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一次都没有中招过?
他甚至连外套都没有脱。
最后被彻底吃干抹净后,郁白初从燕图南那里学会了作弊的技巧,他很聪明,学了几个小时就能灵活运用了。
要不说燕图南是只狡猾的狐狸呢,先把郁白初玩一遍,最后教给他方法,弄的郁白初不仅不好意思生气,还结结巴巴地感谢他:“很好,嗯,非常不错,谢谢,我学会了,好用……”
这个好用,真的是一语双关。
反正在酒店那一天里,他被欺负得有点儿惨。
郁白初心疼季阳,于是给他送礼物,还不忘先教他作弊,可惜季阳没有他这么聪明,学了这么久,对那些图文都不是全部了解。
季阳甚至问郁白初,“哪种是惩罚?我感觉好像都不算啊。”
郁白初震惊地看着他,心里禁不住想,路夕平常玩的很过火吗?
季阳抬头,好奇道:“白初,你跟小息玩的时候,有被惩罚过吗?你们俩谁赢了啊?”
“……”
郁白初红着面皮,显然觉得自己丢人了。
好半晌,才小声说:“我脱干净的时候,他衣服上第一颗扣子都还没有解开。”
季阳一脸震惊。
作者有话说:
郁白初跟燕图南玩,以燕图南的性子,惩罚肯定不会是围绕他自己展开的,绝对绝对是他把郁白初剥干净,从里到外,从上到下,慢慢调戏一遍,由浅入深,就像把一颗晶莹剔透的珠子放在舌尖戏弄、把玩、最后弄脏,越来越过分,绝对不会出现让郁白初给他口之类的这种惩罚,燕图南不会对郁白初玩这种。
第185章 腿软
网友以为两人在房间交流尴尬,或者互相开导,结果他俩在交流床上经验。
季阳倒是没有什么想教郁白初的,毕竟看小息那样子,就不太可能会欺负白初,真要说教的话,他估计只能教郁白初怎么浪。
但季阳不可能教郁白初这些,在他心目中,郁白初简直干净神圣得不可侵犯!
所以学完了那套飞行棋怎么玩后,郁白初又叮嘱季阳,“记得带套,或者好好清理,知道吗?”
季阳对着郁白初是最乖的,疯狂点头:“好的好的。”
“不要,嗯,那个,就是,吃。”
“嗯嗯,好的好的,我会转告路夕的。”
郁白初惊讶地看着他,愣了下,“阳阳,我说的是你。”
“啊?哦!好的好的,我不吃!”
两人沉默了下。
郁白初在想还有什么可以交代的,或者说,还有什么自身吃过亏后才有的经验,是可以传授给季阳,让他避免掉的。
想了半天,似乎发现也没有什么了。
主要燕图南玩的也不是特别过分,而特别过分的,郁白初没有脸跟季阳细说。
于是想了好一会儿,郁白初抬头,沉吟:“记得……多穿点儿衣服。”
后面有一句为了季阳的面子他没有说——
我感觉你作弊可能也玩不过路夕。
季阳傻乎乎的,对别人暴躁凶狠,对他单纯又可爱,“为什么要多穿衣服?最后不都要脱吗?”
郁白初:“……”
郁白初默默扶额,在心里叹了口气。
心说,可以避免让自己从头裸到尾,避免还没进入正戏先乱了阵脚,避免让自己丢脸,穿着衣服玩跟脱光了玩的感觉真的不一样。
怎么说呢,就拿他自己举例吧,掷骰子才第三把,郁白初就脱的只剩底裤跟白袜子了,他真的是怎么坐都不对,站着躺着趴着更不对。
当时耳根子红得厉害。
可是始作俑者的燕图南偏偏还像个正人君子似的,托着腮,笑着安慰他:“哥哥,没事的,我们只是在玩游戏,放轻松,不要紧张。”
那是郁白初第一次想要耍赖,想跟燕图南说:“要不这样吧,你把衣服也脱了好不好?”
燕图南从来听他的话,很有可能真脱。
但是郁白初不好意思耍赖,尤其对着比自己年龄小的燕图南,他就更加不好意思耍赖了。
于是硬着头皮继续掷骰子。
他以前挺好的运气,在此刻忽然祭天了,丢出来的内容全都是不能看的东西,多看一眼,都能七窍生烟。
怎么就丢出来这些了呢?
再反观燕图南,丢出来的内容跟他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都是什么‘亲吻对方眉宇’、‘帮对方揉揉肩膀’、‘听对方心跳20秒’、‘在对方耳边说10句我爱你’、‘吻对方的每一根手指’……
最过火的内容居然只是‘帮对方洗澡,再涂上巧克力’。
然后紧接着,郁白初就丢出了一个‘福利’:‘涂满巧克力,让对方舔干净’
郁白初:“…………”
那是郁白初第一次庆幸,他有些微勃*起障碍,没有当着燕图南的面‘站’起来。
不然,他很有可能会夺门而出。
回忆完细节后,郁白初想了想,他是真心疼季阳,很认真地给他出谋划策:“如果可以,我建议你在游戏之前……可以先把路夕绑起来。”
季阳震惊,红着小脸,“不、不好吧?”
“听我的,你先把他绑起来,然后再玩。”
“绑起来了,还能玩吗?”
“可以的。”郁白初一脸认真,并且一点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义正言辞地说:“你还可以耍赖。”
毕竟以季阳的智慧,跟路夕斗真的只有先绑起来,然后再作弊耍赖,才能算是真正的公平。
季阳跟路夕就不是一个级别的。
听完郁白初的话后,季阳好奇道:“白初,你这么担心我被路夕坑,为什么还让我跟他玩这个?我们不玩就是了啊。”
郁白初没有说话。
其实他一开始没想过拿这个给季阳玩,后面主要是怕小息觉得好玩,拿去教给路夕。
以路夕的智商,坑季阳那真的是分分钟的事情。
而且路夕肯定是比小息玩得野多了的,郁白初真的担心季阳受不了,毕竟季阳脸皮子挺薄的。
他怕季阳到时候哭死。
“白初?”
见他一直不说话,季阳忍不住开口喊他。
郁白初抬头看他,忽然说了句,“要不……你还是拿手铐铐着他吧?”
季阳彻底惊呆了。
怎么回事?
白、白初他怎么变成了这样了,都知道玩手铐play了!小息连这种都跟他玩过了吗?
两个人都在担心对方在床上被对象欺负。
“下午五点了,该吃饭了,阳阳,我们下去吧?”
“再等等好不好?”
“怎么了?”郁白初柔声问。
季阳叹气,然后红着脸说,“刚刚当着路夕面,做了点儿有损形象的事情,让我想想拿什么表情面对他比较好。”
郁白初看着他纠结的样子,忽然问道:“阳阳你跟路夕多久没有见面了?”
季阳一愣,“好像有点儿久啊,我算是哈,从被我妈发现那天算起,到今天,应该有两个月了……对,七十天没见面了,就之前在游戏里打了次游戏,怎么了吗?”
“我感觉,你以前并没有那么在乎形象,尤其是在路夕面前。”
“啊?有吗?”
“有。”
“可能是我现在比较要脸吧?毕竟也是半个公众人物了,那么多粉丝呢。”
“不是。”郁白初认真道:“你好像比以前喜欢路夕了,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喜欢。”
季阳怔怔地抬头,听见郁白初有些惊奇地跟自己说,“阳阳,你有种少女坠入爱河的娇羞与无措。”
“……”
“你是不是经常对他脸红,还结巴?”
“…………”
我承认我坠入爱河有点儿严重,我承认这段时间总觉得路夕很帅,偶尔还对着他的图片跟视频发下呆,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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