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山神庙里头的山神像怎么办呢?
重新塑造一个,也得不少钱,还不如原来的这个灵验,看看,这不是把活山神爷也给招来了么。
炝锅面片儿做法简单,速度也快,二十分钟就做好了,因为面片是王子安揉面后泡在水里头一片一片揪出来的,大小不一样,但是薄厚差不多。
炝了锅之后,放水烧开了下面就行了,煮个开之后就能盛出来。
一人一大碗,里头卧了个鸡蛋。
还有好几片儿卤牛肉,葱花香菜的一样都不少。
本来就清淡的东西,但是营养很丰富,因为炝锅用的是白菜和猪肉丝。
一点辣椒都没有,除了一人一大碗的炝锅面片儿之外,还有两头糖蒜。
“吃饭吧,有什么事情,吃饱了再说。”王子安把其中一碗端给了那个人:“我叫王子安,你叫什么名字啊?”
那个人看着这一大碗热乎乎肚饿炝锅面片儿,“手法不专业,将就吃点吧,总之是热乎的,还有个鸡蛋。”
“我叫徐铭尊。”那个人开了口,或者说,徐铭尊开了口。
“哦,徐铭尊,吃饭,吃饭!”王子安有些饿了,端起碗来唏哩唿噜的开吃。
自己做的饭就是好吃啊,牛肉也不错,今天买了一块牛腱子肉,他切了一半,自己跟徐铭尊吃了,还有一半被他放在孤狼山神爷的饭盆里去了。
徐铭尊吃了几口之后,才发现自己是真的饿了。
他已经漫无目的的走了两夜一天,没有睡觉也没有休息,更没有吃饭,水倒是喝了两瓶。
还是他自己顺手带的,不然连水都没有。
如今突然吃到热乎的食物,刚才还喝到了热乎的水,他冰冷又焦躁的心,感觉到了一丝温暖,一丝平淡。
吃着吃着,他觉得眼眶子发热了。
“我说,一碗炝锅面片儿你就吃的感动了?”王子安看了看他,吸熘了一口片儿汤:“哥们儿啊,我跟你说,世上没有迈不过去的门槛儿,有啥事想开点,要是情伤那就更不值得了,中华儿女千千万,不行咱就换么。”
徐铭尊抬头看了他一眼,眼中终于带上了一点情绪。
“对么,我跟你说,我都这样了,我还积极过日子呢,你这身板子干点啥不行啊?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只要你认一行干一行,总会出人头地的,真没必要把自己往死里整。”王子安一边吃一边说,吃饭都堵不住他的嘴。
“你不知道我的事情。”徐铭尊终于被王子安叽叽哌哌的话痨特性给打动了,给了他一个回答。
“那你说说,你咋回事?”王子安道:“天黑了,咱俩干吃饭不唠嗑也怪闷的。”
“我……我是京城的徐铭尊。”徐铭尊说完就后悔了,他在这么一个地方,说什么京城啊?
说了又能怎么样?
这明显是个东北农民的男人,能知道他是谁啊?
“我说你的口音像是京城的么!”王子安不负众望的摇了摇头:“但是你在京城很有名吗?”
作者闲话: 嗯,三八节快乐,这都快要过去了!
045徐铭尊的怪病
045徐铭尊的怪病
“算了,不知道就不知道。”徐铭尊低头吃饭。
王子安看他吃饭,就不再追问,每个人都有不想提起来的伤心往事,他何必揭人疮疤呢。
“对了,晚上住在我这屋里吧,别的屋里头没烧炕。”王子安吃了一半的荷包蛋:“你晚上有啥事儿,我就在旁边,有个照应哈!”
自从自己得了那个病之后,王子安就对生命很在意,一个好好的大活人,不能看着去死啊。
要是他以前的话,肯定不会管,因为这小子一看就缺少来自社会的磨炼。
遇到点挫折就要死要活,只要迈过这个坎儿,将来又是一条康庄大道。
他这里头的炕也够大,别说睡两个大小伙子了,就是睡四个都绰绰有余。
因为是自己的地盘,他当时就让雷天往大了设计,一铺炕都占了半间屋子,这火炕偶尔也当暖气用一把,屋里头熏得热乎,火墙也热乎。
这天气冷了起来,白天都要往灶坑里头添把柴火烧一烧,蹿一蹿热乎气儿,何况是晚上了,那必须要烧一大捆苞米杆儿啊。
王子安这里有三床棉被,四套褥子枕头,都带着枕巾子的那种,本来是给他自己准备的,现在拿出来给徐铭尊用也一样。
徐铭尊身上的衣服都有些馊了,咸菜干子一样的,王子安这里有淋浴间,泡不了热水澡但是能洗个淋浴热水澡。
王子安这里有干净的内衣裤都给他拿了进去换了新的出来,其实这些都是他给自己准备的,无奈眼光不太好,他们这个镇子上卖的那种男士内裤是棉线的,还是加肥加大的那种,看着一小团,穿着松垮垮,他就买了一次,再也不买了。
还是在网上邮购吧。
不过他打算给他大哥穿,大哥比他高,比他壮,比他膀,应该可以穿。
幸好啊,他洗好了还没给大哥送去呢,徐铭尊就来了,给他穿也不错,反正没人穿过。
睡衣也是他买了大号的,本来是要给大哥的,现在也成了徐铭尊穿了。
拖鞋是嫂子赵燕子勾的毛拖鞋,自打知道这山上住宿要收钱之后,赵燕子就给山上没少添置东西,夏天有凉拖,冬天就有毛拖。
山上的被子褥子,就算没人住,她也是三个月一洗一换的,争取让人来了能用上干净的被褥,不要发霉的那种。
嫂子是个勤快人。
徐铭尊大概是好久没洗澡了?洗了半天才出来,王子安刚把房间收拾妥当,他就进来了。
这人穿着水泥灰的男士四角内裤,本来是老头儿们的选择,这个人却穿出了名模的气势。
腹肌六块,体态匀称,洗干净了脸,果然是个勐男壮汉类型的帅哥。
王子安流氓的吹了一声口哨:“哎哎哎,你这样的长相太犯规了,往大街(该的发音,东北管街叫该)上一站,估计年轻娘们儿不留你电话号码,都想跟你发生点啥。”
徐铭尊抿嘴,笑容有点僵硬:“这衣服……。”
他一手拎着睡衣,一手拿着自己换下来的那一身。
“放心吧,都是干净的,没人穿过,买回来我洗过了,本来是给我大哥的,现在先给你穿,你这些衣服,丢洗衣机里去吧,明天跟我的衣服一起洗了就行。”王子安开始吭哧瘪肚的从炕柜里头扯被子褥子,铺炕上,他今天要早点睡呢。
徐铭尊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想了一下才道:“这衣服不能机洗,只能干系或者手洗,手洗也不能太使劲儿。”
他的衣服一般都是有专人打点的,他虽然会洗衣服,但是好几年没洗过了,再说他以前只洗自己的内裤好么!
家里的保姆黄阿姨会给他处理的很好,现在黄阿姨还不知道他在哪儿呢。
“啥?”王子平一听,撅着屁股铺褥子的动作都停下了:“你想啥美事儿呢?让我给你手洗这么多衣服?”
“没,我自己洗。”徐铭尊抱着自己的脏衣服,放到了一个椅子上:“我自己打水洗。”
“那行,你说的啊,洗不干净可别怪谁,那啥,我这里就一个旧的洗衣机,半自动的啊,你要是用的话,得自己去添水,看着它打轮儿。”王子安一看这家伙就知道是城里娃儿,唉,到底是发生了啥爱恨纠葛的事情,怎么沦落到了这里呢?
晚上睡觉,王子安很有经验的将暖瓶跟凉白开放到了一起,后半夜果然徐铭尊就醒了,王子安打开床头灯:“倒点水喝吧。”
“嗯。”徐铭尊自己动手,喝了一大杯水,又跑去上了个洗漱间,回来又躺在了炕上:“这火炕还是热乎的?”
“当然热乎了。”王子安关了床头灯,只留下外间一盏小夜灯:“你刚才去洗手间的时候,我又往灶坑里头添了一把柴火,能热到明天早上去。”
徐铭尊一听,若有所思了一下,但是王子安已经重新闭上眼睛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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