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发……王家围子?”梁炳生副市长心里有了点不好的预感,生怕因为自己的关系,把投资商搞走。
“是,王家围子。”徐铭尊开了口:“我们打算……。”
他的宏伟蓝图,不止是讲述,他还告诉他们,连设计师都找来了,施工队伍都找好了,还有建设划分,连带着他谈起了修路款的问题:“不知道区里头能批多少钱?”
这话问的,梁炳生副市长冷汗都下来了:“这个,还要回去看看。”
“区里头能拨款多少,顺便也给看了吧!”王子安这话说的,一听就是政治小白。
梁炳生副市长雄赳赳气昂昂的来,灰熘熘的带着人回去了。
不过这个人其实也不坏,为了能拉住这个投资人,他第二天又来了,还带了不少资料来,以及另外一个农业局的局长。
来谈王家围子种植经济作物的事情。
“这个您就不用操心了,我们那里已经形成了种植的循环,以及经济作物。”徐铭尊道:“绿色玉米与药材。”
“那,你们那里有收购方吗?”农业局的局长觉得自己有被夺权的危险。
“有,就因为有收购方,所以我才成立公司,百姓直接卖给收购方,卖的便宜了些,而且也没有啥保证,我收购王家围子的东西,整理一下,可以跟那些收购方对接,走正规发票,价格自然也要涨一些。”徐铭尊道:“还有,王家围子可是有一座宝山,出的东西贵着呢。”
“王家围子啊,那里能出什么啊?”农业局的局长,倒是听说过王家围子,只是那地方听说挺尴尬的,人穷,骨头硬,剩了三十几户人家,还坚持不走呢。
“出的东西可多了,而且很珍贵。”徐铭尊神秘一乐:“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别呀,说一说么?万一到时候不出啥贵重物品我们这儿……?”农业局的局长有些怀疑他们的真实目的了:“毕竟我就是干农业这一行的,农民们一年到头不容易,你们这样的商业大鳄,随便激起点浪花,对他们来说,都是倾家荡产的波动。”
跟一直做招商引资的梁炳生副市长不一样,农业局的局长干这一行十几年,所以他要问个清楚,搞个明白。
“这话您就说错了,我这一亿多的资金,是放着好看的吗?我连律师都带来了,还有秘书,商业楼盘我都买下来了,我不在这里投资,买这些东西摆着好看的啊?”徐铭尊气势强硬,态度也冷淡:“我在王家围子待了二年,那里我熟悉,所以我才不惜血本,扶持他们富裕起来,同时我也能赚点钱,何况,这不是我一个人的资金,还有王子安的,他是王家围子的本地人,为了王家围子能有一条道,他包山的钱,都用来铺了红砖道,我们现在打算修建公路了,没有公路你让我的车怎么进去?拉料的车子走几遍,那红砖道就得都给碾碎了。”
“这话说得有道理。”梁炳生副市长点头:“这么多资金在这里,徐先生可是个做大买卖的人。”
作者闲话: 江湖有话要说:这个副市长的名字是江湖杜撰的啊,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159有一点呆呆的
159有一点呆呆的
有这么多钱的人,干啥都能赚钱,哪怕存在银行里头吃利息呢,那一天也不少钱啊!
虽然徐铭尊说有王子安的投资,但是谁都没当一回事儿。
他就算是投资了,能投资多少?
一百万撑死了好么!
更多的可能是技术入股,或者是以什么地皮入股,他不是包了一座山么。
家里有地的话,那就是种了什么东西,以收入入股的?
反正各种猜想很多,就是没有人会相信,王子安也是拿钱入股的人。
他们看的还是徐铭尊。
结果徐铭尊这里,天时地利人和都有了,根本没有什么地方可以求助他们的,人家连专业律师都有了,又有一套成熟的商业运作程序,梁炳生副市长只能是给他们当个工具人,盖个章,跑个文件流程什么的,还不一定用得到他。
他来干啥了?
啥都没干成!
回去之后自然有人跟他交接,负责这一项任务的暂时是钟子帧,徐铭尊还没想好谁来负责这一块,暂时他自己来负责此事。
商业楼盘那边让三贱客去设计内在装修,还要找人来装修,这件事情他们就不管了,回到围子里,王春雷回来了。
“你老丈人那里咋说的?”
谁见到王春雷都是这么一句话。王春雷则是笑着回答:“挺好的,没啥说法。”
其实是有的,赵燕子在饭桌上跟他们说:“春雷那老丈杆子是个明白人,家就在高台子镇上,过年会啥亲家啊?干脆就说等忙完了就会亲家。”
如今已经是初冬季节,前两天刚下过霜。
“洪家宝是个明白人。”王子平直唿其名,这是王春雷老丈杆子的大名。
“洪家宝他媳妇儿说,家里就这么一个闺女,嫁在当地挺好的,以后一出熘儿就能回娘家了。”赵燕子一边吃饭一边道:“你说,到时候让小勐子也找个这样的闺女咋样?”
离家近,儿媳妇想回娘家就回娘家。
像是她们这一代,有那么几个媳妇儿是外地的,回家一趟还得去镇子上坐车。
或者花钱乘坐王子玺的小车儿。
如今不少人家都想买车了!
他们王家围子有钱了!
当然买得起车子了,但是一打听,但凡是好点的车子,都十几万,几万块的他们怕质量不好,根本不敢买。
“你儿子才六岁,又不是十六岁,你这心操的太早了。”王子平乐了:“忠子嫂才该操心吧?她家的春雨不小了。”
“我听说忠子嫂也在琢磨这事儿呢。”赵燕子能知道的就是一些家长里短。
倒是徐铭尊跟王子安,吃过了饭跟王子平商量了一下,他们买了隔壁王子玉家的羊粪,还有家里的粪堆,要运粪肥上山,过几天就要种下伊朗藏红花了。
“行,明天我就运上去!”王子平道:“幸好家里头的马匹都能用了。”
五匹马,运送了一天,才把农家肥都运了上去,王子平还把自己整地的小机器也送了上去,将那十亩地整理的相当不错,趁着还没上冻,马梵斯教授带了十几个人过来,看着他们俩种了伊朗藏红花,还用小摄像机做了录影,说是宝贵的研究资料。
等这十几个人在镇子上住了一夜,第二天走了之后,初冬第一场雪就下来了。
看着外面洋洋洒洒的雪花,徐铭尊坐在炕上喝着祁门红茶:“这雪一下,就啥都干不了了。”
外面已经冷了起来,现在他们都穿着冬装呢。
“还行吧?前些天还看嫂子数落家里的大鹅,这天气冷了,就该杀大鹅了。”王子安看了看外面,他跟徐铭尊俩中间隔着个炕桌,一东一西的赖在炕上,一人抱着一个搪瓷缸子喝热茶:“今年嫂子养了五十只大鹅,一百只鸡,五十只鸭子,还有五只小猪羔子。”
从打他回来之后,赵燕子基本上每年都养这些家禽家畜,争取让这个家,有肉有蛋有的吃。
“是该到了杀家禽的日子。”徐铭尊看了看王子安,欲言又止。
“你这是咋了?”王子安跟他熟悉了,甚至都确定了“恋爱”关系,但是他们太忙了,这关系确定了,日子过得却无风无浪的,既没有多激情四射,也没有多黏煳甜蜜。
反倒是忙的脚不沾地,那么大的工程,冬天的时候就要开始着手准备,明年土地一开化,就得赶紧上工了。
徐铭尊跟他这么长时间了,他多少能看出来点儿啥。
“我都住了二年了……我还想住下去。”徐铭尊这几日有点坐不住了,两年的这个时候,他已经住进来了。
那个时候他万念俱灰,是王子安的善良救了他。
这个人是他生命里的一缕阳光,一块温暖。
虽然俩人捅破了这层窗户纸,但是后来太忙了,日子过得老夫老夫的,且因为都是“绝症患者”,好像在那一方面都没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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