进去便压着边野一同往上抵,门很重地关合。
屋内没有开灯,透进来的月光洒在卫凛冬后肩,沿着耳轮,发丝,脖颈……勾出亮色的男人的轮廓,卫凛冬的睫毛长而密,湛黑的瞳孔像要把人整个吸入,边野觉得他被完全控制住了。
不动,不眨眼,连呼吸都停下,直到嘴唇再次被覆上,才能哆嗦着吸了吸气。
就在齿关顶开时,他后背倚着的那扇门发出咚咚的敲击声,有人在外面不断叫他的名字……
混着话声的叩门不是第一次听到,莫名地,边野听到类似于抓挠的动静,低哑,娇媚,带着哭腔和喘息的男声,唤的是,凛哥。
……
也是这样一间昏暗屋子,不过好像窗帘外有日光,清晨又或是上午的样子,他在主动亲卫凛冬,碰触嘴唇的瞬间心脏仿佛都要炸掉,他是被诱惑的,卫凛冬之前舔了他的唇角,他迫不及待亲上去……
他问卫凛冬难不难受,接着跪下,让口腔被填满,变得滚热,浓腥。
边野下意识地一个哼叫。
月光动了,被乌云遮挡,淡了一些。
别墅房间中,卫凛冬离开边野的嘴唇,有些水润东西拉出丝线,手臂有力地撑到门上,卫凛冬带着审视的目光端详边野。
正在经历过去的解离片段,边野喘得很激烈,脑后的发圈不知什么时候掉了,头发散下来,一缕发梢吃进嘴里。
外面的喊声越来越大,重重捶着门,像是不少人,卫凛冬上了门锁,一手按着门,一手托起边野的脸,连着头发一起咬上边野的嘴。
似乎有什么汹涌到极致的情绪被激发出来,卫凛冬不予余力地侵犯边野的口腔。
嘴中漫出铁锈味,牙齿磕出响声,舌根都是木的……边野承受不住地快速扇动鼻翼,他喘不上气,最终在嘴角被牙尖刺破时,低吼着,在卫凛冬衣领上扯出细碎的裂声。
边野的力气不小,卫凛冬被他揪得向后一晃。
失去推力的门被外面弄得晃动不止,卫凛冬立刻手掌压上,他看着边野垂下眼,嘴紧紧抿住,拒绝他再亲,也不说话,很不好对付的样子。
卫凛冬定定看了他几秒,说:“我跟唐楚没有任何关系,她只是我的一个病人。”
“好有说服力啊,爸爸。”
边野嘲弄地一笑。
手机从大衣拿出,解锁,拨通,卫凛冬打开免提。
响过后是唐楚没好气的一声‘喂’。
“你发什么疯唐楚。”
卫凛冬的这句话是唐楚迄今为止听到最多字的。本来就不怎么美好的心情又多添了一层堵,唐楚冷笑:
“怎么着?兴师问罪来了?谁规定陪趴不能乱说?我还就说了!在趴上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我用边野行踪和他体检报告跟你换的,他去没去秋南玩车?你见没见着他?我情报准确你就该兑现,这是交易!”
“我有权说我想说的,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你怪不着我!…呵,每次见我嘴巴就跟缝上似的,跟我撒气倒是多说了好几个字,你混蛋卫凛冬!听不得我胡说八道你别找我要边野东西啊,是你非要往他身上贴,舔三年了这会儿……”
卫凛冬按断。
“我跟她两清了。”
边野看了卫凛冬一眼,“哦”的一声。
大概不止一个人在撞门,锁头快坏掉了,边野后背被顶起,卫凛冬挂上门链,一只手自下而上,系大衣的排扣。
但凡胯部的东西小一点,边野也不会注意到,他猛地抬头去看卫凛冬,眼中尽是愕然。
“不要介意,我有性瘾症,”这人手下飞快,随口说:“本来快治好了的……不过,”像是故意停顿,他稍稍低下肩膀,贴到边野耳边:“也许你也要治治了。”
边野一下睁大眼睛,这才发觉自己小腹一团燥火,什么东西硬邦邦的,裤子勒得很痛,他耳尖蓦地又热又潮。
卫凛冬猝然把门拉开。
一个浑身肥肉的保镖撞进屋中,连同后面几个也跟着踉跄,卫凛冬躲开他们,向外走。
迎面是边慎修和乔齐善,擦身而过时,对着他们的正好是那一侧被撕歪的衣领,以及脖上的几道殷红挠痕。
卫凛冬走下楼梯,消失在楼尾。
边野脱着外衫,一边在腰上系着,一边问眼睛瞪得圆滚滚,恨不得钻进他格子衫里看的乔琪,卫生间在哪里。
乔琪大肆吞咽口水,刚想往某个方向指,像看见什么,又惊慌又激动地指着自个的嘴角:“这里,这里亲破…破了!”
卫凛冬咬得很厉害,血还未结成痂,这一块高高肿着,高调又张扬。
边野舔了下,对方红着脸,伸手指了指三楼。
边野抬脸看,目光恰好扫在二楼窗外,小黑车从别墅门前开过,融入夜色中。
边野收敛目光,走向三楼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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