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律师么,钟子帧给他找了个熟人,就是跟徐铭尊同姓的徐斌,徐律师。
这个人也是给王子安做合同,承包葫芦山跟玉带河的那个律师。
徐铭尊没见过这位律师,但是跟他视频通话了,二大爷还记得徐斌律师,徐斌律师显然也记得二大爷:“既然是租赁机器的合同,我明天过去一趟,我知道你们在哪儿,呵呵呵,前两年还做过葫芦山玉带河的合同呢。”
“行,那就过来见面谈,车马费我们给报销。”徐铭尊很一本正经的道:“我们还安排食宿,你就住在山神庙里头,很安静的地方,适合清修。”
“看得出来。”徐斌律师自己也笑了起来:“那就这么说定了,我正好有几天假期休息一下,去那里散散心。”
这么说定了,王子安的晚饭也做好了。
他倒是没有凑合,毕竟二大爷来了,他不说大鱼大肉的,可也必须是好吃好喝啊。
再说老人年纪大了,晚上不宜吃的太油腻。
于是就炖了个鱼,五条鲫鱼,两条鲶鱼,里头还放了咸葱叶子,连盐都省了,咸葱叶子足够咸。
蒸了二米饭,还炒了个韭菜炒鸡蛋。
打了一个鸡丸菠菜汤,还挺有水平。
三个人都盘腿坐在炕上吃饭,顺便唠唠嗑儿。
王子安就第一个问了:“二大爷,事儿都安排妥了?”
“妥了,都妥了,连律师都找好了。”二大爷一边吃饭一边感叹:“还是你们年轻人办事快,脑筋灵活,这要是我,宁愿不租赁给他们机器,也省得这么麻烦。”
“他那是熟能生巧,谈判的商务多了,都习惯成自然啦!”王子安虽然不知道徐铭尊到底做多大买卖,但是肯定不缺钱花。
“那也是人家小徐乐意帮我们。”二大爷还特意给徐铭尊夹了一块鱼头:“吃鱼头,聪明的小伙子就该吃鱼头,补脑子,以后多给我们王家围子出点好主意。”
“昂!”徐铭尊吃了鱼头。
王子安抿嘴一乐,三个人吃完了之后,又唠了一会儿嗑,才回去睡觉。
第二天二大爷吃完了早饭才被徐铭尊送下了山,王子安在庙里头收拾了一下,徐铭尊回来就把自己的被卧,去了王子安的房间:“今天跟你睡一铺炕,明天徐律师来探讨合同的事情。”
“昂。”王子安没多想:“那你睡在炕稍还是炕头?”
炕头热,炕稍凉一些。
“你睡哪儿?”徐铭尊反问他一句。
“我睡炕稍。”王子安回答了。
“那我睡炕头,正好热乎点儿。”他这渐冻症,虽然病情不严重了,但是他还是要睡在热乎的地方。
“昂。”王子安答应了。
今天熬了人参鸡汤,下午的时候起了东北风,吹着很冷,王子安将人参鸡汤倒了出来之后,留下的人参跟鸡,又熬了一大锅汤,揪了半锅的面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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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炕头儿跟炕稍儿
101炕头儿跟炕稍儿
“过些天,还要去检查么?”徐铭尊问王子安:“去市里?”
“去吧,检查过了,就在家里过年了。”王子安低头喝片儿汤:“其实检查不检查都那么回事。”
“还是检查一下吧,这样的话,心安一些。”徐铭尊低头看了看手里的面片儿:“这是用人参鸡后来熬得吧?”
“是啊!”王子安呲牙:“吃出来了?”
“嗯。”徐铭尊点头:“有内味儿的。”
“吃你的吧。”王子安低头,咬了一口鸡肉,其实这鸡肉熬得都没啥味道了,不过吃起来还是挺香的。
吃过了晚饭,俩人收拾了一番,人参娃娃穿着衣服在前头跟孤狼山神爷睡,小家伙儿如今也穿着棉衣服,脚下踩着徐铭尊给他特别制作的小靴子,看起来更可爱了。
王子安也跑去跟孤狼山神爷说了一会儿话,又问了问人参娃娃山里的那些种植下去的情况如何?
一切都很好,王子安这才回到屋里,打了热水,脱了鞋子泡了脚丫子。
徐铭尊自己跑去打了一盆子的热水,也跟王子安一样,并肩坐在炕延那里泡脚丫子,还用手肘碰了碰王子安,颇有心计的问他:“哎哎哎,这么长时间了,咋不见你女朋友来看你?”
王子安乐了:“我还奇怪呢,这么长时间了,咋不见你对象来看你?我是母胎单身。”
他上学要兼职家教赚钱,那个时候他就往家里头寄钱了。
自己赚生活费不够,还要赚家里的生活费,那个时候家里还负债呢。
哪儿有时间交女朋友啊?何况又费钱费时间。
“我也母胎单身。”徐铭尊美滋滋的道:“我以前也没对象,上学那会儿学业太重了,我不止有正常的学业,还有额外的精英教育。”
那个时候,他每天见到的人好几个,各科老师和课外教师,甚至包括马术老师在内,学得懂太多了,每天睡觉休息都是掐着点来的。
“你还会马术呢?”王子安想起来了:“对了,你骑过马。”
在他们王家围子里,徐铭尊还真骑过马,还牵马驮过东西。
看起来不像是个生手的样子。
“那是小时候老妈非得让我学,其实学会了有啥用啊?这年头一匹纯血马,有鉴定证书的那种,卖的比宝马汽车都贵!”徐铭尊吐槽了一下:“城市里头就算我家是别墅型,那也没有一个马厩养马啊!还有,养马需要草坪,京城地皮寸土寸金,我也没阔气到在三环之内的别墅区,给我家弄一片草皮出来养马,还得天天遛马,养不起!而且这也不是啥吃饭的手艺,无非是在跟客户聊天或者休闲的时候,有个话题而已,你还别说,我在国外还认识一个伯爵,就西方那贵族,那伯爵别的不爱,就喜欢马,自己是有一个很大的马场,养了好几匹纯血马,每一匹都价值连城,他卖一匹够全围子的人吃喝半生的了。”
“哇哦!”徐铭尊的话,王子安十分羡慕:“好有钱啊,要是我家也有那样的马,发财了啊!”
“我不太懂的马,不过你家那都是挽马,拉货拉车用的,很少出好马,而且血统也不纯。”徐铭尊也觉得可惜了。
王家围子就算是倒退一百年的光阴,也不可能有纯血马出生的。
这地方就不是能养出来纯血马的地方!
俩人聊着聊着,泡好了脚丫子,各自端了洗脚水去倒了,又一起回来,有一点淡淡的默契和温馨。
躺在炕上的时候,王子安熄灯睡觉,徐铭尊虽然兴奋,但是这种兴奋里头又有点温馨,睡在温暖的被窝里,他这心里也很温暖。
王子安却觉得有点别扭,无非是刚才唠嗑儿的时候,感觉魏明尊还是与众不同的,他们王家围子的人养马,是为了能更好地活着,人家养马大概是因为生活,只是喜欢而已。
而且说的那些马匹的价格,的确十分惊人。
一匹马的价格,就是他们全围子的人,半生的花费。
这种人,是徐铭尊的客户,或者说,徐铭尊跟他们是合作伙伴,还是个外国贵族。
中国是没有贵族这种阶级敌人的,可国外是有的,尤其是某些国家还是君主立宪制,他们有国王,有皇帝,也就有贵族。
甚至有的贵族,不止一个头衔。
不过这些东西都离他太遥远了,他就是个东北乡下的普通人而已,种种庄稼养养人参啥的,一年到头就能赚那么一炮钱。
不像人家,几个买卖谈下来,这辈子都不愁吃穿了。
他虽然没说自己身价多少,但是光看那精英人物的钟子帧,还有他一个电话就找来的收购粮食的人,还给的高价,可见他的能量之大,或者说交际之广。
比起他来,自己可真啥也不是。
他这人一向是很老实本分的,突然起了这么一个争强好胜的心思,干啥呢?
还不是不想在人前跌份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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