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思玺停下脚步。
少年抱住他。
宋思玺低头,看着怀中人,抬手轻抚他脸侧。
忽地,视线扫到不远处正在走近的身影。
宋思玺眸色微深。
指腹轻抚少年温热唇角,他很轻笑了下,而后低头,回吻怀中人。
·
禹子琪手里拎着两颗椰子蛋,走在沙滩上左看右看。
“奇了怪了,不是说十分钟吗,怎么都二十分钟了也不见人。玺哥!瑞哥!”
刚喊两声,就看见了不远处长廊里很好辨认的两人。
两人面对面站着。
江棋瑞背对着他所在的方向。
忽然,他看见江棋瑞抱住了宋思玺。
禹子琪边往两人所在的方向走边感慨:“真是令人羡慕的友……”
话音戛然而止,他看到宋思玺低头,吻住了江棋瑞。
?
许久不见禹子琪回来的钱景澄找出:“你不是去找宋思玺和瑞哥吗?站在大马路中间干嘛?”
走到禹子琪身边,顺着他的视线看去。
??
跟在钱景澄身后的纪锐泽不解:“你们两个站在大马路中间干……啊啊啊啊啊啊那个登徒浪子在对我们瑞神做什……唔唔!”
禹子琪和钱景澄默契地一人一边,紧捂住纪锐泽骂骂咧咧的嘴,拖着伸腿瞪眼的纪锐泽转头就走。
“放开窝!唔唔!放开窝!窝要跟辣个登徒浪子拼惹!”
第066章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我完了。”
禹子琪抱头:“我说我刚刚让瑞哥喊我们亲切点的时候, 怎么感觉四周凉飕飕的,肯定是玺哥在瞪我!”
钱景澄眺望远方:“刺激,精彩, wow!”
纪锐泽咬牙切齿:“登徒浪子!无耻之徒!”
禹子琪忽然又遥想起曾经:“所以当初我们第一次见瑞哥,我给大家做饭,瑞哥夸我厉害的时候, 玺哥是真的冷飕飕看我了一眼!不是我的错觉!难道他们那个时候就……”
钱景澄:“wow~”
纪锐泽几乎要把牙齿咬碎:“这个无耻之徒!!!”
任安楠和宋安卉逛完隔壁的纪念品店回来,就见三人的表情一个比一个精彩。
任安楠忍不住乐:“你们三个干什么去了?一个个怎么都这副表情?”
禹子琪欲言又止, 止言又欲,欲言再止。
任安楠:“你便秘?”
禹子琪瞬间自闭。
钱景澄神神秘秘:“我们刚刚,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任安楠似有所感,扫一眼随时准备炸地球的纪锐泽,笑一声:“不会是和宋思玺江棋瑞有关的秘密吧?”
表情各异的三人异口同声:“你怎么猜到的!”
任安楠脸上笑容扩大:“我再猜, 你们发现他俩在交往了?”
“卧槽!楠姐你给我算命吧!”
“你不惊讶?”
任安楠耸肩:“有什么可惊讶的,虽然是比较少见,但恋爱自由嘛。”
“安卉不会也早知道了吧?”
宋安卉淡定点头。
纪锐泽瞬间冲上前狂摇宋安卉:“安卉!你知道怎么不早告诉我!我们应该早点去制止那个无耻之徒的!!”
五人乱作一团间, 宋思玺声音轻飘飘响起:“知道什么?”
三个前一秒还在狂吼的人瞬间跟鹌鹑似的缩回到小店里,你看我,我看你,愣是没一个敢看并肩走来的两人。
任安楠笑应:“没什么, 照片拿回来了?”
“嗯。”
宋思玺将七人的合照每人分了一张,而后道:“去站台吧,已经九点半了, 下一班车快来了。”
接下来的一整个旅途, 平日里叽叽喳喳三人组一反常态的格外安静。
安静到江棋瑞忍不住悄悄问宋思玺:“阿玺, 他们三个今天好像有点奇怪。”
宋思玺淡淡扫三人一眼:“可能不喜欢今天的风景吧。”
江棋瑞不疑有他:“哦,我觉得还挺好看的。”
宋思玺轻笑, 揉了下江棋瑞脑袋。
纪锐泽目眦欲裂地就要跳起,被禹子琪和钱景澄堪堪拦住。
吃过午饭。
下午两点左右,七人到达港湾。
来到售票口。
询问过后,售票员回复几人。
“我们最近的游轮始发时间是下午三点半,一天一夜的话,目前只剩下水床房了,几位要吗?”
“水床房?”禹子琪困惑,“是水做的床吗?”
售票员笑:“是的,会比普通的床睡起来要柔软一些。”
“一个房间只有一张床?”
“是的,不过我们标配的床都比较大,正常容纳两到三个人都是没有问题的。”
禹子琪下意识道:“那我们还是要三间吧。”
话音刚落,他忽地意识到什么。
他意识到的同时,纪锐泽也意识到了,他瞬间开口:“不行!要四……”
宋思玺先行一步将几人保管在他这的身份证递上:“要三间房,谢谢。”
禹子琪和钱景澄在纪锐泽引起江棋瑞注意前,连忙捂住他嘴将人拖到了角落。
一天一夜的游轮并没有特别大,小三层。
但对从小到大连海都没有见过几次的几人来说,已经算特别壮观。
七人上了船,在服务生的指引下,找到三层各自的房间。
将行李箱放进房间。
宋思玺抬眸间,扫到卧室内卫生间的门,表情微滞。
不同于前一晚所住酒店的木门,眼下这个房间的卫生间,门是根本没有隐私性的推拉玻璃门。
玻璃是磨砂质地,中间有大约高三十厘米的白色涂漆。
宋思玺眉心轻拧。
恰好其余几人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快出来!有海鸥!”
他只好暂时先收回视线,和江棋瑞一起出了门。
众人跑到一层甲板,甲板上已经站了不少游客。
洁白的海鸥围绕着海面飞翔。
钱景澄举着手机拍半天,遗憾道:“应该带相机出来的,手机拍照太模糊了。”
禹子琪见有人拿着面包在给海鸥喂食,上前询问一番,也去买了几个同款。
“海鸥!”
“海鸥!”
“这!”
“呕!”
喂得正起劲的几人一愣。
“是我的错觉吗?我怎么听见有人呕了声?”
“呕!”
“呕!”
“卧槽纪锐泽!你忍住!别往海里吐!有没有袋子!快来个袋子!”
场面一度混乱。
听见动静的服务生匆匆赶来,及时递上袋子。
见纪锐泽吐得天昏地暗,服务生问几人:“你们的朋友以前坐过船吗?”
“没有。”
“那应该是晕船,我给几位拿几粒晕船药。”
“好,谢谢。”
日暮西沉。
累瘫的禹子琪和钱景澄下到二楼餐厅,找到等在餐厅其余四人。
任安楠出声问:“纪锐泽好点了吗?”
钱景澄坐到任安楠身边,给自己倒了杯水。
“刚睡着,千算万算没算到这小子晕船晕那么厉害。”
禹子琪巴巴地拿过一个空杯子,让钱景澄顺便也帮他倒杯水。
他一口气喝下,气短道:“我俩一开始给他拎回房间放床上了,没想到水床那么软,还晃,直接给那小子晃得起来又吐了一顿。好歹没叫他吐床上,我们又去管工作人员要了一床被子,给他铺地上了。”
任安楠拍拍两人肩膀:“辛苦了,你们看看要吃什么,我们几个点了牛排。”
两人懒得看了,异口同声:“那我们也要牛排吧。”
等餐的禹子琪摊在椅背上,望向窗外,忽然开口:“好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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