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不上任何违法行为。
何况,徐铭尊也察觉到了不太对,确定是紫松木之后,就来找领导了。
“是么?我没见过紫松木,也没听说过,这个暂时留下,也留下联系方式,等到我有什么确定结果了,再给你打电话,要真是个绝种的树木,那王家围子的葫芦山可就发了!”林局长知道徐铭尊这个人,整个市里头谁不知道这尊财神爷呢?
王家围子如今发展的简直是日新月异,多少人羡慕着,所以他一来说要砍掉一棵松树的时候,他就给批了。
幸好批了,不然不看里头谁知道这松树是紫松木啊?
徐铭尊麻利的告辞走人了,留下林局长没日没夜的查了很多资料,他不是专业的植物学家,也不是专攻松树这一块的,请教了很多人,一直到他联系上了马梵斯教授,这位是植物学家,但是专攻的是一些花朵类,他认识一位姓秦的教授,秦友德秦教授,他是专攻树木的,而且他最擅长的就是松树。
于是又联系了这位秦友德秦教授,他才知道一点消息,这位秦教授告诉林局长:“紫松木在上个世纪三四十年代就是珍稀树种,二战的时候,是国内拿来换取大量外汇支援的珍惜物品之一,不过因为稀少,很快就不见了踪迹,后来建国之初开始大搞建设,也没见过紫松木,再后来就是一直到现在,基本上不是专业人员很少有人知道紫松木这个东西了,而且据我所知,紫松木的外表跟普通的松树没有什么不同,加上我们只有一些文献资料,却没有照片跟实证,实物,一切都靠猜测。”
“紫松木的内里是不是紫色的?”林局长问了一句貌似废话的问题。
“是,据说是深紫色,紫的很漂亮,年轮甚至有黑紫色,据说上百年的紫松木,不仅长得高大粗壮,内里的年轮都是黑紫色的,就连木屑都是紫色的,而不超过二十年的紫松木都只能算是小树苗,其内里是粉紫色,年轮是紫色的,这些只是记载,没有任何实物参考。”秦友德教授很是唏嘘,作为一个植物学家,专攻树木这一块,非常关注松树的他,很遗憾的表示,这辈子以及子孙后代都见不到那么漂亮的松树了。
“那……紫松木的年轮花纹,是不是波浪形的?”一般的树木年轮都是圆的,而紫松木的年轮花纹却像是波浪一般,弯弯曲曲的样子。
“不知道。”秦友德教授在视频那头摇了摇头:“因为我也没见过。”
林局长想了想:“您在哪儿?我可以去拜访一下您,请您给个鉴定或者建议吗?如果有可能,紫松木或许,还没绝种。”
这下子,秦友德教授惊呆了,随后就是狂喜!
林局长带着那一片木头,直接买了机票飞走的,徐铭尊将这件事情捅出去之后也没有说不管,他跟马梵斯教授认识啊,还经常通电话呢。
这不,他又开始给马梵斯教授打电话了:“这里都给您安排好了,两栋别墅,一栋实验室,您什么时候过来啊?”
有伊朗藏红花成功种植的例子在,马梵斯教授这一年多都是在安排自己的那些事情,然后就打算带人来王家围子常驻,不走了。
“过了年我们就去,明年我们一起种!”马梵斯教授喜气洋洋的告诉他们:“我已经安排好了,带我的二十个学生去,研究费用也审批下来了,到时候我们再也不用依靠外国的技术,受制于人啦!反倒是能有更多的伊朗藏红花出货,缓解药厂的压力。”
“好啊,好啊!”徐铭尊乐了,然后告诉他,葫芦山有可能发现了紫松木,马梵斯教授听了之后就有些傻了:“那个林局长,找我打听植物学家里谁对松木有所了解,甚至是专精的那种,我就给他联系了秦友德教授,看来,到时候可能是我们俩一起去你那里!”
“那我热烈欢迎。”徐铭尊还怕他们不来呢。
有了这两位,王家围子出产啥都不奇怪,这可是两位植物学家,嗯,很不错的挡箭牌。
像是这样的挡箭牌,越多越好。 198不科学的饮食
198不科学的饮食
雷天在把木料送走了之后,五天他就回来了,正好赶上王子平家杀猪,今年赵燕子下了狠手,养了五头大肥猪,虽然累了很多,但是这个时候一气儿杀了,也能吃不少肉,何况明年她就要去陪读了,到时候丈夫自己在家,养猪也不知道能不能养的下。
区里头连房子都买好了,这次买下了一个单元,十二户,王家围子陪读的都在那里住,方便照顾。
寄宿的孩子们也都搬去那里,反正就几个,一起照顾着也好,甚至王子平还联系到了几个补课的老师,到时候给孩子们统一补课。
说白了这就是个超级大的“小饭桌”,吃喝拉撒睡全管着,连补习都包办了。
赵燕子虽然舍不得家里头,但是儿子的教育更关键,何况周末还能回家。
小勐子如今已经上了学前班,冬天都没有放假,他需要学习的东西很多,尤其是上了学之后,就没那么多空闲时间给他慢慢琢磨了。
不过家里头杀猪,他还是要回来玩的。
这会儿正跟他二叔偷偷摸摸的看杀猪,但是王子安拉着他,不让他看外面:“杀猪有啥好看的?你现在考试能打一百分么?”
“现在考试不打分儿啦!”小勐子摇头:“都是啥S、A、B之类的划分,我每次考试都是A,语文考试更是S级别!”
王子安不是很理解,小勐子这是个啥划分法?
倒是徐铭尊知道:“A就是一百分,满分,不错!S是在A的上面,你这是超纲了,答得太好,老师才会给你一个S,以后要都是每一科都这样,那就更好了,保证你学的通透!”
“我知道!”小家伙儿过了年就八岁了,他生日小,今年去上学人家没要,何况这孩子也不想上,明年八岁了,不上学是不行的。
聊天的这会,外面的猪就杀掉了,一口气杀了五个,可够大家伙儿忙活的了。
赵燕子也是舍得吃喝的人。
一头猪被她冻了起来,留着慢慢吃。
剩下的四头,卖给围子里的人一头;雷天他们承包了一头,剩下的两头,都炖了吃肉。
王家围子的人不多,但戚儿不少。
看着杀猪烩菜的大锅里,那五花肉片子,张老爷子很想没出息的守着大锅不走了:“多少年了,很少吃到这种正宗的杀猪烩菜啦!”
“您老还缺这么一口吃的啊?”王子安跟在老爷子身后,张老爷子如今不用拄拐,就能自己背着手,熘熘达达的走路了,虽然不能走的太快,太远,但是好歹气色上好了很多。
“不缺,但是不地道,还是这样的杀猪烩菜好吃,现杀现吃,才最好!”张老爷子的眼睛一直看着大锅里头的五花肉片子:“一会儿给我盛一碗。”
“行。”王子安点头:“但只有一碗哦!”
多了他可不敢给。
“行,一碗就一碗,当年在队伍上,过年都不一定吃的上这样的好菜,这个时候能吃上一碗,不错了。”张老爷子叹息,眼神有些迷茫:“我现在就当自己是在队伍上,过的日子依然是简朴甚至是清苦的,不然我非得发疯不可。”
“那您这次奢侈一把。”王子安带着张老爷子进了屋里头安静的客房那里,这是单独给张老爷子准备的休息之地:“我再给您半碗拆骨肉烩酸菜,咋样?”
这是王子安能给的最多的量了,拆骨肉其实就是从肉骨头上剔下来的肉,都是精瘦肉,熬煮的时间长,肉汤浓郁,肉质细嫩。
完全可以让老人家吃的美美的,尤其是肉汤,比较补身体。
“多来点汤吧!”张老爷子果然很上道:“泡饼子吃。”
“饼子您也只能吃半个,话说,您为啥喜欢吃剩下的隔了夜的大饼子啊?”王子安对这一点很好奇。
“小时候就这习惯,大饼子都是隔了夜的,那个时候是泡在菜汤里吃,或者泡在白开水里头,只放一点盐,没油水的,后来参军,到处都在打仗,我们就到哪儿吃到哪儿,记得有个地方是一片湖,那个时候里头全是鱼,但是没几条船,穷的老百姓们只能自己下湖里去捞鱼,我们是兵,有几个人出身木匠,在当地采伐木头做了简易的木头筏子,拿了简陋的渔网下去捕鱼,那段时间都是吃的鱼肉,没这么多讲究,就是爆锅,放一点油,然后是很多盐,再就是收拾好了的鱼下锅炖,那个时候没有酱油,只有大酱,放里头一大勺借个味儿,那时候大酱也是省着用的东西。”老爷子陷入了回忆里:“不过那个时候吃的真香啊!感觉跟过年似的,大饼子泡在鱼汤里的味道,特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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