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幸好,他cp还在!
走近之后伏特加硬着头皮将那碟水果拼盘放在两人之间, 隔着墨镜小心翼翼地观察了一下两个大哥的状态。
他大哥心情很好就不说了,而且这种愉悦和他平时处理叛徒之类的愉悦还不同, 放在名为琴酒的这个体上怎么说都带着点很不琴酒的温情意味。
大哥收回去的土星打火机在伏特加面前一晃而过,让男人找到了一个合适的类比物。
是的, 就像是这个造型精巧的打火机一样,一点也不琴酒。
可是要仔细观察的话, 好像又很适合。
而另一边的尊尼获加也抬起了头, 大概是因为呛住的缘故, 咳得脸颊绯红,联想到对方是呛烟呛住的,就很有一副稚嫩得可爱的感觉。
伏特加犹豫了一下,觉得除了cp粉之外,妈粉、哦不是爸粉,他也不是不能做的。
“总觉得你在想什么糟糕的东西。”
沢田纲吉感觉到伏特加墨镜下投射过来的视线,嘟囔着说道,“不要太过分了啊,伏特加。”
黑发男人的动作顿时就卡了下壳,尴尬地咳嗽了起来。
有了笨手笨脚的伏特加这样一个打岔,沢田纲吉和琴酒之间的气氛终于又流动了起来。
他扒拉着自己那杯装饰很好看的牛奶,手指在原地转圈圈。
“所以呢,”他歪过头,“除了我这边的威士忌们,你还有怀疑对象吗?”
琴酒沉默了一下。
“这就不是你要操心的事了。”就算气氛和谐起来,银发的杀手先生还是冷硬的,带着些警告性质地提醒他,“尊尼获加。”
教父先生就很是孩子气地鼓了鼓腮。
“真是无聊的男人。”他像是贝尔摩德一样评价着面前的男人,兔兔祟祟地观察着对方的表情变化。
但琴酒就像是学过Poker Face一样不为所动,让他只能放弃了这个话题。
“那好吧,”沢田纲吉将整张脸都堆在了吧台上,微微扬着脑袋看对面的家伙,“那接下来呢?虽然我是信任我的下属们的啦,但是你这家伙肯定会把我们分开吧。”
说的像是什么奇怪的罗密欧与朱丽叶的故事一样。
琴酒没反驳,低低应了声。
“【生命之火】。”半晌,他骤然说道,“你好像很在意这个。”
无视掉教父先生骤然僵硬了一下的身体,琴酒略有所思,“我会向先生建议的。”
那我还真是谢谢你啰?
……
……
解决了来自琴酒的掉马危机,思索着对方对于手下们表现出的怀疑态度,沢田纲吉不禁有些胃疼。
而且琴酒最后也没说怀疑的到底是谁……对琴酒来说是三选一的概率,可是放到他这边就不是三选一而是百分百全中啊!
不论是谁被发现他都会伤心的ok?
然而琴酒不愧是琴酒,知道他或许会在这方面心软,态度算不上温和地将他扣押在了这边。
“今天就暂时住在这边了吗?”正在这样想着的时候,伏特加抱着一床被褥走了进来,“这样足够吗,尊尼获加?”
沢田纲吉收拾了下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挺高深地点了点头,脑子里突然有了个好主意。
嘴严的琴酒那里撬不出情报就算了,可是伏特加不是琴酒啊!
于是趁着伏特加给他铺床收拾房间,青年稍微改变了下坐着的姿势,显得没那么漫不经心起来。
“Gin呢?”他问。
伏特加果然毫无防备——或者说他其实很高兴听见尊尼获加问他大哥的事情,这说明什么?说明他心里有大哥!他的cp不仅没be而且还是真的!
背对着尊尼获加,伏特加脸上的笑都快堆成姨母笑了。
他勉力克制着自己,想了想大哥临行前的安排。
“大哥在外面的酒吧。”他斟酌着回答。
原本这是没什么的答复,毕竟安全屋伪装的表面就是个酒吧,龙蛇混杂的酒吧也在一定程度上承担了情报信息收集的功能,所以琴酒偶尔也会在没人能发现到的二楼看看是否有什么需要注意的。
可是伏特加是这两人的cp粉啊,还是可逆不可拆只要在一起他就满足了的那种,所以这话一出,他就有些忐忑。
——万一尊尼获加觉得他大哥下去是猎|艳之类的怎么办?
伏特加的眼神又奇怪了起来。
不过这次沢田纲吉没发现,毕竟伏特加还是背对着他的,他想了想,问,“你们今天的任务出了什么问题?”
伏特加:“咦,大哥没跟您说吗?”
男人很是憨厚地挠了挠脑袋,想了想这也不是什么机密,便老实地回答,“就,在我们准备把山嘴组在港口的货抢过来打起来的时候,条子来了。”
沢田纲吉眉心一跳。
“什么时候?”
伏特加奇怪地扭头看了一眼他,找到一个记号明显的关键点。
“就是尊尼获加你打电话给大哥之后不久。”
这回复让沢田纲吉忍不住按了按眉心。
原来如此,怪不得琴酒会率先怀疑到他的这边。
他苦恼地开始在脑中做三选一。
有着最大嫌疑的波本一路上都跟着他在做其他任务,公安传递情报的那套他又不是不知道,所以在这途中即时传递情报的必然不是尝试着收拢爪子的小后辈。
还剩下苏格兰和莱依。
莱依早些时候被他抓去会面杂志社的编辑了,在这途中有一大段的空闲时间可以操作。而苏格兰虽然在会谈中一直与他和波本保持着联络,但没有看见另一端,就算是他也无法完全知道这段时间里苏格兰在做什么。
而就琴酒和伏特加说的“条子”,插入两方交战的更可能是日本方面的警力。
如此思索着,教父先生的思绪放缓,逐渐有了偏向。
那么……是苏格兰吗?
……
“你在想什么呢,苏格兰?”
沢田纲吉和威士忌们的安全屋,正在做厚蛋烧的苏格兰被人从身后拍了下肩膀。
骤然被人从身后拍,就算是感受到了对方那熟悉的气息,苏格兰还是下意识摁住了对方,差点一个后肩摔。
“是我。”
那人反摁住他,向身后张望一眼之后欺身上前。
“是我,hiro。”他压低了声音。
听见幼驯染的声音,苏格兰,或者说是诸伏景光终于回过神来。
他按了按额角,努力扯出笑。
降谷零再度确认了下碍眼的莱依不在,随手关上厨房的拉门,压低了声音。
“你在想什么?”他问,“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还是组织……”
诸伏景光摇了摇头。
“不。”他说道,“我只是在想,琴酒找尊尼获加有什么事。”
他这样说着,降谷零也跟着皱了皱眉。
“确实,”金发的警官忧思重重,“动用到琴酒和尊尼获加共同商量的事情……和组织下一步的行动有关吗?又有新的任务了?”
一听就是为了日本未来考虑的好公安。
诸伏景光原本是有些焦虑的,听见幼驯染的这段话,忍不住捂住了额头。
“你啊。”
降谷零茫然地眨了下眼。
“嗯?”
“不,没事。”他说道,“就是说,不愧是你啊……的感觉。”
降谷零豆豆眼了一下,狐疑地瞥了眼对方。
“总觉得你没说我的好话。”他嘟囔。
不过诸伏景光看着他的这副模样,心中的担忧略微退去了一些。
不过也是时候了吧……虽然不知道前辈是怎么想的,但是一直让zero对前辈的身份蒙在鼓里也不是什么好事。
对幼驯染性格无比熟悉的他甚至有些担忧起来。
然而,就在诸伏景光迟疑着要不要趁着现在相对安全,用两人各自才知道的暗号暗示一下对方的时候,一则短讯插入了他们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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