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烫…不是、那个是艾尔海森的…
他后知后觉地发现那个是阴茎,是他拥有的,并且现在还在没有廉耻地发硬的器官。艾尔海森是男人,他也是男人,他现在在跪着,服侍一个比他小的男人,服侍他的学弟。
“你有做奴隶的天赋,对吗,卡维?”他的学弟在添油加醋,直到他的脚趾蜷起,“如果你被人卖到沙漠里的时候我也不需要担心了,毕竟你能很好地照顾你主人的欲望。”
卡维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他脑海中已经出现了这样的画面。但一般情况下他的性幻想对象都是没有脸的,除了现在。
坐在王座上的赤沙贵族长着艾尔海森的脸,他像现在一样,抚摸着金发奴隶的脑袋,让他在意乱情迷下把自己的阴茎吞得更深。
“呜嗯…”
卡维脑袋混乱,他艰难地咬着那个扣子,用牙齿一顶,让它从扣眼中顺利脱开。
艾尔海森在袒露弱点,但卡维却衣冠楚楚地承受代价。
艾尔海森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穿了这种有拉链的裤子,或许他觉得平时系腰带的那种对于卡维来说难度太大,需要之后再行考虑。
“用你的牙齿咬着拉链,”艾尔海森说,“把它拉下来。”
他听上去语调没有任何变化,和昨晚叫卡维饭后洗碗的语气一样。卡维不知道他如何能做到如此冷静自持,难道这也是他掌控中的一环吗?
不过他也不需要知道。他吐出一口饱含情欲的热气,然后凑上去,直到鼻尖都埋进布料里,才在舌头的帮助下勉强咬住拉链。
他闻到一种皂角的气味,还有一些防虫蛀药剂的清香。掩盖在其之下的则是充满罪孽的蓬勃情欲,一路烧过他的鼻腔,如烈火席卷,利刃搓磨,将他引诱得几乎丧失神志。
他们说人在陷入欲望时会瞳孔失焦,面色坨红,和酒醉并无二致。卡维迷迷糊糊地想。那他现在就是这副模样吗?
跪伏在主人身下,连表情都叫嚣着渴求?
他不知道,所以他也没有再去想。他用舌头再次勾住拉链头,调整着它在口中的角度。
“你喜欢舔,”艾尔海森点评道,“等一下你可以尽情享受你的爱好。”
“呜…”
卡维感觉被侮辱了,但他现在又无暇他顾。他用微颤的牙关咬紧拉链,缓缓帮他拉下。
他的脑袋埋在别人胯下,这对于以前的卡维来说是绝无可能的。他的鼻子顶在了艾尔海森的内裤上,每一次他的呼吸,都像是欲求不满者痴狂的亲吻。
他好想…好想…好想做…
“最后一层,”艾尔海森抚摸着他的后脑,语气甚至说得上有些温柔,“和要插进你身体里的东西打个招呼。”
于是卡维眼神朦胧地用舌头卷着那块布料,他用牙齿把它最后的遮蔽拉下,直到那东西弹到自己脸上,直直戳着他的脸颊。
比、比他要大,而且只在半勃状态…
卡维愣住了,他不太好意思地向外转头,那东西却又滑过他的脸颊,湿漉漉地蹭着他的嘴唇。
他一时间不知怎么办才好,所以他稍显慌乱地抬头去看艾尔海森。艾尔海森没有说任何话,他摸了摸卡维的头发,又向下,滑到他的耳垂。
于是他明白了,他在无声的鼓励下,张开嘴,去用舌尖试探着,舔了一下。
“含进去。”
艾尔海森终于发话。
于是他只能照做。
卡维敢发誓,他从来没有让这么大的东西塞进他的嘴里过。
在他努力把艾尔海森的阴茎纳进嘴里的时候,艾尔海森本人却不是很配合地完全勃起了。他的尺寸相当惊人,卡维开始担忧自己身上的两个可供插入的地方会不会因此坏掉,又隐隐感觉到喉咙深处存在着一种躁动不安的渴望,他似乎多少有些渴望被人这样弄坏。
他试了两次,都没能把艾尔海森吞进嘴里。但是他强行纳入口腔的东西顶着他的上颚,刺激他流出了很多晶莹的涎水,滴滴答答地牵扯出一道银色蛛丝,吹落在地毯之上。
艾尔海森没有勒令他不准发出声音,所以卡维有权在被为难了之后发出一点点微弱的抱怨。
“你怎么这么…大,”他脸颊通红地嘟囔着,“这样吃不进去。“
他完全忘记了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也放弃了思考他到底应不应该跪在地上吞入男人的阴茎。妙论派之光向来有专注的优点,他非常专注,专注于解决眼前的这个问题。
“不需要一开始就吞进去,”艾尔海森用手指逗弄宠物般搔弄着他的下巴,“张开嘴,伸出舌头来。”
卡维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和动作一定足够犯傻,但是他还是不受控制地照做。他张开嘴,带着不能轻易拔除的羞涩,吐出一截发红的舌尖来。
“舔。”
艾尔海森的命令和他本人一样,向来是清晰而又直接。卡维理解了他的意思,随即便开始高效地执行。
既然要舔,那肯定要从头部开始…
卡维努力地跪直身子,他把舌头又伸出一点,试探一般去舔舐头部。
他的唾液凝结成晶莹露水,把他服侍的那个东西弄得湿漉漉黏糊糊的。他有一点点在意这一点,于是他舔去那些东西,顺便将阴茎分泌出的前液也舔进了嘴里。
味道不怎么好,卡维在心里吐了吐舌头,不知道精液是什么味道…他、他等下应该是要把那东西咽下去的吧?
“接着向下。”
卡维继续向下舔,艾尔海森应该是在享受,他的声音里溢出一种难得的放松与悠闲。他向来是喜欢享受的那种人,卡维想,那看来自己的舌头确实给这位难伺候的主人带来了舒适的快感。
于是他更加卖力,并无师自通地绕着那根阴茎下方的筋打转。他自己在自慰的时候喜欢触碰那里,他相信艾尔海森也不会讨厌。
“真乖。”
艾尔海森发现了他的用心,比起夸奖,更让卡维害怕的是,他竟然对夸奖起了很大的反应。
他硬得很不舒服,却仍然在伺候别人的阴茎。他不能用手去碰,就只能欲盖弥彰地挪动了一下膝盖,把腿分开的角度缩小。
卡维的小动作很快被发现,艾尔海森移动小腿,用脚尖轻轻踢了踢他的膝盖,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自觉,但是他还是默默地调整了分腿的距离,让自己的勃起也更加一览无余。
艾尔海森穿着的是出门的鞋子,鞋尖是微微上翘的金属弯头。在卡维分开腿之后,他突然感觉到下身一阵压迫感,正压在他硬得不行的性器官上。
“呜…”
他的舌头停下了,艾尔海森捏了捏他的耳垂示意他继续。“控制住你的下身,”他说,仿佛刚才踩着别人阴茎的不是他,“卡维,不要表现得如此淫荡,这不是我们的初衷。”
初衷是什么?卡维一瞬间完全没办法理解这个词的意思。他只是抬起头来,想要喘口气,然后艾尔海森又毫不留起地加大了脚上的力道——他的阴茎似乎想抗拒这种近似羞辱的压迫,但他不能保证他没从鞋底繁复的花纹里获得任何快感。
“你的爱好非常好懂,”艾尔海森笑了一声,“甚至被踩你都能甘之若素,这样看来是我低估了你的接受程度。”
他靠近,再补上一句。
“看来你的羞耻心已经浅薄到看不见的地步了,”他轻声说,“卡维,这样的表现,或许在酒馆里抢着请你喝酒的那些学弟们会很失望。”
卡维知道这又是艾尔海森设置下的一个语言陷阱。
只有那么一两次他允许妙论派的一位学弟请他喝酒,其余请他喝酒最频繁的那位“学弟”就是他眼前这根性器到主人。而更多的时候,其实是他在请别人喝酒。
不过这句话暗示的内容突然便跳到了他的脑海里,仿佛他真的有很多追求者,而他的追求者根本不知道他双膝跪下后会发生的秘密。
这个可能性让他更加羞耻,他不得不说一些什么缓解这种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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