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安意味深长地抬眸瞥了殷素一眼,“你分明可以早点叫我的。”
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让你看就看。”
他最烦底下人揣摩自己的心思,有事做事才是好狗。
殷素心里烦躁得很,刑安正是看透了他才这么有恃无恐,而他的确只能一次次容忍他。
现在的他,太需要这个人了……
殷素面色不悦,补了句,“动作轻点。”
刑安撇了撇嘴,一根细长的棉签一点点捅进阴道深处。
粗糙的棉绒刮蹭过脆弱的薄膜,殷恰在哥哥怀中一颤,陡然睁眼便瞧见腿间的陌生男人跪在床边,专注地盯着他那见不得人的部位……
“你……滚啊!”
殷恰不自控地一脚踹上那人肩膀,软绵绵的力道却不足以把男人踹开。一个震动,棉签在阴道内一歪,直愣愣地戳在了内壁上。
“啊——!”
殷恰痛苦地弓起身,腰肢难耐扭动着,试图摆脱穴内的异物。
“说了让你动作仔细点!”
殷恰怒不可遏地叱责,刑安瞥了他一眼,依旧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你也不看看他娇气成什么样……”
他冷笑一声,干脆直愣愣地把棉签捅到了最深处。
“啊——!哥!”
“刑安!”
棉棒在体内转着圈地用力搜刮,殷恰打着颤,抬腰想要逃离却被一只大手握住腰骨强硬地按了下来。
“不想疼就别动!”
刺痛的感觉直冲后脑,湿润的眼角挤出一滴泪,不只是痛,更是又有一个人知道了他的秘密,最难堪的秘密。
软乎乎的身体一个劲地往殷素怀里钻,腰间锢着他的手却越来越用力,勒得他骨头都在发疼,不能挪动一分。
“呜……你让他走……哥……”
殷素心疼地揉着他的头发,望向刑安的眼神几乎能喷出火来,“你再弄疼他一下试试!”
刑安懒得理会他,只是认真地转着棉签刮蹭过每一个角落。药物流得差不多了,剩下的过了这么长时间也早被身体吸收,每处都不放过才能取到些许样本。
“啊啊!!不要往那处顶……”
缩合的小口被狠戳了几下,汩汩细流沾湿了床单,殷恰顷刻红了脸蛋。
刑安皱了皱眉,好容易取到的药液又得被稀释一些。
“这都能有感觉……”
细声的嘟囔落入殷恰耳中,锁骨又殷红了几分。
滞留的棉签终于被取出,殷恰胸口起伏着长呼出一口气。
“后面也要。”
玻璃管被咔嚓一声扣上,殷恰还没回过神,就被并住脚腕送入殷素手中,又一根棉签直直地捅进菊穴。
殷恰双目圆瞪,紧抿着唇溢出一个难耐的喉音。他极力克制自己不要失态,刚才已经够丢人了……
刑安勾唇一笑,由下往上地扫了他一眼,忽然起了坏心,棉签在甬道内一转,手指悄悄用劲,隐秘地在粗糙处按了几下。
“嗯啊……”
大腿内侧肌肉抽动着,殷恰终于抑制不住地淫叫出声,恶狠狠地瞪了陌生男人一眼。
“好了,这么点应该够用了。”
刑安把两个试剂瓶装入药箱,扣上锁扣时目光却落在床上皱成一团的睡衣上。
“殷总该是贡献了好香艳的一场gv吧……”
他捞过衣角用力一扯,一枚纽扣大小的磁块被掷出一道抛物线,落入殷恰手中。
刑安站起身,随手把被子往殷恰裸露的下身一盖,望着殷素调笑地勾了勾嘴角,“还是不止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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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解锁新人物!
第21章 霜降
“去、死。”
耳机里传来一阵忙音,周恺源笑着摘下,抛回阿黎手中。
“殷素身边这个新人倒是个刺头,听说以前是警察?”
“是,还是缉毒队的。”阿黎站在他身旁,刚吐出个气音就闭了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周恺源不耐烦地扫了他一眼,“有话说话。”
“他妹妹是在雷森酒店那场大火中去世的……”
“那他不去找顾沉飞,倒是找殷素?”
周恺源手肘撑膝,阖上眼眸,忽然发出一声冷笑,“还是小瞧他了。”
“Kev,您意思是……”
锃亮的皮鞋晃过一道光,阿黎皱了皱眉,再睁眼时周恺源正翘着腿,饱含深意地含笑看他。
脊背刺过一道寒意,阿黎被难测的目光打量得头皮发麻。
“阿黎,你的眼睛还不够亮。”
竹筒里的茶叶被从容地划入壶中,沙发边的人却霎那被吓得脸色煞白,慌乱地跪倒在他腿边垂下头。
“老大,您惩罚我吧。”
“你这么慌做什么,起来。”
阿黎战战兢兢地站起身,一言不发的立在他身旁,汗涔涔又没有血色的样子仿佛在受什么苦刑。
“你以为殷儒平是怎么掌握证据的?”
冒着白烟的沸水灌入壶中,又从茶壶口被倒出,周恺源这才缓缓开口:
“他们家就算缺钱,也不至于把雷森烧得那么透,”又一壶水被浇入其中,他抬眸扫了阿黎一眼,“那是殷儒平派人添了把火。”
话说到这儿,阿黎要是还没听懂也不必呆在他身边了。周恺源浅浅抿了口茶。
阿黎这才回过神来,所以周恺源说的小瞧他了,意思是……
“您是说这件事也被那警察查出来了?”
周恺源瞥了他一眼,阿黎这才沉下心,知道自己说对了。
“那殷素是不知道他妹妹……”
“你都查出来了,殷素能不知道吗?”周恺源说着递给他一杯茶,“尝尝。”
阿黎小心地抿了口,露出一个僵硬的笑。
“那他大概是有自信可以单纯利用他吧。”
“是,他大概就这么觉得。”
就像他也觉得错过了那么好的机会还能杀了自己。
周恺源勾唇一笑,接过茶杯,“殷儒平……教得不好。”
一个心太傲,另一个嘛……他都不能想象这小孩是从他们这种家族出来的。
也不知是爹不管还是哥哥太宠了。周恺源又想起耳机里的声音,大约是后者成分居多吧。
周恺源看着手中的茶杯,忽然戏谑一笑,“殷素,你是不是还得感谢我呀?”
阿黎心里一惊,他跟着Kev做过很多事,杀过很多人,但他从未在他脸上见过如此怪异的微笑。像是猛兽不想将猎物一击毙命,而是只想展开一场由他掌控的游戏。
“他和顾沉飞婚礼是什么时候?”
“五天后。”
周恺源了然地点了点头,“再等等。”
金色的香槟冒着气泡在酒杯中摇曳,房门“滴”地被刷开,男人略略一举杯,漆黑的夜色没有一点回应。
“怎么过来的?”
“窗户还没修好……”
殷恰窘迫地站在门口,乌黑的头发被风吹得乱糟糟的。原来自己可以在他面前这么无措……
“总是不知道穿衣服……”顾沉飞无奈道,随手调高房间温度,“进来吧。”
“是你找我。”
突兀的话似乎能帮他找回一点抬头的勇气,那次过后他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颜面再来见他。
“坐吧。”
温热的指腹触上他手腕,殷恰下意识抽手,却被紧紧握住拽到男人身边。
“小恰,和我回去好不好?”
腕上的手还是紧紧扣着他,没有一点要放松的痕迹。殷恰摇了摇头。
“你以前不是很想吗?”意料之中,但顾沉飞还是洋装不解地望向他,“礼服他们已经改好了,你很喜欢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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