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他眯起眼,在那双手上状似不经意地蹭了一下,“温柔一点?”
“嗯…嗯……”
明明自己才是被操控的那方,卡维却又因为这种似有还无的示弱心尖乱颤。他答应了艾尔海森的要求,孱弱的君主将皇冠交予权臣手中。
卡维马上就后悔了。
他觉得自己被吞入了一个绞碎一切的漩涡。那是一个柔韧又毫不留情的洞窟。艾尔海森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么,他直接向前,很快地把卡维整个吞到了底部。
卡维几乎就要因为这个射出来了。他前面从来都没有插入到过这种地方,即便是青春期自慰的最高手段也不过是在掌心挤上一些精油。他现在才意识到这和那个时候大有不同,真正的内腔远远不是掌心的软肉可以比拟的。
而艾尔海森吞得太深了,他怀疑艾尔海森是机器人的又一例证是他好像根本不存在咽喉反射一般。他把那里吞进去,死死地顶到口腔尽头,在这个时候却仍然能抬眼观察他的反应。
卡维觉得自己才是被操的那个,他被艾尔海森用嘴强迫了。他的手指收紧,鼻腔中发出一些难耐的哼鸣,想要缓解第一次受到如此刺激的不适感。
接着,艾尔海森只是收紧了一下喉咙,卡维就很丢人地射了。
他能感觉到艾尔海森吞下了精液,他的喉结滚动,像是喝下了一口水一样稀疏平常。卡维误以为这就是一切的结束,他轻轻地推了推艾尔海森的额头,想让他吐出来。
然而这仅仅是开始。
艾尔海森没有放开他的那一刻,甚至到艾尔海森告诉他,可以抓住自己头发的那一刻开始,卡维就该知道这一切都是阴谋。
他刚刚高潮,连大腿都是麻麻的,一点力气也没有。所以当他推了艾尔海森第一下之后,艾尔海森没有退后半点。
“你干什么…”
明明在前一秒还希望快感越多越好,真正射了出来之后却又迫切地想要脱离那个暖湿的地方。他仍然十分敏感,艾尔海森的喉头稍微动动,他都觉得自己的大腿不受控制地颤抖。
艾尔海森没有回答他,他捏了捏卡维的大腿外侧,把他摆成一个完全敞开的状态。
“什么…?”
卡维还没有反应过来。
他甚至不知道艾尔海森到底在干什么,他就被一束激光般的快感贯穿了脊柱。
“啊!!不、不要!!!不要啊!!!”
艾尔海森将喉咙和口腔充分利用,造出了一个引力极强的黑洞,无论是什么星球都要在他的动作中被撕成碎片。卡维刚刚射过,阴茎甚至是半软的——艾尔海森的嘴唇碰到了他下身的皮肤,他把卡维完完全全地吞了进去,还用唇舌的配合让他迅速又硬了起来。
这次勃起并不舒服,卡维体内稍稍消散的性欲被用这种强制手段生硬地唤醒。艾尔海森每动一下喉咙,他都拼了命想要夹紧大腿,把身上的人蹬开。
快乐变成了诅咒,他最敏感的地方被人像试图用力从椰子中吸出椰子汁来一样,狠狠地用喉咙挤压。
“不要…不要了!!艾尔海森!!!”
卡维用力试图推开那张正在操控他的嘴巴。艾尔海森的牙齿没有碰到他,但是他感受到了一种仿佛被尖细牙齿啃噬的疼痛。一根手指插进了他柔软的穴口,艾尔海森正在用两种不同的方式给他施加刑罚。
“嗯哈、嗯哈、我、我不行了!!!快松开我!!”
他试图把脚蹬在对方肩膀上,却被对方抓住了脚踝,在上面色情地摩挲几下。那种下腹部的瘙痒甚至随着他的动作蔓延到了他的每一寸皮肤上,他忍不住勾起脚趾,无论是什么地方都湿得一塌糊涂。
艾尔海森没有松开他的意思,卡维的不应期就这样被他生生转换为下一波高潮的动力。卡维觉得自己似乎逐渐适应了这样的侍奉,很快,他没有那么不舒服了,所以挣扎的力度也小了一些。
“嗯…哈…”
他的声音软下来了,艾尔海森晃动着头部,将他的阴茎吞上吞下。卡维本来想要用力的手松开了几分,连大腿都违背意愿地重新敞开。
“饶了我吧…别弄了…”
他半真半假地求饶,稍后便又小腹一紧,射了一次。这次他自己都可以感觉到根本没有射出多少,但快感却绵绵不绝,温吞地侵犯着他的全身。
“现在可以松开了吧…”
卡维几乎是从鼻腔里哼出这句话的。他的金发已经被沾湿了,软趴趴地贴在脸颊上。他知道自己的脸肯定红得惊人,因为即便是看不见,他也能感受到上面的热度。
艾尔海森如愿退开。他吐出那根东西,啵的一声。
“学长,如何?”
他舔了一下嘴唇,问道。
卡维没有力气了,但是还是腾出了几分经历嘴硬。“也就还是一般…”他说,“而且你一点也不听话。”
“哦?”
艾尔海森不置可否,他用手蹭了蹭卡维的脸颊,另一只手却仍然盘桓在他的下身,刺激得他哼哼出声。被满足的小鸟乐意去和他贴到一处,像是撒娇一样发出几声鼻音。
“那大概是因为我还不够努力了。”
卡维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艾尔海森把他摸得半硬,就又把他吞了下去。
这次他的手抓在了卡维的胯部上,他抬眼,里面带着一种很坏的笑意。
卡维后知后觉地升起一种恐惧,他明白艾尔海森让他抓头发是什么意思了。原来不是为了让他吞得更深,而是让他把自己拉开。
“啊!!!啊啊啊!!!!!”
卡维觉得这并不是什么人类可以去承受的快乐了。在艾尔海森快速地用口腔吮吸同时用舌头钻入他顶端的小孔的时候,他的眼前发白,发出的尖叫声也并非因为极端的快乐,而是因为让人恐惧的性欲。
他在那么一刻失去了自己身体的控制能力,等他回到这份正在被折磨的躯壳的时候,他正顶着艾尔海森的额头把他往后推。
但艾尔海森没有退让,卡维觉得自己被含进去的地方一紧,他又被吸得几乎丢盔卸甲。
“不行了!不行了!!松开!!”
最好他喊的时候几乎带上了哭腔。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哭,艾尔海森抓住他,像要将他吞食一般,用最柔软的地方去折磨他的弱点。
那双手很用力,卡维被锁在了床铺这个行刑架上。他哭泣,讨饶,一切做遍,却只能让刽子手从喉咙深处发出哼笑。
艾尔海森在笑,他一直在笑,这种笑所带来的愉悦毫不掩饰地从他的喉咙中灌入卡维的身体里。他的小舌颤动,不知道是不是知论派学习发音时的附加能力。他笑着实施自己想做的事情,完全不顾及承受人的死活。
卡维真的去用力推他了,但是文弱的知识分子都是什么屁话。他推不开那个把他吸死的口腔,那里一寸寸软肉都在疯狂地逼迫着他去投降,但他甚至不知道白旗放在什么地方。
“啊啊啊啊啊呃啊!呜呃、呜啊!”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发出什么声音,这一切都是杂乱的,是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时弹奏出的混乱乐章。他好想要继续,也好想要停下。他用力想要退开,却又收紧甬道,把艾尔海森的手指裹上。
“不要了…不要了…”
他没有力气发疯了,只能如濒死的鱼一样蹬动两下。他觉得自己大概是已经在翻白眼了,艾尔海森可能是怕直接把他弄死,速度反而慢了下来,他退开,让濒临灭亡的理智在身下人的脑子里再次生长。
卡维有那么一秒忘记了对方叫什么名字,他大开着腿,眼神涣散地注视着那个人。
就是他,他给自己用唇舌创造了一个地狱,却又带自己飞上天堂。
“艾尔海森……”
他用叫得口干的嘴巴轻轻地念出这个名字。
“嘘。”
艾尔海森说。
“省省喉咙,等一下再叫。”
说着,他将卡维地腿向上压,直到完全暴露出那个水光莹润的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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