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声地说,下一秒后穴的肉刃就像要将他贯穿一样狠肏了上来。
“啊啊啊!!太深了……刑——!唔!”
“叫什么?”
“哈啊……周恺源呜……周叔叔……”
第106章 无痕
他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前后两个人同时闭了嘴,只是无声地在体内抽插,越快越快的频率仿佛在宣誓主权。
炙热的龟头在肚脐眼上戳弄,殷恰哭得断断续续,受不了地弓腰,却每次都正好对上刑安的肏入,反倒躲闪着坐得更深。
“不要!唔不要了……太满了……啊别!别加了……”
又一根手指有要进来的迹象,殷恰害怕地跪起来,却被一把按了下去。
“嗯,那不要了。”
炙热的气息喷在耳畔,星星点点的热意顺着耳垂传遍全身。
周恺源抽出手,沾满蜜液的手指挤入口腔,夹着粉红的小舌随意搅弄了几下,下一秒便抵上那个被拓开的穴口,换成阴茎一点点推开绵软的红肉往里挤去。
“周恺源!不……不可以进来!!”
“哈……”
粗粝的舌苔埋在后颈亲吻,一只手在纤细的腰肢摩挲,眼尾的红色加深了几分,周恺源听见他的话,故意刺激他地又往里面挺进了几寸。
“夹这么紧还说不可以?一直在把大鸡巴往里吸呢……”
层层叠叠的媚肉剧烈收缩着,粗大的性器进得有些艰难,周恺源眉心蹙起几道细褶,叼住他的耳垂,骤然挺腰向里顶去。
“啊——!别说了!”
“怎么不要说……宝贝不是越说越湿吗……”
下流的话一字不差地传入耳道,殷恰摇着头,全身都像被烧着了一样滚烫,连指尖都透着粉。
穴口被撑到几乎透明,两根粗大的东西无比鲜明地被纳入体内,周恺源又挺腰往里顶进了一点,下身像是要被撕裂了一样疼。
“啊……真的不可以进了Kev!太大了……呃啊!”
眼尾被刺激到猩红,殷恰埋着头,手指深抓进周恺源肩膀,只觉得再没力气说一个字。
身后的男人抿着唇,全身上下都在绵密的包裹下沦陷,被欲火浸润的双眼紧盯着后颈那块白肉,椎骨随着身体的浮动若隐若现,简直连块骨头都能勾人。
“刑安……啊啊啊!!”
后面那根肉棍忽然势不可挡地冲撞开肠肉,顶到深处,却不是刑安在动。周恺源按下殷恰试图向上捏动的腰,同时发狠地顶肏进去。
“呃啊——!”
“周恺源!”
前后两根阴茎都完完全全被容纳进去,进到不可思议的深度,刑安奋力踢向周恺源膝盖,被绑起的双腿却偏偏错失了。
“哦,你小男朋友生气了……”
周恺源侧过头,安抚地舔舐殷恰耳垂,“告诉你男朋友,除了叔叔,还叫过我什么?”
“没……”
声音虚弱得叫人听不清,殷恰浑身重量都瘫在周恺源身上,刚被压到敏感点,高潮就一阵接一阵地席卷而来,整个身体都空了,没有灵魂,不会说话。
“嗯?”
“呃!”
男人扣住他的腰线,一个挺身,将抽出一半的阴茎尽根顶撞进去。
“告诉他。”
森冷的声音像冰雨一般在头顶降下,化成锋利的刀子刮在脸上、心上。又是一记重肏,周恺源骤然叼住他后颈,带着逼迫地咬陷进去。
“说。”
“呃——!”
身体像是要被劈裂了,这是他第一次在清醒下被两个男人同时肏干。周恺源一次比一次猛的顶撞像吐真剂,胯下的欲望像沉默已久的火山猝然迸发,逼他念出了这辈子再不想喊出的两个字。
“爸……啊爸爸……爸爸轻点……呃……”
“恰恰!”
深红的血丝布满双眼,刑安紧盯着殷恰后脑,看不见他的脸,一颗心却像是要被扯碎了一般疼。
他许下过承诺从今往后要将殷恰当作唯一的亲人保护,可自己不在他身边的日子,他都经历了些什么……
胸口像堵了一块石头般紧得说不出话,怒火几乎要将每一寸肌肤烧成灰烬,愤怒的视线从殷恰身上离开,转移到周恺源身上,像是恨不能将他看穿。
心脏简直疼得要吐出来,刑安紧咬着牙,克制着欲望小心向后坐,可刚刚一动,阴茎就牵扯着肠肉,让殷恰受不住地哭出声来。
“啊……别!不要动……”
太撑了……
“好……我、我不动了!”
从没怎么手足无措过,看着殷恰单薄的背影,好像伸手去抱抱他,安慰他,可被束缚的身体简直让言语都成了苍白。
刑安不再有动作,周恺源却禁锢着他的腰故意将他重心往身后按。后穴套弄着阴茎,前后两根粗硬的性器交错地摩擦着脆弱的软壁,像是要把中间那层薄膜融化。
整个身体都沦陷了,每一处敏感点都被用力摩擦,甚至同时碾压上去。
迷离的双眼中含着沾染了情欲的水雾,他不记得自己射了多少次,潮吹了多少次,只觉得身体有再多的水也该空了。
剩下的只有痛。
痛……
殷恰蓦然睁开眼,一阵刺痛将麻醉的神经拉回。
“不要……等一会……我疼!”
“恰恰!”
即使快三个月了,也不该这么乱来的!
听到一个“疼”字,刑安紧张得简直心都要停跳了,慌忙地向后坐去,强行将性器抽离出来。
“操!周恺源你别动他了!你听不见他说疼吗?!”
“他哪次说不疼……”
周恺源声音淡淡的,感到有些扫兴地瞟了刑安一眼,干脆按住殷恰想要起身的肩膀,将他搂进自己怀里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真的疼吗?”
低哑的声音化开在耳垂。
只属于他一个人了,周恺源如获至宝地将人紧紧揉入怀里,又深又重地在他身体里刻下自己的痕迹。
“疼……真的好疼!别动我了……呃!!”
也不知哪来的力,殷恰一下将周恺源推倒进沙发里向厕所冲去。
下腹一阵坠痛,腰背酸疼得像是要散架了一般。水龙头被打开,殷恰撑在洗手台上干呕,耸动的脊背却逼不出胃里的一点东西,只是让恶心的感觉更深了。
眼睛里闪烁着泪花,自己都没察觉地坠落下来,殷恰下意识向马桶走去,起身看到一抹红时皱了皱眉,默默按下旋扭。
一阵响动,什么痕迹都被抽走了。
他随意抽了点纸巾清理了一下,重新打开龙头,无神地注视着红褐色的血丝从指尖冲走。
只是一点点血而已,还好。从前也有过几次,只是谁也不知道。谁也不必知道。
他抬头凝望着镜子,看见对面那张平淡得像白纸一样的脸时忽然晃了神,滚烫的血色退了下去,只剩下泛着蜡黄的白。
这么像哥哥,但是没他好看。
手背轻轻抚上脸庞,殷恰歪了歪头,嘴角浮现淡淡的笑意,好像在看自己摸那个人。
还是不一样的……
这么渴望像他,却在他的保护下成了完全对面的那个人。
殷恰注视着镜子,里面那个人忽然对着自己凄苦地笑了笑。
这样的脸也有人喜欢吗?
是了,他们也不喜欢自己。
“让他再休息两天,拍卖会提前到周五。”
“Kev……他的体检报告还没……”
“能有什么事?卖过去了再补。”周恺源皱了皱眉,将一把钥匙扔给阿黎,“多在我家吃一口饭都是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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