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孝捉下他的手,要放下,又克制不住似的,用齿关磨了磨他的指尖。
“做什么?”谭子安没躲,他笃信游孝不会咬下来,嘴上却不饶人,“咬人?”
“咬你。”游孝吐出指尖,仍然不放,捉着它在嘴边一下下地亲。
谭子安有时觉得,没准游孝是真想吃了他。
“我没有在和你开玩笑,我是真想考个好点的学校,我不想出国。”
谭子安十八了,谭常延会慢慢地把谭氏都交给他,这是他注定要走的路。
其实出国才是备选项,谭常延巴不得谭子安留在国内,管理分公司锻炼能力。只是谭家那个完美无缺的继承人需要一个响亮的大学名头,若是考不上国内的,便只好把他送出去。
这些事由游孝不清楚,但他对谭子安的重视程度有着敏锐的感知。
不出去也好,谭子安这么娇气,国外的汉堡薯条,哪里养得好他。
这样想着,游孝蹭了蹭谭子安的额头,依依不舍地把手从衣服里面抽出来。
他抽出来,谭子安反而抱住他,在他侧脸亲了一下,说:“你也考一个,我给你交借读费,到时候我们在学校旁边租个房子,就不用再偷偷摸摸了。”
这是在讨好他,游孝很清楚,谭子安对“以后”“一起”“陪伴”的重视远比“不偷偷摸摸”的“二人世界”要多得多。
但不妨碍他很受用。
游孝问:“大学也可以借读吗?”
谭子安答得极轻巧:“钱能解决的事情有很多。”
“嗤,”他笑了,“我不念也没事的。”
“不行,”谭子安坚持,“要念。”
游孝猜,这份执着大抵是来自于和聂灵均的怄气。那些谎言说得太夸张,导致谭子安至今还把她当成自己的假想敌。游孝只好将错就错:“好,子安说念,我就念。”
松开怀抱,谭子安用赞赏的眼神看着他:“真听话。”
游孝眯起眼,神情骤然变得危险:“真把我当小狗?”
“嗯,”谭子安不知死活,或者说有恃无恐,“多适合你。”
为了配合谭子安说的话,游孝当即埋在谭子安颈肩,对着他脖子来了一口。
当然不敢咬疼的,只是沿着脖子密密地亲。谭子安不许他在显眼的地方留下吻痕,他便解开谭子安两颗扣子,报复似的,在他锁骨一朵接一朵地种红痕。
他有时也会想谭子安是不是故意的,故意把自己的身体当饵料,一点接一点地从掌缝漏下来给他。像技艺最精湛的渔夫,连线也不屑牵,就能钓着他任凭西东。
精明颖悟,天生的商人。
“够、够了!”锁骨湿黏一片,热度和欲望都失了控,谭子安抱着他的脑袋,用近乎训斥的口吻,“停下!”
游孝松嘴,抬起腿,膝盖顶开谭子安腿间,结实的大腿肉一圈接一圈地揉谭子安下面:“子安,你硬得都要戳痛我了。”
“闭嘴!”谭子安气得踹他,愤怒的眼神在暗处也极为透亮,“游孝,你有听进去我说的哪怕一个字吗?你!”
“最后一次,”游孝飞快地啄了一下谭子安唇角,“明天开始,到6月8号,我不会再打扰你。”
谭子安怔了怔,眼底的光仍扑闪着,愤怒却不见了。
“这还差不多。”
他低头整理自己的衣服,手刚碰到衣服下摆,游孝的手又沿着腰腹摸进来,一点拒绝的时间也不给,他已经解开了谭子安裤腰上的扣子。
“你干嘛!”他惊呼出声,又立马捂住了自己的嘴。
游孝勾着谭子安的内裤边,怕把人惹急了,没敢摸进去。即使如此,那一点温玉似的肌肤已经叫他呼吸紧促。
“子安,让我碰碰你吧。”
少年人的情欲是铺天的烈火,更不要说这把火已熊熊燃上许多年。游孝从不觉得自己猴急,是谭子安开窍太晚,也实在太慢了。如若现在不释放掉一些,等到谭子安终于允许他那天,他不保证自己能做出些什么。
听起来荒谬至极,但他确实是在保护谭子安。
“不,放开我。”谭子安推开那只手,下一秒又缠上来,他有些吓到了,让游孝碰自己是他现阶段想也没想过的事,“你不能这样……”
“太久了,你总要先付点利息。”游孝抓着谭子安的手腕按在头顶,手勾着内裤边往外拉,松手,又弹回去,“啪”的一声。
他笑:“看见它了,很精神。”
“谁准你这么对我的?”谭子安脸红得快滴血,话极强硬,“我不欠你什么,滚开!”
“那就当你看我可怜,施舍我的。”
又是这样。游孝总能在谭子安情绪爆发的边缘退一步求和。
“你不用担心给的太多了,填不满的。同样的,你总要给我一些,我才不至于按捺不住。”他收敛了些,手沿着温热的内裤边往后,虚虚地把弄着谭子安后方腰臀曲线凹陷的部分。
“就一次,接下来两个月我不碰你,我保证。”
谭子安沉默了一阵,至某个瞬间,游孝感觉到他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那处凹陷就落在他手心里,手感韧滑,缎一样。
倚着墙,谭子安彻底把自己交了出来——
“要是再敢骗我,你就去死吧,游孝。”
得逞了。
游孝嘴角上扬,谭子安话音将将落下,他已经把谭子安的内裤扯落下去,像心里演练过的千百遍一样熟练。
“呃……”
带着粗茧的手把谭子安握住了,稳稳的,没带一点犹豫和迟疑。
“是,少爷。”游孝说。
第30章 畸变(上)
几乎是游孝一开始动手,谭子安就想反悔了。
前几次他帮游孝弄的时候,看着游孝激动的样子总会想:不过是另一个人的手而已,能有多大不同?
现在他知道了。
刺激来自于外界,身体没有任何防备,感官比自慰时放大了十倍不止。游孝这个狗崽子没有良心也没有羞耻心,下手一点都不循序渐进。谭子安被他握着重重一撸,差点没叫出声来。
“轻点!”
“轻不了,”让谭子安失控就是游孝的目的本身,他享受着谭子安的每一次惊叫和喘息,“子安,你这里也好漂亮。”
身下的电流一股股沿着脊椎往上窜,谭子安紧咬下唇,无暇思考:“不都长得差不多……”
“不是的,”游孝一边扣弄谭子安在分泌腺液的马眼,一边认真地比对两个人的阴茎,“你比我白,这里颜色也更浅,就连毛发……”
“你给我闭嘴!”谭子安慌不择路,用嘴直接把游孝的嘴给堵上了。游孝趁势和谭子安深吻,唇舌纠缠啧啧作响,谭子安无路可退,只能无力地承受着他的入侵。情欲像海里的浪头把谭子安击落了,所有器官被一同掌握,他掉落在名为游孝的海域里。
吻罢,游孝解开裤子,握着谭子安的手往自己硬得发疼的性器上引。谭子安报复性地掐他,阴茎在手里吐出一大口腺液,游孝笑着说:“可以再用力一点。”
谭子安捧着他狰狞的性器,扇了一巴掌下去:“这样?”
“嗯,”游孝真的爽到了,“继续。”
谭子安却不肯了。他握住性器根部,普通地撸动起来,看着游孝说:“游孝,你有病去医院治。”
“跟医生说,因为谭子安不肯扇我的屌,所以我痛苦地发疯了?”
“什么?”
谭子安呆住,还没反应过来,游孝的吻已经压下来。
他吻得忙乱,像不慎写错字后疯狂地用笔在上面涂抹,半点喘息的空隙也不给谭子安留。谭子安被亲懵了,手上的动作停下来,游孝把两根性器握在一起,直上直下地撸弄。
“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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