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进去。”
男人的声音冰冷得听不出一丝情绪,但粗暴的手法却像是在发泄着什么,疯了一样地把他的头往自己裆部按。
鼓鼓囊囊的一团硬物比裸露的阴茎更难送入口中,唇角像是要被撑裂了也没能完全吃进去,只能虚虚地含住半个鼓包。
“舔!”
泪水打湿了西裤,殷恰抓着周恺源腿根,难受地伸舌舔了一下。粗糙的布料刺激着舌苔,浓重的麝香味扑鼻而来,平衡不了裤子的寡淡。
触感和嗅觉撕扯着他,后脑被重重一按,舌头几乎被挤压到没有挪动的空间,殷恰还是红着眼勉强舔了一下。
“哭什么哭?!”
周恺源不耐烦地问,没想到殷恰眼眶更红了。
隐藏在西裤下的硬棍紧贴着舌头跳动,口腔内的空间瞬间又被挤压了一大圈。
“不是说要还吗?这么简单都不会你能卖几分钱?”
周恺源皱了皱眉,挺腰往湿润的小嘴里又送进去一段。饱满的脸颊被撑到凹陷,殷恰含着泪,抓在男人大腿的手指越掐越深,强忍着恶心探舌从下往上舔了上去。
口腔被刺激出丰沛的唾液,黑色的西裤洇湿了大块,紧贴出性器鲜明的形状。
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男人发出一声低喘,下意识掐住殷恰后颈往上推了一下,声音沙哑得听不出本色。
“用嘴,自己来拿。”
周恺源牵住抓在自己腿上的手,用力向前一拉,正好将人撞在自己拉链上。
白净的贝齿叼住裤链,红潮从眼尾蔓延,殷恰吞咽了一下,听拉链的声音一点点降下。
棉质内裤从鼻尖滑过,几乎能隔着感受到暴起青筋的形状,膝盖酸软地往下坐了一下,嗓子里发出一声呜咽,拉链终于滑到底段。
包裹龟头的那端已然湿润一片,分不清是口水还是体液,殷恰抬眸望了男人一眼,扑扇的睫毛好像颤动在心里,让男人喉咙一紧,抓住他的头发往小腹按下去。
“咬下去。”
殷恰叼住内裤边缘往下拉,露出的龟头在漂亮的脸蛋上画出一条水痕,在内裤被扯下时重重弹跳出来,“啪”的一声拍打在软嫩的脸颊。
“嗯!”
殷恰闷哼一声,火热的阴茎仿佛烫伤了嘴唇,水润的唇瓣又红了几分。
他双手握住男人硬挺的性器,由下往上地瞟了周恺源一眼,探出粉嫩的舌尖舔舐上去。
“操……”
周恺源仰起脖颈发出一声喟叹,紧接着整个龟头就被包裹进湿热的嘴中。
“唔……爸爸……”
黏黏糊糊的话语震动着敏感的神经,柔软的唇若即若离地触碰过肌肤,又紧紧喊住上下吞吐,嗦出淫靡的水声。
“喜欢吃爸爸的鸡巴吗?”
小腹骤然收紧,手指克制不住地抓紧了小美人的发丝,一下下按着他的头抽送。
“唔呃……嗯……喜欢……”
硕大的龟头骤然顶到口腔深处,先前被弄松的喉管不自主地吮吸了一下龟头,弄得周恺源头皮一阵发麻,忍不住左右转动他的头,同时挺腰抽插起来。
“嗯……轻……呃唔!!”
龟头越撞越深,仿佛在顶肏他的后脑,细细密密的痒从那一点扩散,手指骤然抓住男人的腿,在裤子下面留下一道浅淡的红痕。
殷恰双目迷离地仰视着他,那张森冷的脸看不出丝毫受情欲影响的痕迹,衬衫一颗扣子不差地系到领口,连西裤都只是被他抓出几条一闪而过的折痕,没有一丝不整洁的痕迹。反倒是自己,伏在男人腿间像个婊子……
整张脸都被肏出阴茎的形状,殷恰眼睛红得像小兔子,干涸的泪在脸上织出凌乱的网痕。
舔舐的动作慢下来,一张小嘴好像被玩坏了,只知僵硬地张着由男人肏弄。
周恺源看他的样子微蹙了蹙眉,抬手在他脸颊扇了一个耳光,掐住他的脸左右晃了晃。
“别走神,放松点。”
又被拍了几下,男人猛地挺腰,按住他的头一次比一次深地往里顶肏进去。
“唔……呃嗯……”
太深了!
反胃感涌上胸口,殷恰难受地撑着座椅边缘想往后逃,却被抓死了头发,更重地往男人鸡巴上按。
“喉咙放松点,我要射进去了……”
“唔!!”
喉管排斥地收缩起来,却一下下更加紧密地夹紧龟头。温热紧致的包裹感像一道暖流顺着阴茎通遍全身,男人不可抗拒地又往前顶进了一截,同时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
又浓又重的味道尽数射如喉道深处,殷恰咳嗽着,几乎就要被呛到了。
周恺源合上他的下巴逼迫他吞咽下去,一股股精液却还是包裹不住地顺着嘴角流下,在漆黑的蕾丝点缀上星星点点的白浊。
少年浑身瘫软地趴在男人腿间,被一把捞起,揽进宽阔的胸膛。
精液还在源源不断地顺嘴角流下,殷恰双目失神地盯着天花板的车灯,任由男人亲吮他的颈弯。
“叫过殷儒平爸爸吗?”
嗓子酸疼得说不出话,稍稍开口,乳白的液体就从嘴角滑下,破碎得像被玩坏的洋娃娃一般。
他从没叫过自己的父亲“爸爸”,他也没有爸爸……
殷恰轻轻摇了摇头,无力的动作被汽车震动掩盖,周恺源却读懂了他微张的口型。
“你是第一次。”
第95章 鞭子
心底某处柔软的地方颤了颤,来不及细嚼自己的情感,就已深深将人揽入怀中,咬住柔软的嘴唇无止尽地厮磨。
直到被扔到熟悉的大床上,疯狂的亲吮才得到片刻停歇。
两片水润红肿的唇像被碰坏了的含羞草一般打着颤,整条舌头被吸吮到麻木,再也找不到该存放的位置。
健硕的身躯倾覆上来,双手下意识抵上周恺源肩膀,身体分明还没被碰过,却好像已经经历了一番肏干,混乱不堪。
“Kev……”
喉咙还干涩着,艰难地挤出沙哑的声音,殷恰向后退了退,正以为周恺源要对自己做些什么,他却只是撩开自己碎发,在额头上落下一个礼貌的吻。
“好好休息。”
殷恰有些愣地看周恺源关上房门,等了许久也没听到落锁声。
他长出一口气,抱住喜欢的枕头翻了几个身,随手拨弄了一下插在床头百合,含苞待放的,透着淡淡的清香。
呆过一个月的房间倒是比殷儒平那活死人墓似的别墅强,房间应该刚被打扫过,床上的东西倒一点都没碰。
周恺源最喜欢的那条睡裙被整整齐齐地叠放在枕边,还有他在自己生病时候送出的海豹玩偶,似乎也没人动过,正乖巧地趴在离开时的位置。
殷恰笑了笑,抓起它揉了揉那软绵绵的脸蛋,然后紧紧抱进怀里,在小海豹的脑门吧唧亲了一口,“上次我应该带你走的,对不起呀……”
笑得灿烂的嘴角努了努,都怪刑安不让!!
小手一下下抚摸着海豹光秃秃的脑袋,殷恰若有所思地抿紧了唇。
如果周恺源说的是真的,那刑安此刻应该就在楼下,自己不是不能去看他……
门缝里透入的光熄灭了,一颗心不安地跳动,明知现在不能,但还是忍不住想拉开那扇门。
得再等一会儿……
水流在身上冲刷,分明还没到最后一步,身上已经布满了欢爱的痕迹。
浴盐滑过手臂,碰到胸上的时候殷恰倒吸地“嘶”了一声,低头看才发现瘪下去的乳头早被咬破了皮,连乳晕的肌肤都被舔得热辣辣得疼。
白裙子下两条腿垂在床沿,焦灼不安地前后晃动着。殷恰紧盯着那扇门看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鼓起勇气,抱着小海豹光脚跳下床。
整个别墅在漆黑的夜里没有一点光源,殷恰不敢用电梯,只能扶着栏杆一阶一阶往下挪。
“这儿应该没鬼的对不对?”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