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孝的性器实在粗长,说狰狞也不为过。谭子安感觉到穴肉在讨好它,裹缠着,好商好量地让它轻一点进来。
他靠着游孝的肩膀抽抽哒哒地说:“你就是故意的。”
故意想击穿谭子安的心防,故意在操进最深的时候才说出这句话,无论谭子安是恼羞成怒还是崩溃大哭,都是木已成舟,无法逃跑了。
“我说了的,我要和你算账。”
谭子安不明所以:“什么账?”
“谭子安,你以为我很大度,你给我什么我都会照单全收是吗?”游孝说得咬牙切齿,几乎是立即,身下的操弄变得狠厉起来,“到底是有多不喜欢我,才会在最难过的时候只想把我赶走?”
“不是,不是的……你轻、你轻点!”谭子安惊声连连,连解释的功夫都腾不出。
之前操得轻,谭子安尚吃他吃得很勉强,更不要说现在。阴茎啪啪往里操,膨硕的龟头深深嵌进身体,谭子安觉得后面要被顶开了,顶烂了,肠道快被顶成游孝性器样子的容器。他又一次流泪,仅仅是因为过量的性爱和性欲。游孝通过最大程度的占有发泄着自己的不满,谭子安被他操得几次想要呕吐。
“游、游孝,你不能……”
所有的指控湮灭在喉头。
谭子安被游孝操得射出来一次。
短暂的不应期里,游孝暂时放过了他,观察到谭子安缓过来的瞬间,他把谭子安翻了个面,阴茎就这么绞在穴里转了180度,谭子安抱着肚子哀鸣,觉得五脏六腑都被操得移了位。他都已经混乱成这样了,游孝还要掐着他的腰,把他摆成跪趴的姿势,毫无慈悲地插进最深处。
“呜……哈,不要……放过我,狗东西,酸死了,啊……”
谭子安的脸抵着枕头,眼泪一颗接一颗被棉絮吸走。他腰部凹陷的弧度成了游孝最佳的刑具,只要把住那里,游孝就能控制谭子安的身体,无数次吞吃进自己的阴茎。
太大了——
谭子安想回到小时候,掐着游孝的脖子让他把自己无数次让出去的饭和肉都吐出来。要是早知道自己有一天会被游孝操,他一定会让游孝饿得连一米七都长不到——
好让他别长出这么一根驴屌。
游孝的手心很烫,掐着谭子安腰的地方跟着火了一样。他一边操谭子安一边亲他,把玉白的裸背亲得东一块西一块是吻痕,到处都亮晶晶的,全是他唾液的水光。
突然他像发现了什么似的,逮着谭子安腰侧一块皮肤又咬又吸,谭子安怎么也挣不开,被亲的地方一片痛辣,他还以为要破皮。
游孝向上亲到谭子安耳边说:“摸了这么久,都没发现你腰上有颗痣,红色的,很漂亮。”
“操你大!爷!”
他以前没在游孝面前脱过衣服,游孝当然发现不了他腰上有痣。
谭子安花三秒佩服自己还能有这么理性的思考,立马又被入得只能哭吟。
他觉得自己要疯了,要被这股情欲烧坏了。他和游孝要一起被溺毙在这场性爱里,谁都没有办法逃生。
游孝显然也不清醒。他操着操着就开始分不清自己在惩罚谭子安还是在迷恋他,他想把谭子安腿根撞红,腰掐青,浑身上下看得见的地方都咬出吻痕。谭子安天生皮肤白,那具雪白的身体掌控在自矜自持,高高在上的少爷手里。而眼前这个,无疑是他游孝的。
“子安好贪吃。”
游孝伸出手摸谭子安的穴口,感受阴茎贯入时穴口的形状变化。谭子安毫无疑问被他操熟了,原本粉嫩的穴口变得充血红肿,周边是一圈润滑剂打出来的白沫,贴得紧些,游孝几乎要感觉到他穴道内的痉挛。
“你……怎么还不射?”谭子安意识涣散,嗓音沙哑,“游孝,你……啊,慢点,是不是,你偷偷吃药了?”
“没有。”游孝难得清醒地回复他,“要是吃药,我真能把你操死。”
“我现在,嗯,就快死了……”
“坚持一下,”游孝好不怜悯地说,“我快射了。”
“去死……”
万幸的是,游孝到底是在谭子安晕过去射出来了。
他拔出来射的,射在谭子安穴口,稠白的精液射了很久,又浓量又多,糊了谭子安一屁股。
射完精,阴茎都还没软下去,游孝对谭子安说的第一句话是:“忘记带套了。”
谭子安真想一脚踹死这个狗东西。
谭子安瘫软在床上,身上红红白白的,好不可怜。游孝把他抱起来,放进浴室的温泉水里,温柔地洗刷去他身上的痕迹。谭子安看见自己的身体,又看看游孝,放狠话说:“你等着,等我下次上你。”
游孝愣了愣,差点笑出声,怕谭子安跳起来打他,强行木着脸说:“子安,我是1。”
“我也是……”谭子安迷迷糊糊,在睡着的边缘嘟哝,“我又不……0。”
“好,你不是0,你只被我操。”
“哼,”也不知道他听成了什么,“这还差不多……”
几分钟后,游孝把谭子安抱出浴室,轻轻放在床上,吻了吻他的额头:“睡吧。”
-
谭子安像被人打了一顿一样痛。
他龇牙咧嘴地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把身边的游孝踹下床。
哗啦——
被子被游孝带下去,谭子安的裸体暴露在晨光里,满身青红,触目惊心。
“醒了?”
游孝从地上站起来,衣着整齐,神智清明。昨天的禽兽被关进身体里,他规规矩矩的,又变成最会照顾谭子安的游孝了。
“起得来吗?我带你吃早饭。”
游孝起来过一次,所以穿着衣服。他找来毯子裹住谭子安,抱着他去餐桌,像照顾不足周岁的小宝宝一样,一勺勺把鸡蛋和粥喂到谭子安嘴里。
谭子安毫无心理负担地张嘴。
药膏的凉压不下热肿,他的屁股在经历堪比撒哈拉下冰雹的冰火两重天。罪魁祸首近在眼前,游孝再怎么照顾他都是活该。
一碗粥,喂到还剩一半,谭子安摇摇头说不要了。
游孝体贴入微地说:“再吃一点,你昨晚累坏了,要恢复体力。”
昨晚?
他还好意思提昨晚?
谭子安的手从毯子里探出来,擒住游孝的脸左右打量:“游孝,你老实回答我,你是不是双重人格?”
游孝:“不是。”
“好,”谭子安撒手,仍看着他,“那哪个是你装的?”
“都是。”
“?”
答案着实出乎谭子安意料之外,他气得一拳砸在游孝锁骨:“跟我谈恋爱都在演戏是吧?”
谭子安手软脚软,压根没劲,游孝又皮糙肉厚的,一点不疼。他埋在谭子安肩窝里问:“子安,你要听真话吗?”
谭子安翘着嘴,很不屑:“有什么不能听的?”
“好。”
他扒开毯子亲谭子安,在仍然很鲜艳的吻痕上盖上新的痕迹,谭子安推他的脑袋,力度只能称得上。欲拒还迎。
“狗崽子,说话,大早上啃我干嘛?”
“要是我不控制住我自己,你今天根本不可能醒得过来,”游孝边亲边说,“你好不容易落在我手里,我怎么可能轻易就放过你?一次而已,你就哭成这个样子,我不收着点,你这辈子都不会敢再和我上床。”
“……”
“我现在就很想扒了毯子和你做爱,离退房还有25小时零41分钟,你猜我能不能把那些安全套用完?”
谭子安沉默半晌。
“游孝,你不正常,你知道的吧?”
“嗯,”游孝咧嘴,诚实地回答:“从喜欢上你的那一刻起就不正常了。”
假如去掉谭子安,游孝的前半生,只能用四个字来总结——烂命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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