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亲了的吴珣却直接傻在了原地,
他捂住了自己的额头,掌心和尚未褪温的额间吻贴在一处,掌心都仿佛变得滚烫了起来,小詷刚刚是是是是是是是是亲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 皇帝:什么?听说朕可以退休了?是哪位壮士想出来的好主意?重重有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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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替你委屈
52·替你委屈-人生难得一糊涂,?更亦难得知心人。
陆詷最终也没有去接喜报,宁伯给了些银钱将那些报喜的人打发走了。
等闲散人员都离开后,陆詷才回到了前庭,却发现徐子修和陈锦逸都正正襟危坐在石凳上,?齐刷刷地看向自己。
“怎么了?”陆詷有些诧异。
徐子修紧抿着唇,?脸色严肃,?拳头攥了起来。
宁伯却一反常态地退到了一边,甚至开始悠哉悠哉地浇起了花。他想得很明白,?既然殿下现在也没有告诉他们身份也还愿意让他们住在府上,想必是有别的想法,?年轻人的事情就交给年轻人自己去解决吧。
“发生什么了?”
“刚刚报喜的人说一甲第一名是淮南府的马嘉瑞,他们说就住在这里,而且宁伯还给了他们打赏。”徐子修站起了身,?“我现在想起来你那日乔装改扮为何眼熟了,你模仿的是马嘉瑞的模样。”
“嗯,?所以呢?”陆詷才想起来有这么一茬,不过他语气淡定得令人恼火。
徐子修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将火气憋了回去:“你不想解释点什么吗?为什么你会冒用马嘉瑞的名义去考试,?马嘉瑞人呢?”
“也许是他雇了我也说不准。”陆詷一哂,?“毕竟他自己去考可未必能考第一。”
“你——”徐子修怒气冲冲地将拳头砸向了石桌,?紧接着他倒吸了一口冷气,涨红了脸捂住拳头,?没头就冲回了房间,随后外面的人就听见了很重的收拾东西的声音,?像是打算离开。
陈锦逸看向脸上一派轻松的陆詷,开口了:“六少为什么要故意惹他生气?”
“因为谁都会生气。”陆詷笑了笑,“就连笨蛋都会生气,?会生气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本事。”
陈锦逸愣住了,若有所思地盯着陆詷瞧:“我不明白。”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官场上更是如此,你若是一辈子都做禁军教头,你只要能打服你手下的人就行了。但若你若想往高处爬,只有武功是不行的。徐子修中了一甲三名,殿试自然也不会太差。大昱的清官不少,但真正的好官却不多,你知道为什么吗?”
陈锦逸诚实地摇摇头。
“清官只需要清廉,而好官不止需要清廉,还需要能力,而且还要学会保全自己。”陆詷收拢了扇子,在石桌上敲了几下,“你若希望他只当一个清官那便放任他的真性情。可你若希望他当一个好官,一个能够善始善终的好官,便知道这样的真性情并不是百利无一害的。”
陆詷走了以后,陈锦逸耳边仿佛还在回荡陆詷的话——“生气容易,可他想怎么解这个题?”
***
待到傍晚,天边已经被晚霞染成了一片红。
徐子修像个斗败的公鸡一样,耷拉着脑袋走进了花厅,在陆詷的斜对角坐了下来。
陆詷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只是和平常一样喝着宁伯泡的茶,准备吃饭。
最后还是徐子修最先憋不住了:“抱、抱歉。”
“为什么道歉?”陆詷淡淡地道,“你没有错。”
徐子修抿了抿唇:“我是为我说着说着就离席的事情道歉,我应该跟你把话说清楚,说完说明白了再走。”
“那你想怎么说清楚?”
“我不觉得你会被马嘉瑞雇佣,你并不差钱,我也不觉得你是真心想考科举。”徐子修上午本想离去的,却被陈锦逸按住了。他下午的时候终于冷静下来想了很久,他发现他无论他怎么想,他既不觉得是马嘉瑞雇佣了陆詷,也不觉得是陆詷故意冒名顶替了马嘉瑞。
不单是他觉得陆詷既不图钱也不图功名,还是因为他觉得以陆詷的心智,就算要冒充也不会冒充一个自己见过的人,这样未免也太容易露馅了。
正是这些疑惑让他彻底冷静了下来,想来问个究竟。
陆詷喝了一口茶后,将茶碗放了下来:“所以你觉得我是因为什么?”
徐子修皱起了眉头,半晌才道:“我猜你留在京城应该
是有你的目的,你很神秘,你的来历不清楚,自然你的目的我也不清楚。但我知道你救过我,你既然救过我……”
说到此处,徐子修说不下去了,因为他没有办法违心地说出下来的话。他本能地相信陆詷不会害自己,但他若是害了别人呢?自己还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吗?
良久,等宁伯将菜都端上了桌,徐子修才道:“你若没有害人性命,我可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但你我此后桥归桥路归路。你若害了人性命,我会去报官的。”
“哪怕我害的是害过你的人?”陆詷指的是马嘉瑞和林飞章联手诓骗徐子修的事,甚至还要谋夺他父亲的遗物。
“他若害过你,你如何报复都是他咎由自取。但若他没有加害过你,你便不该害他。”徐子修顿了顿又道,“他害过我,我确实不喜欢他,但并不代表我希望他出事。常存仁孝心,则天下凡不可为者,皆不可为。”
“虎父无犬子啊。”陆詷突然拊掌而击,“好一个皆不可为。”
徐子修被弄懵了,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愤慨,他这是被夸了?可他刚刚明明怼了陆詷,为什么陆詷看上去心情还算不错?
而陈锦逸一直观察着陆詷,他心中的怀疑又深了几分,虽说陆詷不是太子,但绝非池中之物,陈锦逸几乎可以确定他身上留着有皇室血脉。陈锦逸从小混迹江湖,见过很多形形色色的人,他也见过很出色的同龄人,却唯独没有见过像陆詷这样的人。
贵气天成,气势凌人。这样的气势虽然有时会带来压迫感,但却不会让人感到抗拒和不舒服。平常不显山不露水,但关键时刻却让人觉得意外地可靠。陈锦逸自嘲一笑,自己原本也是想怀疑陆詷的,但莫名其妙间怀疑就被陆詷的言语打消了,甚至他生起了一种懒得探究的感觉,反正早晚他也会知道真相的。
“你不生气,为什么?”徐子修对此很困惑,他一直以为陆詷脾气并不算好,难道是他想错了?
陆詷失笑地摇摇头:“可能需要我生气的事情太多了,所以有些事情就不值得生气了。”
“才不是。”说话的是一直默默吃瓜看戏的吴珣,吴珣忍不住嘀咕了一声,“值得你生气的事那么多,你就只会憋坏自己。”
陆詷无奈地在他头顶揉了一把:“我哪有?”
“你哪里没有?”吴珣气哼哼道,“马嘉瑞自己作死,跟你有什么关系?明明你才是被威胁的那个人,为什么全天下都觉得你是坏人?就因为你看上去不像是会被人欺负的样子?所以就一定是你欺负别人?你自己又不解释!”
徐子修被说得面红耳赤,他似乎就像是吴珣说的那样,他虽然相信陆詷,但是他本能地觉得陆詷不会被人欺负,所以他本能地觉得是陆詷欺负了别人。
吴珣突然放下了碗筷,板着脸道:“我吃饱了,你们慢吃。”
“你哪里吃饱了?”陆詷挑起眉梢,“你可就吃了半张饼。”
“我气饱了。”吴珣抄起兵器转身就走,不多时,庭院之中传来了竹子唰唰落地的声响,看上去吴珣果真是气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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