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窗他总和暴君撒狗粮(126)
衣衫覆地,缀有珊瑚串珠的小巧金链展露,似乎在引诱人动手去解。
雍炽没心思去观赏,扯住少年腰间的系带,随着丝帛破裂声传来,他把齐宥压在床榻上,稍稍起身去拿床帐一侧早已备好的物件。
齐宥看到了那东西,眼角泛起了脆弱的绯色:“我不要……”
“听话。”雍炽扣着他肩膀不住亲吻:“看起来吓人,不痛的。”
“不必了,我已经自己洗过了。”齐宥羞耻到耳根潮红,为了不受第二次罪,却不得不如实相告,意乱情迷间,在雍炽的亲吻下呻吟道:“炽哥哥,你……你直接……来吧。”
这句似呢喃又似邀请的耳语在雍炽心头炸开,齐宥趴在枕头上,紧抿的唇角偶尔渗出细细的呻吟。
“真乖。”雍炽抱着齐宥,将人牢牢抱在怀中,低声道:“下次不许自己弄。”
齐宥唔了一声,双眼迷离又灼亮。
半晌后,雍炽终于心满意足的拥住齐宥,帮他细致的擦好,低声道:“这几日别走了,就住在排云台。”
“不好吧。”齐宥很想和雍炽腻几日,但现在屁股疼,一听就腿软,忙搬出齐贞言当挡箭牌:“哥哥不准我在外面过夜,今晚之后我就回家住了。”
雍炽没反驳,看他面有痛色,把人紧紧按在床上问道:“屁股还疼?”
“……不疼。”齐宥忙抓紧衣衫,推拒道:“我们睡吧。”
“朕不碰你。”雍炽扣住齐宥的手腕,俯身在他耳边轻声道:“朕给小阿宥上点药,乖乖的趴好别乱动。”
齐宥不知如何是好,只能被动的任由雍炽摆弄。
雍炽动作轻柔又迅速,上罢药后直接拥住他沉沉睡去。
齐宥本想第二日就走,结果一觉醒来,他双腿直发软,别说行走,连下床都艰难。
雍炽坐在床边,用小勺一口一口的给他喂汤喝,一脸任劳任怨的模样。
齐宥丝毫没有领情,爱理不理的张开嘴,懒散的喝两口。
“怎么?”雍炽拿帕子给他擦唇角:“不想喝呀?”
齐宥轻哼道:“我想回家。”
“不是朕不准你回。”雍炽耐心的把小勺递到少年唇边:“你看你这模样,站都站不起来,回家怎么解释?还不如在排云台住下好好养着。”
一提此事,齐宥就忍不住直冒火气:“我这模样是谁害的?你是不是就存心不想让我回去,才把我折腾成这模样。”
他明明给雍炽说过他过两日就要回家,结果昨夜被狗皇帝欺负得狠了,连下床都办不到!
还说什么让他在排云台养着?有雍炽在,他能安心养身子才有鬼。
“阿宥怎么又怪朕?”雍炽语气低哑:“昨晚你拉着朕的袖子说还想要的时候,可不是这个语气。”
齐宥听了,登时一口气没缓过来,猛烈咳嗽起来。
雍炽一怔,忙坐到床边轻轻替他拍背。
齐宥满脸涨红,昨夜第一次,雍炽在生疏中尚存克制,虽温柔旖旎,两个人却并未尽兴,之后雍炽又反反复复来了几次,在磨合中二人一起痛快淋漓。
少年人刚刚尝到滋味,自然很难罢手,雍炽担心他受不住,搂抱着他准备睡去,齐宥却又央着雍炽再换了两次姿势,前前后后算起来,昨夜也有十数次了……
乾坤颠倒时不觉得这次数吓人,如今白日高照陡然清醒,齐宥直接想自闭……
“明明是陛下前几次生疏才弄疼我了,和后几次有什么关系?”齐宥扭头不接伸过来的勺子:“我如果不回去,我哥可能来闯排云台。”
小太监隔着屏风,听着齐宥对雍炽说话的语气态度,吓得手中的托盘直抖。
向来桀骜的陛下声调却温柔的不像话:“阿宥留在排云台陪朕,你哥哥那里朕会有交代的。朕也不会在弄疼你,每日都伺候你还不成?”
“我可不敢。”齐宥哼哼唧唧:“你夜里要是不折腾我,白日也不必这般伺候了。”
雍炽凑上来亲亲他脖颈,撒娇道:“朕愿意。”
齐宥看他一眼,忍不住翘起唇角。
“你不会一直锁着我吧?”齐宥想了想,还是心有余悸:“好不容易考完试,我还要去和同窗们玩呢。”
雍炽捏着他指尖,神情有些冷:“朕不想你去。”
齐宥揉揉雍炽的发顶,他觉得雍炽骨子里有很让人生畏的霸道,即使清醒时再理智再温柔,内心深处仍然叫嚣着独占,不自觉地会想要用围城把自己围住。
“有人找我玩,我们说好要泡山里的温泉,我不和他们一起下水,但想和他们一起爬爬山。”齐宥轻声道:“我也舍不得炽哥哥呀,一有空就会进宫找陛下的。”
“朕明日带你去泡温泉,汤池里只有我们两个人。”雍炽趴在齐宥胸前,晶亮的黑眸直勾勾盯着他:“你不许和那些人一起。”
齐宥自然也架不住雍炽软磨硬泡,给对家里说要和魏九朝他们去山上玩,其实是偷偷和雍炽过上了没羞没臊的几天小日子,雍炽在这方面领悟力超群,除了第一次稍微弄疼了齐宥,之后都能让齐宥食髓知味,齐宥嘴上不愿意承认,却被雍炽撩拨的一天也不愿分开。
作者有话要说: 可能七零八落?被大jj阉割过的 摊手jpg
第100章 花酒
又过了几日, 国子监通知齐宥他们返校,这算是最后一次进校的机会了,师傅们会给大家大概讲述一下春闱策论的思路, 再给大家传授一些殿试的思路。
更重要的是这也算是大家最后一次齐聚一堂,一起上课的机会, 今日过后, 接近而来的就是放榜,到时有人金榜题名,有人名落孙山, 有人常驻京城, 有人被支配到不知名的外地, 再想如同窗时亲密, 自然不容易。
齐宥听完师傅的讲解, 倒是更有了几分自信,他写的思路清晰,立论也和师傅所说相差不大,想来成绩不会太差。
听完课, 魏九朝等人立刻围上来:“ 阿宥,你这几日跑去了哪里?我们在山上野了好几日, 都不见你人影。”
齐宥引开话题:“去泡小乔当日泡过的温泉了?”
“那当然。”立刻有人搭腔道:“我们十几个人一同去的,在温泉水中追忆美人,真是好不惬意,阿宥,你这几天没来, 也太吃亏了。”
齐宥敛眸道:“你们玩的开心就成。”
“我们今日打算一起去春风楼。”贺珥笑嘻嘻道:“楼里有不少乐姬,听说还有从西域来的,阿宥, 你和我们一同去吧。”
“没得商量,今日你必须去!”魏九朝抬手揽住他脖颈,大有绑架的架势:“咱们半个班的同窗都在,听说连师傅们也有去的呢。”
“不成!”齐宥一听春风楼,立刻开始炸毛:“那不是喝花酒的地方么,师傅怎么会去?”
“春风楼做的生意也不同,二楼清雅,那些乐女很是有才华,天生有着好嗓子,又擅长音律,能把你写的诗唱得委婉动听。”贺珥道:“这种清倌人很受追捧,师傅们也常常拿诗篇过去,把和她们之间的唱和当成风流快事呢。”
“阿宥,你不会还没去过吧?”立刻有人少见多怪的围拢上前:“京城的公子们谁没有去过?你若是今日才知晓,简直错过了全天下!”
这话说的不像是去喝花酒,倒像是和艺术家会晤。
有人则直接道德绑架:“阿宥,这也算是同窗们最后聚聚的时候了,你已经甩下我们一次了,这次不能再单独行动了吧?”
齐宥亦很想见识一番西域乐女,只是碍于雍炽,没有冒然答应,偏头问道:“我前几日也总是见同窗们作伴去春风楼,原来只是和歌女们讨论诗词音律,那……这不是去喝花酒对吗?”
“自然不算。”同窗搭话道:“就算是喝几杯酒,也是朋友们之间的礼尚往来,怎么能和花酒勾栏扯上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