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远洄一边自他的唇边一路向下吻过,一边剥掉他的衣服,探向他身后。
“王爷!”喻君酌被他亲得气息不稳,一边开口:“我伤还没好。”
“胡说,本王一日给你上三次药,昨日就好了。”周远洄说。
喻君酌的伤确实好了,毕竟本来伤得也不重。他只是尚未习惯这件事情,这一次全然清醒,难免紧张。
“别怕,这一次不会疼了。”周远洄说。
“骗人。”怎么可能不疼?
喻君酌看到周远洄的东西,面色就变了,实在是太惊人了。
他都不敢想上一次自己喝醉了时,究竟是怎么做到的?折腾了一晚上,他竟然没死,只是受了点擦伤。
“喻君酌……”周远洄做足了充分的准备后,从背后抱着他,口中温柔唤着他的名字,动作却丝毫没有迟疑。
喻君酌抿着唇不想让自己发出难堪的声音,漂亮的脊背绷出了一条柔缓的线条。
初时还是疼的,但并不算撕心裂肺。
周远洄耐心又温柔,直等到他适应才开始。
“疼吗?”周远洄在他耳边问。
“唔……”
喻君酌轻哼一声,也不知是疼还是不疼。
……
不知过了多久,周远洄才把人放开。
喻君酌身体瘫.软在榻上,累得连眼皮都撑不开了。周远洄明明说好了会节制,可一旦开始就收不住,有那么片刻,喻君酌几乎以为自己要死了。
但周远洄却像是不知疲倦。
明明卖力的人是他,可事后他却跟个没事人似的,半点没有疲态,甚至还忙前忙后,弄了水帮喻君酌清,清完后又给人抹药。
“唔,受伤了吗?”喻君酌迷迷糊糊问他。
“没受伤也要抹药,不然第二天起来你会不舒服。也得把里头的东西弄出来,否则你说不定又要发烧。”
换了从前,喻君酌定然不会乖乖任对方施为,但此刻他是真的没力气了,只能放弃抵抗。
次日,喻君酌又是睡到晌午才醒。
这一次他倒是没觉得太疼,只是腰酸得厉害。
他起床后在铜镜前看了一眼,发觉身上有许多大大小小的淤痕,像是咬出来的,或许是吮出来的。昨晚他倒是没觉得疼,没想到看着竟这么吓人。
喻君酌洗漱完穿好了衣服,这时听到营房外有动静传来。
他走出门外一问,得知南绍人来了。
来不及多问,他便快步去了周远洄议事的营房,果然看到周榕正被周远洄抱在怀里。
“榕儿!”喻君酌开口唤道。
“哥哥!”周榕一见到他便挣扎着从自家父王身上下来,哒哒跑过来一头扎到了喻君酌怀里,“呜呜,哥哥榕儿好想你啊。”
喻君酌一把将他抱起来,因为腰疼险些没站稳。
“哥哥你怎么了?”小家伙一脸担心。
“我没事。”喻君酌抱着周榕,在他脸蛋上亲了一口,动作十分亲昵。
因为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到了周榕的身上,喻君酌并未发觉营房里坐着一个陌生人。直到周远洄开口介绍,他才反应过来。
“这是南绍的宁王殿下。”周远洄说罢又看向喻君酌,“这是本王的王妃。”
“见过王妃殿下。”宁王起身朝着喻君酌行了一礼。
宁王看着约莫二十五六岁的样子,长得还算周正,只是一双眼睛盯着人看时总含着笑意,看上去无端让人觉得有些轻佻。
喻君酌把周榕放下,还了一礼,开口道:“今日有劳宁王殿下特意将榕儿送回来。”
“王妃客气了,小世子金尊玉贵,换了旁人来送未免失礼。”南绍那位宁王殿下眸光毫不避讳地打量着喻君酌,笑道:“更何况,本王对王妃殿下早有耳闻,一直想亲眼见见。”
一旁的周远洄闻言目光一凛,继而把喻君酌叫到了自己身边坐下。
周榕这会儿也不说话,依偎在喻君酌怀里撒娇,看上去很乖。
“王妃殿下与世子倒是亲近。”宁王道。
“那是自然。”喻君酌看了对方一眼。
“本王有些好奇,世子为何称呼王妃叫哥哥?”
“因为哥哥年轻。”周榕看向宁王:“等哥哥像你这么老了,榕儿就唤他爹爹了。”
喻君酌闻言险些笑出来,抿着唇忍住了。
宁王听了这话也不恼,眸光依旧落在喻君酌身上:“难怪淮王殿下为了王妃,竟决定不再另娶,亦放弃别的子嗣。今日一见,王妃着实令人惊艳。”
喻君酌听了这话,忍不住朝他看了一眼。
“王妃还不知道吧?那日淮王殿下去送世子时,我皇兄曾提议,要用自己的皇子和世子交换做质子。但淮王殿下说,世子是他唯一的子嗣,因此拒绝了。”
喻君酌闻言不由后怕,心道南绍人果然动过这个心思。
“那日王爷说,王妃爱吃醋,若是自己再纳个侧妃诞育子嗣,王妃定会气得不他。”宁王说。
喻君酌转头看向周远洄,却见男人抿着唇不吱声,假装没听到一般。
“不过,若本王能娶到王妃,定然也要……”宁王一句话没说完,便觉耳边一阵呼啸,一只茶盏擦过他的耳朵飞了出去,砸在了他身后的柜子上,摔了个粉碎。
周远洄冷冷开口:“方才有一只苍蝇,本王顺手打死了。”
“呵呵,王爷真会说笑,这个季节哪儿来的苍蝇?”宁王失笑。
“营房里就有一只。”
“……”
周远洄摆出了一副冷脸,压根没打算继续招待此人。宁王自讨没趣,没继续厚着脸皮留下来,只能起身告辞,临走前还带走了被扣押数日的左将军。
待宁王一走,喻君酌才顾得上和周榕好好说话。
“榕儿,他们没欺负你吧?”喻君酌问。
“没有,但是榕儿每天都很想哥哥。”
周榕抱着喻君酌的脖子蹭了又蹭,像是离家许久刚回来的幼崽一般。
“快跟哥哥说说,这几日你在南绍都干了什么?”
“有一个婆婆生病了,她喜欢榕儿,榕儿每天陪着她说话。”周榕道。
“那你喜欢那个婆婆吗?”喻君酌问。
“嗯,婆婆对榕儿很好,还会说故事给榕儿听。”
周榕絮絮叨叨,把自己听来的故事都朝喻君酌说了一遍,还细数了这几日在南绍吃过的各种没吃过的零嘴。
“可惜,婆婆病得太厉害,已经走了。”周榕叹了口气。
“婆婆虽然走了,但是她临走之前有榕儿陪着,一定很高兴。”喻君酌说。
周榕点了点头:“榕儿给她烧了香,皇帝伯伯说,她会保佑榕儿长命百岁。”
“嗯,她一定会保佑你的。”喻君酌把周榕抱在怀里,温声道:“榕儿记住她的样子了吗?”
“榕儿记得,婆婆长得很好看。”
“榕儿好好记得婆婆的模样,等你将来学会了作画,便将她的样子画下来,以后想起她,就能拿出来看看。”
周榕虽然不太解,但还是郑重地点了点头。
“哥哥,皇帝伯伯送了这个给我。”周榕从颈间取下来一个绑了绳子的坠饰,那坠饰看起来是一个玉雕的狼头,很是精致。
喻君酌也没见过这东西,便看向了周远洄。
“这是南绍皇族的信物,就跟陛下给你的赤金令差不多吧。”周远洄说。
喻君酌有些惊讶,没想到这南绍皇帝还挺大方,毕竟周榕拿着这枚信物,将来估计也能随意出入南绍皇宫。
次日,待周榕休息好,一家三口便再次去了一趟周榕出生的寨子。
周榕虽然出生后便没再回过那个地方,却对那地方很是亲切,尤其是对那颗大榕树充满了好奇,绕着走了好几圈。
“父王说,榕儿就是榕树的榕。”周榕朝喻君酌说:“可是这棵树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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