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进入会更舒服的。”
艾尔海森沉声哄骗着单纯无辜的小鸟,他的手指从后向前,用按压的力道去玩弄身下人的敏感部位。卡维又要高潮了,他的阴茎挺得笔直,显然从这个方面也得到了不少乐趣。
“你的大腿内侧也是敏感点吗?”他说,“卡维,你全身都出乎意料地淫荡呢。”
“啊、啊…啊呃…”
卡维以为自己失去了意识,他出现了一些耳鸣,或者他没有,艾尔海森就是在说他淫荡。但是他还是清晰地记得沙尘暴将近的事情,也清楚地知道自己硬得快要爆炸。
是的没错,他要让对方赶紧射出来,趁他的脑浆被晃均匀之前,也趁沙尘暴还没有掀开帐篷让他们两个光溜溜地给众人参观之前,解决这个迫在眉睫的勃起问题。
所以他艰难地转过头去,“艾尔、艾尔海森、”他的嗓音已经被顶出了模糊的哭腔,“你快点射啊…再弄下去、要被发现了…”
艾尔海森还是在操着他的腿缝,似乎对这一切不为所动。
卡维只能再主动一些,他伸手到自己身后,用手指拨开臀肉,露出那一口晶亮带着水光的肉穴。
“插、插进来…射给我…”他哀求着,“快射进去呀…”
于是他被更用力地按在了长毛地毯上。他刚刚看见的那根东西顶着他的穴口,微微向前滑入几分。在这个舒适的肉套中,一股股浊液灌射进他的体内。
“呜呃、灌、灌进来了…”
卡维在被灌满的时候也达到了高潮,那个大东西在他的穴口浅浅地来回抽动几次,直到最后一点射完,才慢慢拔出。
压在卡维身上的手退开了,卡维倒在地毯上喘着粗气。他眼前一阵黑又一阵白,艾尔海森的影子停了一下,随后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什么,来给他擦干净胸前他自己射上去的精液。
卡维闭上眼睛,他本来想要休息一会,但艾尔海森总是不让他安静。“沙尘暴。”艾尔海森说,然后他感觉到什么硬硬的东西塞进了自己的屁股里。
“你、你给我塞了什么…”
“肛塞,避免你在撤退的过程中漏得满地都是。”
卡维不知道艾尔海森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知羞耻了,他红着脸,想要把屁股里的东西排出去…但是那肛塞的设计倒是十分符合人体工学,他越紧张,就越拔不出来。
艾尔海森已经在那里收拾东西,他也不得不满心不情愿地去穿上衣服。他觉得自己浑身都黏糊糊的,巴不得马上去洗个澡然后倒在床上睡上一觉。
“快回去,”但是艾尔海森总是在催促,“否则等一会就要有人来了。”
“怪不得你一直没有伴侣,你的无情无义简直表现得淋漓尽致…”
“你也可以留下来,我可以先向你的同事们宣布我们是一对了。”
“不…我走好了…”
卡维的理智逐渐回笼,他刚刚要走出帐篷,又被艾尔海森拉住。
他们浅浅地接吻,在黄沙中短暂地温存了片刻。
“记得把你自己清理干净。”
“不用那么麻烦…我们搬完,我还会过来找你的。”
于是小鸟欢快地飞离帐篷,他期待的是后半夜继续再来一场。然而事实则是当晚他们跑了差不多一晚,第二天早上,艾尔海森就回去上班了。
卡维不得不咬牙切齿地自己去把屁股里的精液弄干净。他知道自己运气很差,可是他没想到会差到做爱都没法一次性做完的地步。
那天晚上沙尘暴来得十分猛烈,卡维搬着他的东西,在驮兽的掩护下走到下一个背风的露营地点。
沙漠中的天气千变万化,连带队的向导都不能保证这次的沙暴是会迅速刮过还是会愈演愈烈。于是,他们留了人来守夜,也把帐篷尽量建得靠近一些。
这杜绝了卡维一切与艾尔海森偷情的可能。
是的,偷情,他们现阶段就是这样不明不白,偷偷摸摸。卡维在帐篷里清理自己的时候都要小心翼翼,生怕被什么人听去不该出现的声响。
第二天早上他们全部安全醒来,当然,也有人,比如说卡维,几乎没有睡觉。他挂着黑眼圈离开帐篷,看见艾尔海森和项目的总负责人在帐篷外谈笑。
“感谢招待,这次调研的目的基本达成了,我自行返程即可,这边的内容我也会如实汇报给教令院的。”
“哎?这就走了吗?”
卡维脑子里还存档了他没做完的那场爱,这样的问题问出口才发现与自己竭力塑造的和艾尔海森根本不熟的人设不同,听上去倒是像希望他留下的模样。
艾尔海森挑起了眉头,“如果你们还有什么违规项目的话,我倒是可以接受举报。”
他转过身来,好整以暇地望着卡维。负责人在他后面狂打手势叫他暂且闭嘴,两只手挥舞得虎虎生风。
“…怎么会有呢?我们…我们可是方方面面都符合规定的,”卡维说,“哎呀,可惜这次只能让代理大贤者大人白跑一趟了。”
“哦,是吗?在我看来,这一趟也并非白费力气,”艾尔海森说,“我们还是做了一些有趣的事的。”
负责人在旁边说对对对当然了,这样的沙尘暴也是作为学者不可多得的体验之一。只有耳朵渐红的卡维知道,艾尔海森指的并不是调研,更不是沙尘暴,而是昨晚在他屁股里满满当当地射了一发的这回事。
他的后面还残留着那种触感,这让他的眼神不受控制地向艾尔海森下半身移动。他看起来绝对没有那么大,卡维瞟了一眼,又迅速移开视线,怎么能想到那里竟然…
负责人去张罗其他的事项,卡维获得了短暂和艾尔海森相处的时间。他是真的有想过能不能现在拉着艾尔海森去沙丘后面打一炮,后来又因为比较担忧屁股里会不会进沙子而作罢。
“你来都来了,不能多留几天吗…”
“不行,教令院那边还有许多工作,我不想辞职之后给别人留下烂摊子,代理大贤者的这个名号还是早点摘掉比较好。”
“哈,原来是因为这个?反正你平时也没有怎么认真工作,现在也不差这么一两天…”
“我留在这里,负责人必定只敢按部就班地完成一切,那你回来的时间只会更晚。”
“我也知道…”
但是就是现在很想,也很需要一些肢体接触啊。
卡维看上去不太乐意,艾尔海森似乎早有预料。驮兽在一旁打了个响鼻,卡维轻声叹了口气。
“对了,”艾尔海森打断他的思考,“有一件东西是带给你的,收下吧。”
艾尔海森从已经在驮兽背上捆扎好的行李里抽出一个长方形的盒子,递了过去。
“这是什么…?”
“不要在有人的地方打开就好。”
艾尔海森依言很快离开,卡维夹着那个包得紧紧实实得盒子先去看了一下驻扎地的情况,询问了一下有没有人要帮忙,这才回到自己的帐篷把东西放下。
接着,他就开始后悔自己之前做的所有事,在不经意之间,他与死亡——社会性死亡擦肩而过。
那里面竟然全部都是情趣玩具,中间空了一个凹陷,看大小形状,应该是昨天塞在他屁股里防止精液漏出的那个肛塞。
卡维又想大喊大叫了,他觉得艾尔海森是个疯子,他应该被送去健康之家查一查精神状况。刚刚他拿着这个盒子,就在距离其他人不足50米的地方把这个给了自己!他是想要陷害自己吗??他是想让自己身败名裂吗??
卡维怒气冲冲,他当场坐下,奋笔疾书,写了一封言辞激烈但用词隐晦的信给大书记官。他把信件交给负责采购的人,再三叮嘱他一定要送到。他希望艾尔海森拿到这封信的时候,这封信能代替他自己,跳起来把艾尔海森骂一顿。
他带着这种程度的愤怒忙碌工作了一整天。等到夜色降临,他身体上一些和夜晚有关的基因却又被唤醒。卡维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昨天的现在…他正在和艾尔海森进行着某种愉快且有趣的探索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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