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择:“对!新米最是香了,在嘴里越嚼还越甜呢!”
不行,不能说了,再说口水真的要流下来了。
闻择赶忙让他们把菜端到桌子上,摆好碗筷。自己用木铲子,把黄米饭从锅里盛进大陶盆中,很快就把陶盆装满了。
最让他惊喜的是,锅底竟然还有一层锅巴!
在现代的时候,用电饭锅焖饭,锅底光光滑滑的,他都好多年没吃过锅巴了!
遥远记忆中那香香脆脆的味道,一下子把他的馋虫勾了起来。
他把这层锅巴铲下来,来回叠了几下,缩小占的地方,盖在米饭上面。
端着陶盆往石桌那边走的时候,他还掰了一块锅巴,放进口中。
唔!咔嚓咔嚓的,好香啊,好酥脆!
放下米饭,他坐下来,给大家盛饭。
很快,三个人每个端着一碗黄灿灿的米饭,吹了吹热气,用筷子往嘴里面扒着。
蒸好的米饭不仅柔滑还劲道,入口第一瞬间,闻择就感到了黏!
他眼睛一亮,含混地说:“太好了,是黏米饭!这个谷子很适合拿来酿酒!”
嚼米饭的时候,牙被一下下轻轻粘着,特别有意思。
米粒清新甘甜,口感软糯,好吃极了。
等嚼碎的米饭被咽下,稍微一呼气,都满口留香。
终于吃到米饭,闻择感动得快要落泪。
再看印河和卓穆,显然也被米饭的美妙滋味震惊到了。
印河瞪大眼睛,和闻择说:“哥,这也太好吃了吧!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要找谷子了!这简直就是兽神的馈赠!”
闻择自豪地笑出声:“哈哈,没错!茎块再好吃,也不如米饭和菜相配!”
他夹了片肉,放在碗里,然后一筷子把米饭和肉都夹起,送进口中。
“一口菜一口米饭,真是太爽啦!”
印河眼睛锃亮,学着他的样子,疯狂干饭。
被辣得斯哈斯哈,却停不下来。
“难怪你说这个水煮肉片很下饭呢!我感觉我都没怎么吃,一碗饭就没了!”印河擦擦通红的嘴,嚷嚷着。
闻择笑道:“哈哈哈,这有一大盆饭呢,今天咱们敞开了肚皮吃!还有锅巴,喷香酥脆的,你们尝尝!”
印河大声响应:“好!”
卓穆吃米饭的时候,赤色的眸子也亮亮的,温声和闻择说:“真的很好吃。就算没有其他人帮忙,我一个人也愿意慢慢舂米来吃。”
这么高的赞扬,顿时让闻择眉开眼笑。
“还有我呢,咱们两个一块舂米!”
卓穆眸光一顿,嘴角翘起的弧度更大。
“好,”他说,“咱们一起种米,舂米,吃米。”
闻择捧着饭碗点头:“嗯嗯!”
这顿饭,大家吃得相当满足。石桌上的所有盆,全都见了底。
要不是印河一打嗝,食物都要从喉咙里面漾出来,他想把汤汁都喝光光。
闻择也坐着消了一会儿食,然后起身,重新取了一盆的黄米,用清水泡上。
卓穆往热水里加肥皂,边洗着碗筷,边问:“这就是你说的酿酒?”
闻择:“对,酿酒第一步。泡到明天这个时候,差不多就能蒸了。”
上大学的时候,他试着酿酒过,一些注意事项都知道。
比如这种黄米蒸好后,晾到差不多三十度,就可以拌酒曲了。
他手上没有酒曲,不过有个装过牛奶忘了清洗的兽皮囊。
前段时间,他正为发酵酸奶犯愁,无意中发现那兽皮囊里的酸奶,自然发酵得很成功,已经有淡淡的酒味儿了。
他取了一部分酸奶出来,剩下的留在兽皮囊里,继续发酵到现在,成为了酸奶酒。
这个酸奶酒,理论上可以替代酒曲。
反正先试试,不行的话再说。
忙活完,时间也不早了,闻择带上东西,去河边洗澡。
入秋以后,太阳一落山,野外就变得很凉。
连带着河水,也比夏天的时候冷多了。
闻择往河里面跳,都得做半天的心理建设。
蹲在河边,往自己脸上撩水的时候,闻择心想:现在还好,冬天他是真没勇气来“冬泳”,抽空得做个泡澡木桶出来。
第二天,闻择和卓穆留在家里修“鸟窝”。
说是鸟窝,其实是在养牛的那块地旁边,用篱笆围出了一块四方形的养鸡场。
闻择怕长腿幼鸟钻出来,选的都是大腿这么粗,四米多高的木头。
卓穆负责挖半人深的坑,闻择把木头一根根紧贴着在坑里码好,半截处用麻绳绑得结结实实。
边绑,他还边说:“等以后找到更多金属,咱们打造点金属丝出来,能绑得更牢固。”
卓穆说:“行。”
等埋好土,踩实的工作,也交给了卓穆。
他力气大,四排木头,都被他密密实实地压下去。
为了方便进出,角落处,他们留了个简易的木门。
篱笆围好,两个人试着推了推。
闻择用了很大的力气,也没推动。
“你觉得怎么样?”他扭头问卓穆。
卓穆说:“以长腿幼鸟的力气,应该不会把篱笆撞翻。”
闻择“嗯”了声,“等它们长大,要是这里关不住了,咱们再想办法。”
他们又走进宽敞的鸡场中,仔细打量了一翻,确定可以了,便带好工具,往长腿鸟居住的那片悬崖走。
路上,卓穆变成兽形,闻择舒舒服服地躺在他的背上。
两个人先拐去了发现过黄果果的那片草地,果然又有一些黄果果快成熟了,他们赶紧摘到了筐中。
完全成熟的黄果果,根本等不到他们来。
随着秋意的浓重,草地泛了黄色,想必用不了多久,就会完全枯萎,变成泥土的养分。等到第二年开春,再滋养出新的幼苗来。
他们途径的山林,有些也染上了淡红与淡黄色,十分漂亮。
待到深秋时节,定然五彩斑斓,似火如金,美不胜收。
抵达那片悬崖时,已经是下午,日头高悬,烤得人热腾腾的。
为了不把长腿鸟群吓得迁窝,卓穆依旧是早早就变成了人形。
因为上次他们两个把鸟窝摸了一遍,该去哪里抓幼鸟,他们了然于心。
所以这次商量过后,他们决定从悬崖上方往下摸。
闻择带了粗麻绳来,分别绑在了一左一右两棵粗壮的树干上。
他打算的是,一根绳给自己,另一根给卓穆。
没想到卓穆把两根都接了去,往自己的腰上绑。
“满打满算也就七个鸟窝、二十五只幼鸟,我去抓吧,你在悬崖上面帮我扯着点绳子。”
闻择不好意思让他一个人下去,卓穆又看着他,认真地说:“如果真的有什么意外,我可以变成兽形,别担心。”
想着他一个人,是比自己跟他下去保险,闻择沉默了两秒,说:“好。要是鸟群攻击你,你就回击,别管它们会不会迁窝。反正你的安全最重要。”
卓穆薄唇勾着笑:“嗯,记住了。”
绑好绳子,他和闻择比了个手势,便利落地往山崖下方攀爬去。
闻择探着脑袋,在上面紧张地瞧着。
卓穆不仅身手敏捷,记性也不错,直奔目标,很快到了第一个鸟窝边。
运气很好,成鸟都出去觅食了,里面有四只幼鸟。
幼鸟身上长着稀疏的绒毛,显得秃秃的,很难看。叫声倒是挺有劲儿的。
在它们惊恐的叫声里,卓穆挑了最健壮的两只,丢进了他的背篓中。
然后,头也不回,直奔下一个鸟窝。
闻择看他如履平地的样子,惊艳地咋舌:好帅。
接下来两个鸟窝,也摸得很顺利。
到第四个鸟窝的时候,成鸟刚好飞回来,见有人偷它的幼鸟,愤怒地叫着,往卓穆身上啄。
半山腰的白雾蒙蒙,阻挡了闻择的视线,他只能听到鸟儿凶悍的鸣叫声,迟迟没看到卓穆变成兽形,急得心都揪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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