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还没结束呢……”
第97章 震动
刚解放的双手被骤然压过头顶,喉间溢出一声脱力的哼吟,一条腿被曲起,整个身体都被沉重地压垮在床上。
“呃……Kev轻……啊!太深了……”
浑身的重量都压在那根阴茎上,从腿到后背,两具火热的身躯紧贴在一起,床一震就刺激出身下的一声声带着呜咽的呻吟。
“以前子宫都能顶进去,现在怎么不行了?”
挺翘的臀肉被一次次挤压到凹陷,殷恰啜泣得腰肢都酸软了,浑身像是被肏得破碎了一般。
“不……太重了啊……”
脆弱的花心被一次次顶撞到酸疼,身后腹肌骤然收紧,又一次重重的顶胯,殷恰直接哭着射了出来。
“Kev……呜……求求你……”
柔软的床垫起伏逐渐平稳,肏干却没一刻停歇。
周恺源没太纠结打不开的那道口,看他实在哭得可怜,稍稍放轻了抽插的力度,撩开碎发含吻住柔软的耳廓。
“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嗯……”
急风骤雨般的肏干总算温柔下来,整张床轻轻晃动着,像漂浮在飓风过后的海面。几次高潮过后睡意终于能将大脑侵占,殷恰闭上眼,娇娇软软地发出一声嘤咛。
“问你第一次和谁。”
周恺源不满意他的敷衍,忽然抬腰重凿了下去。
殷恰撅了撅嘴,刚睁开的眼睛又朦朦胧胧地闭了回去,“啊……顾沉飞……”
“你愿意的?”
“嗯……”
“那为什么不想和他结婚?”
殷恰努努嘴,趴在枕头上把头埋得更深了,不自觉扭了扭屁股。
啰嗦死了……
温柔的顶弄像是有一阵阵微风吹着河岸的波浪,轻轻推着他,黑色的梦境逐渐将身体环绕,像躺在云端,意识昏沉。
“殷恰?”
身下忽然没了动静,周恺源神经一紧,想到第一次和他上床后的样子,一颗心简直加速得像是要从嗓子里蹦出来。
“喂!”
当初把他昏迷着从浴缸里捞出来的样子还历历在目,周恺源拍了拍殷恰的脸颊,扶住肩膀将人小心地侧翻过来才听见轻轻的鼾声。
……
“啊——!”
整张脸不知道什么时候离了枕头,此时重重撞了回去,周恺源按住他的肩,忽然抽出性器抵上微张的后穴,由上往下顶撞进去,紧贴的深度达到了从未触及到的地步。
什么美梦都被唤醒了,床单被骤然抓起,没被开拓过的肠道被骤然侵犯,剧烈抗拒地收缩着,紧得像是要被撑炸了。
“周恺源你……啊……太大了……啊啊啊!”
床垫颠动得几乎让他觉得是在蹦床上挨肏,床架发出剧烈的声响,像是下一秒就会塌陷。男人趴在他的身上,抬臀一下下往下砸,像是要把自己撞进他的身体里。
“清醒了?”
心里一团怒火越堆越旺。殷恰睡着了?和自己做爱他睡着了?!
大手掐住纤细的腰肢,凶狠的顶撞仿佛在证明着什么,一记比一记深。
和刑安在一起会这样吗?那些视频自己可都看了……
“操!”
抓住殷恰乱动的手腕,周恺源将他曲起的腿又往上掰了一点,听他疼得发出一声闷哼,忽然猛得挺腰,趁着小穴打开的空隙几乎要把囊袋也一同撞进去。
“啊啊啊!周……啊!!周恺源!”
殷恰尖叫着向前爬,身上的重量却叫他逃离不了一寸。房间里回荡的啪啪声也足够将他唤醒,睡意一扫而空,漆黑的梦境只剩下一片白光。
“干嘛不要和顾沉飞结婚?”
“我不喜欢他!你……啊!你神经病啊!”
屁股被撞得火辣辣得疼,狭小的甬道像是要被摩擦出火来了,体内的阴茎仿佛又胀大了几分。
“不喜欢?那你想和亲哥哥结婚吗?”
没等到他的回答,周恺源就像预见了什么,忽然抽出鸡巴又发狠地顶肏进去。
“我……啊!周恺源!”
身后的人癫狂像发了疯,按住他猛烈地挺腰往肠道深处干,怒火和欲望一起在他身里发泄得一清二楚,殷恰却搞不明白他到底在生气什么。
男人紧抿着唇,每一次肏干都加重地碾磨过敏感点。殷恰几乎被肏到失神,一只手刚被放开就向后掐住男人大腿,失声地抓下几道红痕。
“周恺源你……呃啊……我不行了……啊啊!!”
又是一记重肏,殷恰被顶出一声沙哑的尖叫。
“宝贝怎么会不行?宝贝怎么肏都可以……”
哭声被顶碎成断断续续的呻吟,圆润的屁股被揉得像熟透的桃子一般,大手覆在臀肉上又抓又挤,用力得像真的想在这片肉上挤出汁水来。
“夹紧点。”
抬手在屁股上拍出一声脆响,周恺源并紧身下两条纤长的腿,殷恰就像个被弄坏的娃娃任他摆布,不吭一声。
硬胀的性器退到只卡住龟头,男人倒吸一口气,一个深顶就将鸡巴尽根插送进去。
“呃——!”
小腿向上勾了起来,浑圆的脚趾都在蜷缩,殷恰咬住被子,一下下承受男人大开大合的肏弄。
二十多岁才有第一次,浪费了。
“当初真应该把你抱走……”
从前不是没想过带走一个养养,养大了让他亲手杀了爹,也算是看得起殷儒平了。
锋利的齿尖蹭着脖颈厮磨,忽然重重咬了一口,“殷素那张扑克脸,从小见了我就不喜欢,你怎么倒喜欢?”
“他……啊啊!他是我哥……他对我好……唔!全世界只有他对我最好……”
周恺源怔了怔,沉默的顶肏一下比一下用力,最后冲刺地在肠肉深处射出浓精。
疲软的肉棒从体内滑出,周恺源随手扯了几张纸在龟头上擦拭,披上浴袍往外走去。
“自己清理掉,晚上好好休息。”
第98章 闪烁
猩红的火光在指间闪烁,露台上的烟按灭了一根又一根,周恺源长吐出一口白雾,最终按下手机上数字“1”的快捷键。
“树林里人找到了吗?”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沙沙的响动,过了片刻才出声,“找到了,他当时已经离开车子了,看方向是要跑到您的方位去……”
又一根烟被掐灭,周恺源推远了烟灰缸,眉头逐渐紧皱起来。
“还活着吗?”
接电话的人看了眼架在臂弯中的男人,重伤的身体早被下了一天一夜的雨水浸透,泥点在脸上糊得看不清样貌,雨水、血和泥土混在一起,浑身都脏透了。
“还剩口气。”
眼尾皱出几条细纹,周恺源撑着头,脑海中是殷恰挥之不去的话——
“全世界只有他对我最好……”
新点的雪茄愣是没抽一口,沉思中的人弹了弹烟灰,忽然沉下一口气,起身踱步着在天台边徘徊。
“别让他死了。”
电话那边刚应下,下一道指令随即传来,“能救就救。”
床上的人已经换了新衣服,沉睡得像天使一般。手指抚过泛着红晕的脸侧,周恺源躺进被子,拥紧了他。
下巴在他的肩膀蹭了蹭,怀里的人轻轻哼几声,又没了动静地陷入更深的梦乡。
周恺源抓着他的手,一点点握紧。
“殷恰,我给过你机会的……”
轻柔的吻落在颈间,怀里的人痒得弓身缩了一下,更加贴紧自己胸膛。
“最后一个月,我能做的就到这里。”
背叛过他的人,不会再有第二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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