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语言文字发展变化,因芃与蓬意思相同而改读“朋”,原来的读音反而成了非常用读音了。
佛教传入神华帝国后,因为佛教发源地印度树木茂盛,又有近似读音“梵天”的神灵信仰,所以又借用华文的“梵”字来表达印度或者印度宗教如吠陀教、婆罗门教、佛教,尤其是婆罗门教与印度教,但为了区别本原的梵字含义,才把关于印度的含义表达意项改读第四声“泛”。
因为佛教在南北朝和隋唐辽宋时期非常流行,梵字的原音原意反而被淡化,甚至被遗忘,导致人们以为“梵”只有第四声。
元朝以后的华文字典和词典几乎没有梵字本原的第二声读法及其含义的收录。
但是,梵同芃一样,尤其本原的泰华语言文字读音及其义项,不能喧宾夺主。
所以,梵字表达华文意思时,还是应该读作本原的第二声,如梵净山一词还是要读作第二声才对(梵净山名称的意思是林木茂密又深幽清净的山峰)。
梵字只有表示印度文化含义时才能读作第二声。
“所以我的名字在某些场合上,有所纷争,外国人又分不清楚,于是我就给自己起了个名字,叫托马斯。”马梵斯耸了耸肩膀:“这个名字,没人有异议,就连国人自己都可以这么叫我。”
“那我称唿您马老师吧!”王子安坚持要用中文交谈,用汉语称唿。
这是一种很中二的情怀。
罗蒙无所谓,他在中国待了十几年,都把这里当第二故乡了。
不过马梵斯教授却很欣慰:“好,那就叫马老师。”
这个称唿他很久都没有听到过了,学生们都叫他“马导师”,外人都叫他“马教授”。
而且他这个人名字古怪,脾气更怪,也没什么亲戚朋友,孤家寡人一个,一辈子没结婚,后代里血缘最近的是他的外孙子。
那小子在国外,还没回来呢。
“马老师,我们这里山清水秀……。”王子安给他介绍了一下王家围子,葫芦山,玉带河,然后就到了山神庙。
“哦,山神庙!”罗蒙对山神庙很向往,因为老板住在这里“修身养性”么,结果进来了才发现,这个山神庙好小:“这个很小,没有我去过的庙宇大!”
他是在京城那个地方待着的人,去过的庙宇肯定大啊!
有很多庙宇,现在都成了旅游景点了,进去一次不仅要花门票钱,烧香要花钱,买供品要花钱,喝口水都需要花钱。
但是山神庙没要他们门票钱,当然,他们也没烧香。
“在这里歇一会儿,喝口水,我们去后山看伊朗藏红花。”徐铭尊掐腰,十分自信的样子:“保证让你们大吃一惊。”
“喝口水就走,我们不累!”年纪最大的人,就是麻烦事、哦,不对,马梵斯,老教授为了早一点看到“奇迹”,不顾自己六十来岁的身体,坚持不歇息就走。
“我是怕您受不了这个累。”刚才罗蒙可是说了,这位老教授都六十八岁了。
要不是身体好,保养好,加上他老了反倒是不显老,看着像个四五十岁的样子。
实际上,他都退休了,被返聘回去依然是教授级别,还是研究生导师。
是一个有本事的混血老头儿!
而他这个年纪,能是个混血儿,可不容易!
“我不累,我想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老头儿至今为止还不太相信,这里能种植出来伊朗藏红花。
“那我们走吧!”老头儿都这么说了,他们还磨蹭什么?
徐铭尊前面带路,罗蒙后头跟着,王子安跟在老头身后,打算老头儿有个什么,他好伸手扶一把,罗蒙后来也站在了老头儿的身边,这样的话,前头一个带路的,旁边一个随时准备搀扶的,后头还跟着一个随时准备冲上来,背着老头儿的,可以说,三个人把老头儿围了起来。
不过这马梵斯身体是真的好,竟然不用人扶就跟着上了山。
索性葫芦山的前山不陡峭,后山也是如此,除了最后后山那里是个悬崖,陡峭的直上直下,根本无法走人,攀岩也够不上,因为土壤层不够坚固。
根本攀附不了。
一边走他们也没闲着,马梵斯的名字虽然是个麻烦事儿,但是他本人却十分有文化。
“伊朗藏红花在我那里一直是个难以攻克的难题,我的实验室研究了三年,种了五年,都没有成功。”马梵斯问王子安:“你这里是怎么种植的?”
“我这里……就跟种花一样的种植下了。”王子安能咋说?
在他们来之前,他就叫人参娃娃在山神庙里头的花房埋好自己,不要露头儿,这次来的可是个有文化的人,万一发现不同之处,他也不知道能不能保住秘密。
“这样的话,能长出来吗?”马梵斯果然一听就皱眉了:“上了什么营养液?”
“没,就用了点农家肥。”王子安一副“农民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但是我们铲草了。”
“什么时候种的?”马梵斯教授都有些绝望的看着王子安。
“去年初冬的时候,就种了下去,我们这儿冬天零下二十多度,冷着呢。”王子安抿了抿嘴巴:“但是种子没冻死,今年就发芽了,长出来了,就是花骨朵儿颜色不太对,我们也不敢肯定哪儿出了问题,所以请您过来看看,是不是……伊朗藏红花?”
他说完,老头儿差点卡了个跟头:“你们还不知道是不是伊朗藏红花,就带我来了?”
“我们买种子的时候,说是伊朗藏红花,还是上品的种子,花了不少钱呢。”徐铭尊在前头领路道:“我还给那帮花儿铲草了呐,不管真假,总得弄清楚。”
马梵斯这个气啊!
“你啥都不知道,就把我带来这深山老林里?”他是骂的罗蒙。
“我也什么都不知道的,他给我看了视频,我想没错吧?”罗蒙这个时候也有些拿不准了。
“你要知道,我的实验室,还附带一个温控玻璃房,那里种了五年的伊朗藏红花,最多只能得到一点一级品,更多的是二级品,种下一百颗种子,能长出来一半我就高兴了。”马梵斯老头儿叹了口气:“在伊朗,藏红花一般都是食用居多,可是在国内,伊朗藏红花是用来制药的,很多高品质的伊朗藏红花都是需要高价进口,这对制药行业是个掣肘,很多药物都无法批量生产,因为原材料有所限制,我被返聘回去,不是为了那点工资,为的是能不让有些药品就因为原材料,而无法生产。”
老头儿还挺忧国忧民。
“其实我们要是种的好,也能出口,或者内销。”罗蒙的心还挺大。
这个时候,徐铭尊才知道,为啥当初他说了之后,罗蒙那么不信他的话了。
人家种植伊朗藏红花,不是实验室,就是温控玻璃房,他这个在野外就这么种植的条件,谁会信能种出号称娇贵非常的伊朗藏红花啊?
这玩意儿在大雪山上都没种植成功,在你这东北的荒山中,旮旯里,种出来了。
也怪不得罗蒙不信,这位马教授更不信了。
但是他们已经到了种植藏红花的山坳里头。
不到十亩地的山坳平地上,长满了让马梵斯熟悉的植物,这种植物欣欣向荣的样子,是他不曾在自己的实验室里看到过的:“这、这、这……?”
老头儿很激动,抬起手指头,指着这一片花田,激动地头发丝都要竖起来了。
“您先别激动,这是伊朗藏红花吧?”徐铭尊问他。
“是,当然是!”马梵斯激动的道:“这是在我那里都没有见过的伊朗藏红花,我只在我母亲的故乡见过。”
“你母亲……哦,伊朗啊!”他是个混血儿,但是父亲还是母亲是老外,就不知道了。
现在明白了,母亲是伊朗人,父亲是汉人。 123关于钱的种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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