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先把这幅画带过去过去。”
此刻他头脑一片混乱,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比安奇是一定要他亲自带这幅画过去的,他年纪轻轻就接手了意大利最大的黑帮,心气比天高,肯见他已经是对他的赏识了。
更何况他早答应了比安奇自己是最后一个碰这幅画的人……这是他爱人生前最后一张画,他能理解。
司机把着方向盘,望着近在眼前的出口犹豫不决,对比安奇爽约的下场没一个人敢想。
“如果他死了,我做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殷素声音哽咽得颤抖。
总之一切的底线都是他……
“去。”握着画框的手紧了紧,殷素沉重地闭上眼。
几乎复刻的眼眸在另一处倏地睁开,殷恰大口喘着气,觉得自己心脏疼得厉害。许久没有过这样的感受了,上一次这样还是哥哥小时候得肺炎差点没了半条命。
“不要,我疼……”
枪头轻巧地挑开不蔽体的布料,左右拨弄他袒露的乳头,乳晕上留下一道道水痕。
“疼什么?”
殷恰弓身,泪水顺着眼角淌下,他真的好疼,是心疼。
湿滑的枪管顺着腰线往下,单薄的裙摆被拨开,下体一阵冰凉。
“是想哥哥了?”周恺源想起刚才的信息,冷冷一笑。
枪口在龟头上轻轻打转,挺翘的性器吐着粘液,很快把刚刚在胸前蹭干的枪头濡湿了一片。
“啊!你……呜……你别往下!!”
殷恰惊恐地往后缩,却被拽住脚踝一把拖到离周恺源更近的地方。
枪头顺着他的阴茎往下滑,落到囊袋时轻轻勾了一下,“你不想吗?这可是哥哥的枪在肏你……”
“周恺源!”
冰冷的铁管继续贴着肌肤向下,触到一处凹陷时周恺源嘴角勾起一道不明显的弧度。
“小穴都软成这样了,还说不想要?里面……”
“唔!”
枪头对着穴口戳了戳,周恺源埋怨地啧了一声,“这么多水……里面是不是痒死了?很想哥哥吧?”
“呃啊——!”
没有一点防备,周恺源手上一用力,枪杆顷刻没入了一小节。
“绞这么紧,还说不喜欢?”
紧致的软肉一阵阵咬着枪杆,肉体的颤抖带动着整把枪都在晃动,周恺源扣紧了扳机,手上加力才能把握住手枪的稳定。
“小骚货,没喂药都这么会吃,冷冰冰的东西就让你那么喜欢吗?”
注视着交合处的目光一冷,周恺源心中烧起一股无名的妒火,现在就这么会叫,骚东西是不是只要含了点什么,在什么人身下都一样啊?
周恺源沉着脸,手下一用力,把整根枪管捅了进去。
“啊!周……啊呃!!”
殷恰心都乱了,这么坚硬的异物插进来会受伤的……他惊怒地瞪着周恺源,才发出一个单音,体内的硬物就浅浅抽插起来。
“不……啊啊……不要呜……”
铁皮摩擦过娇嫩的肉壁,异样的冰凉一下下刺激着他,周恺源每挺进一次就微抬手腕,不住地往他敏感点顶弄,熟捻的手法竟真叫他有了在被真人肏干的错觉。
“啊……出、出去……嗯!”
殷恰嘴上还在一个劲地推拒,声音却软绵绵地变了调,抓紧床单的手卸了劲,他失神地望着眼前的白墙,竟然就这样在冰凉的手枪下高潮了一回。
枪杆被推到最里端,火热的水液一股股浇在扳机上,弄脏了男人的手。
周恺源微微一笑,指尖透过枪杆感受着他体内剧烈的筋挛,“小宝贝把哥哥的枪都弄脏了……”
床上传来抽抽嗒嗒的呜咽,殷恰捂着脸,止不住地哭。他为自己的身体羞耻,他控制不住。即使是现在,那个畸形的小穴还一下下紧紧绞着哥哥的枪不放……
周恺源冷眼看着他,自嘲地笑了笑,“我可不如你那位刑警官会疼人。”
“啊——!”
他还在高潮的余韵中,体内的枪却更急更快地抽插起来。周恺源把枪整根拔出,又尽根捅入,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
“周恺源!!啊呃……呜呜……不要这样玩……啊啊啊啊!!”
殷恰的嗓音都劈了,嗓子被顶弄的痛还没过去,再开口简直疼得像是要被扯裂一般。
“都说了你不听话。”
“啊啊!轻点……啊……疼……”
交合处汁水爆溅,枪口每挺进去一下,淫液都沾了周恺源一手。
男人冷哼一声,“都潮吹了还喊疼……”
“周……啊啊!不要……要死了……呜……”
“我说了要喊我什么?”
周恺源手上故意使劲,顶入的瞬间一边旋转枪管,媚肉被捣弄得软烂,每转过一个角度都能听见“咕叽”的水声。
“唔……Kev……Kev……”
殷恰浑身酸软地瘫在床上,双目无神地盯着漆黑的枪管在身下进出,喃喃念着他的名字。男人挺动的手臂泛着重影,他现在愿意做一切让这个男人轻一点,慢一点,对他好一点。
下身的顶弄柔和下来,男人的眼尾仿佛带着笑,他听见耳边传来黏腻的水声,是男人在含着他的耳垂拨弄。
“很好,很乖。”
他由着男人摆弄,他的心好累,身体也没有力气。男人的亲吮顺着耳朵落到下颌,他吻过他的下巴,最后在碰到嘴角时停下了。
“呃嗯!”
“你累了,明天我再来看你。”
周恺源拔出枪,起身的一瞬间被沉重地拖住袖口。
身下的淫水失禁般泄出,殷恰却顾不得自己的难堪,“Kev,可不可以……把枪送我……”
他仰起头,眼中含着亮晶晶的泪珠,像可怜巴巴的小狗在恳求主人的施舍。
周恺源认真凝视着他,似乎在用心考虑他的祈求。
殷恰跪在床上热切地望着他,见到他的微笑时,他满心欢喜地以为周恺源下一秒就会点头。
“啪”的一声响,枪管重重击打在他颈间,他幻想这个四面无窗的房间有阳光洒入,可取而代之的,是眼前闪过一道白光……
殷恰昏迷在床上,白裙子歪斜地盖不到该盖的地方。像是一只白蝴蝶的飘落,落地是美的,做成标本也是美的。
周恺源轻轻地为他盖上被子,俯身到他耳边:
“不可以。”
第41章 暗红
房间重新陷入黑暗,只有老旧的通风口时不时发出“轰隆隆”的声响。
殷恰一动不动地趴在床上,被子底下如同发过大水般一片狼藉,混着丝丝血迹。监控室的人刚回到显示屏前,只透过监控看他简直像极一只静谧昏睡的小猫。
昏迷中的梦境如飞滚的胶片般闪过,沾着泪水的睫毛闪烁着,他想睁开眼,可这一切真实得仿佛不是梦……
尖锐的急刹划破地下停车场的平静。他看见血,是哥哥身上流下来的血,尖刀刺破他的胸膛,鲜红的血在丝绒黑西装上凝结成暗红的颜色,然后他看见哥哥骤然倒地。
地上缓缓渗出的血迹映在碧蓝色的眼眸中,金色的长发一甩,比安奇接过属下递来的手帕认真擦拭匕首上的血迹。
“Your son is good.”比安奇转了转受伤的手腕,向身后的男人投去赞赏的目光,“But he doesn't understand what it means to have rules. Now the painting is mine, the son is yours.”
“但他不明白有规则意味着什么。 现在这幅画是我的,儿子是你的。”翻译凑到殷儒平耳边低语。
男人手一挥,几个人将殷素拖上车。
车门“轰”的一声被关上,竹白色的座椅顷刻被鲜血染得艳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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