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刚好够酒后小憩,林奕然停好车后叫陈夕,陈夕迷迷糊糊睁开眼,哼着奶声奶气的鼻音:“林哥。”
天,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填满黄色废料的心瞬间被萌化。
“乖,起来,回家再睡。”林奕然咬了口陈夕的脸,低声诱哄,“还是说你想在这做?”
陈夕给他一拳,没什么力度,软绵绵的,比起抗拒更像是在撒娇。酒后说话不过脑子,陈夕秃噜嘴:“技术贼烂,还总想玩花活儿。”
林奕然:……
被嫌弃的领导说翻脸就翻脸,张嘴就怼:“别磨蹭,快点儿下车。”
跟你说人话听不懂,非得暴力解决问题。
“昂。”陈夕耷拉着头,打开车门伸出爪子,站起又坐回去,故意道,“我喝多了起不来,林哥抱我。”
“真服你了。”林奕然对自己臂力有清晰的认知,70KG是极限,抱陈夕应该不成问题,但前提是他不乱动。
醉酒的人比死猪还沉,陈夕不好好环着他脖颈,反而上下其手,林奕然怕闪了腰,刚进电梯间就把人堆地上。
陈夕:……
“你就这么把我扔地上不管了?”陈夕歪脖子表示抗议。
“昂,我扛大米回家,进电梯也是扔地上。虽然也有劲儿一直扛着,但感觉在电梯里扛着大米的是傻逼,反正我是没见过谁在电梯里继续扛大米。”林奕然选了个恰当又不恰当的比喻,逻辑清楚,振振有词。
陈夕朝他翻了个大白眼,伸出爪子:“抱不动就早说啊,整的像我欺负老年人似的。扶我起来,我自己走,不用你抱,我怕你闪了腰再碰瓷问我要医药费。”
电梯门开,林奕然提溜陈夕的胳膊,像举兔子似的给人举起来,刷指纹开门推进屋。
“哎呀!”陈夕被推地板上,四仰八叉皱眉抱怨,“我刚是给你挡酒才喝成这样儿,你不知道感恩还不能对我温柔点吗?”
“我可以给你脱裤子,不可以给你脱鞋!”林奕然半点儿不惯他毛病。
陈夕慢悠悠脱鞋,进屋后一个猛冲,直接给林奕然冲到沙发上。
“小伙儿挺有劲儿啊,跟深水炸弹似的。”
林奕然陷进沙发,陈夕压在他身上,气势汹汹道:“从哪学的污言秽语!”
“哈,你懂这个?”林奕然手掌搭上陈夕的腰。
精窄的腰腹凹向下,丰腴饱满的臀翘向上,陈夕在林奕然大腿滑了两下,用臀尖蹭他手臂。
林奕然狠狠拍了下陈夕屁股,低骂:“小浪货。”
“说什么呢。”在勾引人这方面,陈夕似乎很有天赋,抵着林奕然的鼻尖儿,说出的话像是吹出的气,“都给我骂起反应了。”
“宝贝虽然我现在很想,但你能不能先去洗个澡?”林奕然咬了口他鼻尖。
陈夕在他身上蠕动,慢慢悠悠爬起,当着他的面一颗颗解开衬衫扣子。他虽然瘦,但是骨架均匀,腰肢柔韧,区别于女性的身体多了些肌肉,瘦而不柴,艳而不荡。
衬衫滑落,陈夕捉着林奕然的手,帮自己解皮带。
“哐当”皮带头掉地上,紧接着是西裤。
灰色的四角内裤撑起,劲瘦的大腿、细削光滑的小腿,脚上套着灰色的袜子……
陈夕眼中是炙热和坦诚,澄澈又缠绵,像伴随落日出生的妖精,矜贵妖娆。
林奕然排斥同性,但疯狂、迫切地想要陈夕。
陈夕笑道:“说好的直男呢?”
林奕然:“不直怎么上你?”
直可以是“没弯”,直也可以是“硬”。
中华文化博大精深。
林奕然的声音中透着低哑:“快去洗澡。”
陈夕解开他的衬衫,狡黠道:“一起洗。”
水流浇在头顶,林奕然抚上酒后嫣红的唇瓣,眼底划过暗芒。
身体交叠,伴随缠绵的吻和沉重的呼吸,不同频的二人在情事上难得统一。
他们渴望彼此的触碰,像是正负极的吸铁石,贴近、咬合、连通。
陈夕背部脊柱蜿蜒,肩颈部位根根分明,瘦得过分的身体唯有臀部饱满似蜜桃,浑圆细腻柔滑,腰肢柔软纤细,凹凸必现,股沟处红痣一点,乱人心魄。
林奕然吻上腰间红痣,玲珑玉体爱不释手。深邃的眼终年被雾霾笼罩,此刻眼底炙热透亮似火在烧,脱掉所有的皮,暴露最真实的渴望。
沐浴露散发惑人的香气,这味道像是从林奕然体内溢出来的,陈夕近些天闻过很多次,非常熟悉。
“你的沐浴露,是乖乖水么,怎么每次闻我都很燥啊?”陈夕环着林奕然脖颈,若即若离。
“知道深水炸弹还知道乖乖水,懂得挺多啊。”林奕然在储物架上摸了瓶润滑,将陈夕的话原封不动还给他,“虽然你想搞花活,但我技术烂。”
……
陈夕皱眉。
林奕然抬起他的一条腿,放在浴缸边沿。
“一会儿受不住了你就哭,我好喜欢看你哭。”
作者有话说:
被举报,改500字
第86章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大修)
林奕然的思维模式向来理性,从不认为感情能睡出来,他不断告诫自己:陈夕受不住了,我要先停下,来日方长;但实际做的却是:不断索取,一刻都没停过。
但当理智无法战胜情感,肉体不断叫嚣渴望时,他不得不确定,自己比想象中还要喜欢陈夕。
真是应了上周随口胡诌的话“你太好看,我情不自禁”,更确切地说,是情难自抑。
他从未如此失控,迫切、疯狂、强势地将陈夕狠狠破坏,无法停止地汲取、压榨,恨不得融为一体。
“对不起,陈夕。”林奕然一边道歉一边继续。
因为喜欢,所以要与你道歉。
你是长在沼泽中的纯白花朵,我是在泥沼中前行的恶犬,我觊觎你的美好,走入泥潭,想要把你一起拖进泥沼。你对我而言太过美好,而我的喜欢太脏,只想破坏,越是挣扎越是沦陷,现在已经完全无法控制情绪。
我渴望获得原谅,但我更怕你知道真相后的疏离。我会好好对你,弥补之前的亏欠。
谢谢你能继续喜欢我,我会守住你的纯净,此后不让任何人有机会伤害到你。
林奕然抱着陈夕回床上,沿途滴滴哒哒掉下……
吻如雨下,比起之前的轻吻多了些许凶狠,灼热的呼吸点燃身体。
夜幕降临,被酒精沐浴露混合浸泡的身体烧得滚烫,陈夕好像睡着,又被弄醒,脑子转不动,当兴奋数次到达顶点后,细瘦的手臂搭在床沿,晃得无力。
纤长的四肢、精窄的腰线、染满泪痕的脸,缺乏运动的小趴菜,在被连续几个小时的疯狂压榨后,脑袋有些缺氧。
“林哥,我好像又发烧了。”陈夕像条被撞到岸边的濒死的鱼,张着嘴大口呼吸,身体忍不住痉挛,眼泪不受控制地噼里啪啦往下掉。
当叠加的快感即将突破生理极限时,想到的不再是爱与性,而是活着。求生是人类的本能,陈夕现在只想活着。
他想让林奕然停,呼喊无用,只能扯谎。
林奕然摸摸他的头,下床接了杯冰水,喂给陈夕。
“林哥我好困,我们睡觉好不好。”陈夕见装可怜有用,果断顺杆爬。
林奕然没说话,背对着他又……
常年健身的背部线条紧实,肩胛骨上的肌肉似山峦起伏,穿着衣服时肩膀似乎没有这么宽,为了确认他的肩到底有多宽,又或者只是单纯地想摸,颜狗陈夕主动环住他的腰。
紧实的腹肌是经年累月锻炼的结果,美好的肉体似古希腊神像,是艺术家精心雕刻的杰作,陈夕好喜欢他的腰。
“宝贝,虽然你哭的我心都要化了,但是我真的没办法停。”
“亲爱的,不许睡,看着我,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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