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顺着纹路挑动,滑到凸起的乳尖时轻巧地打了个转。
耐人的低吟像鹅毛刮着本就瘙痒难耐的心,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周恺源低声开口:“你知道我喜欢白色的……”
“呃!”
手指忽然拧住乳头掐了一下,衣料剐蹭得乳尖一阵疼,殷恰忍耐着解释,“这里只有这些……”
衣服是顾沉飞塞进衣橱的,他还从未穿过。
澄澈的眼眸里多了几分琢磨不透的神情,没有被埋在颈间的男人捕捉。
现在他要做的所有事,能够帮他的只剩周恺源一人……
“啊……”
修长的脖颈仰起,五指插入粗硬的发丝,耐不住地抓了一下,“Kev,你……嗯……轻点……”
周恺源跪在他身后,低头在漂亮的锁骨亲吮出一排吻痕,像是刻意想留下痕迹。乳沟在深领下浮现,粗糙的手掌探入,在酥软的奶肉上揉了一把。
“还会出奶吗?”
殷恰抿了抿唇,微微垂下头。刑安抵着他吸奶的画面挥之不去,淡淡的吸吮声伴着货架摇晃的声音,仿佛就萦绕在耳畔……
脸颊不自觉地红了,他轻轻摇了摇头。
让周恺源知道他怀了孩子只会让事情更复杂。更何况,他也没想着要这个孩子。
不会有父亲的孩子,和自己又有什么两样……
“我不知道……”
“嘶——”
单薄的蕾丝被扯碎,半挂在腰间,轻柔的吻顺着侧颈落下,最后绵长地化开在乳尖。
柔软的身体向后仰倒,全心全意地交托到自己手中,周恺源心脏颤了颤,完全的掌控感让酥麻的细流从后脑传至下身。
腰肢随着奶头上的含吮细微抖动着,殷恰发出一声轻喘,受不住地掐住男人臂膀。
肌肉暴起的手臂被不轻不重地挠出几道划痕,周恺源被他这小猫似的爪子磨得上火,用力将人往身前一托,将乳肉更深地送入口中。
“Kev……啊……”
尖利的牙齿轻轻啃噬着乳晕,舌尖由下往上地舔逗着,乳粒每弹一下,怀里的人就敏感地打个颤。
手中微弱的颤抖像微风拂过臂弯,在一方池塘吹起涟漪,荡漾在情欲震荡的心间。
腹肌紧绷出清晰的线条,筋挛地跳动了一下,喉间溢出一声低喘,周恺源更加用力地握住窄腰,埋在香软的乳房上忘情嗦吮起来。
“嗯啊……Kev……轻点……呃……”
酥酥麻麻的疼,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丝丝透过神经。娇嫩的软粒被粗糙的舌苔碾压着舔弄,紧接着勾卷进口腔。
“好胀!Kev……疼……啊啊!!”
吸吮力度逐渐加大,胸前的男人用力嘬吸被玩硬的奶头,直到双颊凹陷也没有一点要放开的迹象。好像饥肠辘辘的婴儿喝到甘露就不愿再放开,身上的男人却是进行一场掠夺侵占,失控而癫狂。
眼尾泛上一抹猩红,像蛰伏后尝到鲜血的猛兽,猎物一丝一毫的挣扎都只会让他更兴奋。
谁能想到那时候又不会说话,毛还没几根的小孩,现在会妖孽成这样……
“呃啊……”
光滑的指甲掐陷进肌肉,同时刺激出男人的一声粗喘。温厚的大手同时覆上另一片无人照拂的软肉,生着茧子的手像是要把乳头磨破皮一般。
“那对手镯是我亲自送去的……”
他与殷儒平见的最后一面,看到了他婚姻美满后诞生的两个小孩。
一两岁的孩子还走不稳路,看着沉稳些的那个被牵在大人手中,另一个小孩跌跌撞撞地朝哥哥跑去,谁知道哐当一脑袋就撞上了自己膝盖。
那哭声,震天响……
没有人扶他,甚至想上前的哥哥也被拉住了。小孩只是坐在地上耍赖地哭,一边气鼓鼓地瞪着他。
“叫叔叔,说对不起。”
冷冰冰的声音降下,小孩硬生生憋住眼泪抬头,豆大的眼泪却更委屈地啪嗒啪嗒往下掉。
“这么大点孩子叫什么呀……”
“叔!”
话还没说完,这小孩就赌气地抬头朝他一喊,紧接着起身拍拍屁股,哒哒哒躲到哥哥身后。
挺奇异的感觉,那是第一次有人管他叫“叔叔”,他从没有过家人,那时忽然觉得自己和一个陌生小孩有了连结。再后来送礼物,他悄悄给弟弟多包了一份。
“叫叔叔吧……”
柔软的小手被牵引上高高顶起的裤裆,殷恰被烫到似的缩回手,却被不依不饶地拽住,硬带着他的手握上硬邦邦的一团。
炙热的温度顺着手心传遍全身,身体像着了火。
“唔……叔叔……”
漂亮的双眸含着情欲的水雾,原本抓着对方臂膀的手自然垂下了,随着男人在胸前的拱动微晃。
周恺源轻轻笑了笑,没再有别的动作,只是专心地含着奶头亲吮,一边抓着他的手,隔着裤子蹭弄自己勃发的巨物。
“想过我吗?”
问出口才觉得自己的问题好笑,没等来回答,倒先等来窗外闪动的灯光。
周恺源瞥了一眼窗外,忽然用力在他乳头上嘬了一口,又意犹未尽地揉了揉。
“Kev!啊!”
情欲蔓延的身体忽然被打横抱起,周恺源随手拿了件浴袍披在他身上,大跨步朝楼梯下走去。
心里虽然做好了一切打算,未知的恐惧还是如深渊中的巨手将他拖入黑暗,密密麻麻地爬遍全身。
殷恰抑制不住地打了个颤,勾住男人脖子轻声问:“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生意……”
男人垂下眼眸,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他能对个小孩有什么感情?这种不情不愿的,玩一两次新鲜新鲜也就够了,他身边不缺这么个人,更别说是殷儒平的儿子。
既然是父债,那就子偿吧。
第92章 奶白
殷恰勾着他的脖子,没反应过来就被推进车里。
“Kev……唔……”
黑色格挡缓缓升起,急躁的吻落下,膝盖抵进腿间,男人含住他的唇,用力咬了一口。
“小坏蛋,我说的话从来都做数……”
“呃唔!”
因为疼痛微张的唇下一秒就迎来舌头的顶入,齿关被轻松撬开,舌尖不急不缓地轻扫过上颚,勾得人不可自持地颤了一下。
“Kev, Kev……啊……疼……”
洁白的浴袍不知在什么时候滑落在地,只剩下破碎的黑。
粗糙的薄茧摩擦过敏感的乳头,像是把全身重量都压了下来。
柔软乳肉溢出指隙,透着一层淡淡的嫣红,男人抓着他的胸,呼吸逐渐粗重,忽然抬手甩下一个巴掌,震出连绵的肉浪。
“啊!Kev……呜别打……呃!”
又是重重一记,一声脆响在不大的空间回荡,烧得人耳根通红。
“没大没小的,该叫我什么?”
滚圆的眼睛睁得老大,水汪汪得像是下一秒就能滴出泪来。
殷恰不可置信地望着他,只是一个劲地摇头,“叔叔……周叔叔不要打呜……轻一点……”
男人轻声笑了笑,俯身在他耳廓落下一吻,湿热的唇包裹上来,将小巧的耳朵含进口中,一边舔舐一边模糊不清地呢喃:
“那宝贝乖一点,乖一点叔叔才会喜欢……”
“啊!!”
鲜明的硬物随着男人的挺腰撞向腿间,火热的温度像是要把那片娇嫩的肌肤灼伤了,殷恰下意识撑起手肘往后躲,却在下一秒被无比温柔的吻封印住全身。
香甜的滋味透过软绵绵的唇瓣化开在舌尖,周恺源托住他后脑,轻啄他的唇,时不时舔过唇峰,单纯得像是高中小树林里偷来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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