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上次还是这次,谭子安都受不了游孝碰他的前列腺。
那地方埋得不算浅,游孝的手指偏偏够长,微曲指节恰好能按住它,按压或者扣挖,无不带给谭子安怪异的爽感。
这是他自己打飞机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感觉,既酸且麻,快感从后穴直充天灵盖,爽得他小腹绷紧,腿一个劲儿的颤。
“唔啊——”
他往上逃,游孝就扯着他的大腿拉回来。五指陷进水淋淋的皮肉,勒出饱满的肉痕。后穴里的酸麻变本加厉,谭子安的呻吟都变了调。
身为男人,还是不甘心只做0的男人,没有什么比光被碰前列腺就射出来更丢脸的事了。谭子安极力避免这个结局:“啊哈……游孝,别,不要弄了,唔啊。操我,操进来,不许,不许再……”
“只要弄这里,里面就会越来越湿,知道为什么吗?”穴里手指力度变轻,只是为了让谭子安听清楚答案,“子安在出水呢。”
“闭嘴。”
谭子安怎么可能不知道那些“咕叽”声来自于什么。他拿起旁边的润滑剂,打开盖子朝自己的下体倒下去。粘稠的液体把游孝的手和后穴都淹没了,滋滋的水声愈发响亮。
才不是因为他想要游孝。
“这么湿,”游孝抽出手指,灼热的性器随即抵在后穴口,轻松挤了一个头进去,“看来子安准备好了。”
“操!……啊——不是,已经不是第一次,为什么还痛?呜,停一下,太涨。就,先到这里,不要——”
游孝推了几乎四分之三进去,谭子安弓身抱住自己的小腹呻吟。下面被搅得乱七八糟,身体里涨得不行。他想踹游孝又踹不到,干脆心一横把自己推进水里,像八爪鱼一样挂在游孝身上咬他。
“你总是!总是这样!我说了涨,你不听……啊——!”
游孝把他抵在泳池壁上,性器尽数拔出,再次狠狠插进去。
那一下力度太大,性器仿佛进得更深了。谭子安被入得失了声,仰着脖子,宛若待戮的死囚。
“子安好会吃,咬得好紧。”游孝捧着他的屁股,完全无视水里的阻力,一下接一下地往穴里操。
他一退出,泳池的水就争先恐后地从性器与穴肉之间的缝隙涌入,如此反复,不知道多少水被操进谭子安的穴里,又被性器堵在里面出不来。谭子安涨得说不出话来,偏偏身体又食髓知味地觉得舒服。
前面的性器翘得老高,游孝看见,一把握住,又是撸又是揉,后面的操弄片刻未停。前后的刺激爽得谭子安身子都软了,微张着嘴露出一点舌尖,什么表情都做不出,眼里除了泪色就是痴色。
游孝帮他撸射一次,高潮过后谭子安莫名变得脆弱,他抱着游孝小声的哭,肩膀随着游孝的进入一耸一耸,水声伴着哭声,好不可怜。
“呜……”
“上回我就发现了,”游孝用虎口抹去谭子安的眼泪,“你做爱的时候怎么这么爱哭?”
“你,都怪你。”
“可舒服的时候你也哭。”
“我没……”
话音未落就是一记深顶,游孝彻彻底底地操了进去,最深处被占满,谭子安摇着头,不可自抑地哭出声。
“看。”
“你……信口雌黄!”
他明明就不舒服,他难受死了。
“你一点也不心疼我,”水波随着抽插晃荡,时不时没过谭子安的口鼻。他的控诉断断续续,更加显得委屈,“我、我好累,水,后面,涨死了。唔啊,别出来太多,水会。哈啊,太深,出来,里面要坏掉了,我……呜呜。”
游孝觉得他可爱又好笑,性器插在最深处浅浅地磨,体贴地说:“那我们上去好不好?”
谭子安点点头,游孝便往泳池边的扶梯走。
“抱紧。”
他带着谭子安从泳池里走上来,维持着性器插在里面的姿势。上岸后,他捧住谭子安润圆湿滑的臀,在胯间小幅度抛起落下,就这么抽插着往别墅里走。
“不要,不要——”
谭子安再次哭吟起来。
太深了,那些水,游孝的性器,那些如洪水灭顶一般铺天盖地而来的快感,无一不把谭子安的自持吞噬进去。流泪成了一种自动的反馈机制,他疯狂地摇头,任泪水一遍遍打湿脸庞。
“别哭了,子安。”把湿漉漉的谭子安放在床上,游孝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通过唇齿渡给谭子安,如此往复喂完一杯,他才说:“天还没黑呢,照这么哭下去,明早别墅的水都要被你喝完了。”
谭子安佩服自己在这么混乱的情况下还能抓住重点。因为哭嗝,他差点续不上气:“你去牵条狗……来,陪你做到明天早上吧,做完这次,你就给我滚。”
游孝但笑不语,取下被池水打湿的安全套,拉开床头柜取出一个套重新带上。
床头柜没合上,因此谭子安也能看到,那里是满满一抽屉的套和润滑。
“疯子……”
“上次时间太紧了,还剩下好多,这次我们有整整一周的时间。”游孝把硬胀的性器再次塞满紧致的穴。
“呃啊——”
“子安,”性器没根而入,游孝一次比一次操进更深,“你也该习惯我了。”
第42章 退休
游孝这头畜生。
谭子安趴在沙发上,腰胯恰好摆在沙发抚手上,圆臀高高地翘起来,露出一个正吞吐着性器的,红艳艳的穴口,
他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说出一句整话,嗓子哑得仿佛发过三天的高烧,挨操就叫唤,有时候哭,不挨操的时候就搜罗这辈子见过最肮脏的词汇骂游孝。
可是游孝没有脸皮,嘴上哄着“好好好,先把饭吃了”,下面又掰开谭子安的腿把鸡巴操进去。
在别墅这几天,清醒的时候,谭子安的屁股里没空着满三个小时过。过量的性爱让穴肉变得松软,哪怕游孝没在里面的时候,肠壁也翕动着,仿佛讨好着什么。谭子安感受到了,就会涨红着脸把游孝踹远一点,结局往往是游孝抓着他的脚踝一起拖到地上,在阳台或者别的什么地方再做一次。
如今他白嫩的身体上没有一处好颜色,掐青的掐青,泛红的泛红。腰后的那颗痣,游孝这回真给他咬破了。小小的红痣周围一圈都是破皮后结的痂,舔上一下又痛又辣,尖利的犬牙磨过,疼得谭子安直接弹起来。他扭过身子擒着游孝的下巴哑声道:“老实点,不然回去就给你磨了。”
“很有用,”游孝面无愧色,“你果然醒来了。”
“你管这叫醒?”谭子安实在没力气,又像软掉的面条一样趴回沙发上,声音里的恨意不减,“游孝,动物才像你这么发情。又要做一天又要不走神,你去找狗比人快。”
游孝道:“看来你现在精神很好。”
原先,谭子安累坏了,游孝又想解瘾的时候,就会像现在这样,把性器埋在穴里轻轻的动,与其说是做爱,不如说是温存。眼下游孝的这句话着实是个危险的信号,谭子安警铃大作,手脚并用地往前爬。
“不,不,我没有。滚回去,不做了,要死,游孝,我死了你去找鬼做吧!”
手指深深嵌进沙发布里,又被人一根一根地拔出来,游孝与他十指相扣,正面把人抱在怀里往楼上走:“所以你不用动,我来就好了。”
“去死……”
剩下的咒骂替换成灼热的唇和闯进来的舌头。
他们亲过太多次,游孝的唇舌简直像谭子安自己的一样熟悉。明明上一秒还在反抗着,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回应这个吻。谭子安觉得自己病了,游孝把他的疯劲儿、性瘾、还有不讲道理的野蛮爱意通过亲吻和性交传染给他。他们交换的每一滴体液都别有用心,游孝费尽心机,把谭子安也变成一个耽于声色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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