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息野低吼着伏在柳映微的身上,肉根深陷在他的内腔里,舒舒服服地泄出了浓稠的精水。
“映微……老婆……”狄息野泄完,不舍得抽身,将半勃的性器插在腔内,继续缠缠绵绵地亲柳映微的脖子。
柳映微早就爽得头皮发麻,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了,哪里晓得狄息野又脑补出了一出大戏?
他懒洋洋地抬手。
狄息野乖乖低头给他搂脖子。
“继续……”柳映微笑,“侬……侬弄得吾好舒服……”
“好,老婆,我继续!”狄息野的眼里迸发出贪婪的光,埋在腔内的肉根很快又硬得像块炽热的烙铁。
得了坤泽肯定的乾元精神抖擞地坐起身,将人往怀里一按,痛痛快快地肏干起来。
柳映微软绵绵地趴在狄息野的肩头,望着眼前摇晃模糊的日光,觉得心里那道因为两年前的分别而留下的裂痕,也在不知不觉间愈合了。
意识的最后,柳映微紧紧搂住了狄息野的脖子。
*
柳映微思来想去,没将知道狄息野后颈受过伤的事说出来。
不是因为他怕伤了狄息野的自尊,而是因为他不想回忆那段没有狄息野的日子。
事情已经过去了,人还是要朝前走的。
柳映微和狄息野的生活愈发甜蜜,待天冷过又稍稍暖起来的时候,沈清和的预产期要到了。
沈清和重新回到了医院里,柳映微自然要去看的。
他和金世泽一个赛一个紧张,沈清和挺着个大肚子,倒是冷静得不得了,一边喝鸡汤,一边数落:“侬急啥额?都在医院里头了,吾能有啥额事?”
金世泽闻言,扭头“呸”了三声:“老婆,不吉利的话不要说!”
沈清和翻了个白眼,伸手从病床前拿了个橘子塞到柳映微的手里:“侬手哪能这样凉?快去侬家狄息野身边待着。这几日倒春寒,可冷呢!”
“侬……侬怎么样?”柳映微的手冷,纯粹是太紧张,他看都不看板着脸站在病房外的狄息野,差点爬到病床上和沈清和一并躺着,“难受伐?”
“四五个月额时候难受过。”沈清和笑眯眯地摇头,“现如今早就过劲儿了!”
柳映微没怀过小宁,不晓得沈清和口中的“难受”是怎么个难受法,眨巴着眼睛,犹犹豫豫地想在医院陪着好友,直到顺利产子。
但显然除了他自己,没有人同意他的提议。
沈清和不赞同地蹙眉:“映微,有金世泽在呢,侬伐要担心吾!”
金世泽笑眯眯地附和:“我老婆说得都对。”
“映微,你的雨露期要到了,”狄息野则含蓄地提醒,“在医院里不方便。”
柳映微只好作罢,转而趴在病床前,好奇地摸沈清和的肚子。
“小宁,侬要好好出来,”他悄声嘀咕,“伐要叫侬爹难受呀。”
沈清和肚子里的小宁许是听到了柳映微的恳求,竟当真顺顺当当地出生了。
柳映微得到消息的时候,还是一大清早。
他尖叫着推开狄息野,着急忙慌地要去接电话,赤着脚就跑出了卧房。被柳映微一脚蹬开的狄息野苦笑着追过去,硬是抱着他去书房。
柳映微挣扎了几下,见狄息野走得快,也就不闹了,等到了书房,直接抢过话筒,窝在乾元的怀里听电话。
是医院的医生打来的。
这也是他们事先打点好的。沈清和生完孩子,铁定没力气打电话,金世泽要照顾他,更是没心思报喜,只有医院的医生得了空,能打电话到狄公馆说明情况。
“柳少爷,沈家的小少爷喜得千金!”医生喜气洋洋地说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柳映微的心脏怦怦直跳,比自己生孩子还紧张,得了确切的消息,依旧攥着话筒,不停地用脚踢狄息野的腿:“生了……狄息野,生了!”
狄息野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里,没好气地嘀咕:“老婆,我没生。”
“侬……侬烦死特了。”柳映微一个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吾说清和呢!”
狄息野闻言,接过他手里的话筒放回去,然后双手用力,将人举了起来。
“狄息野……狄息野?”柳映微慌乱地晃着胳膊,双腿缠住狄息野的腰后,方才安下心,“侬欺负吾!”
“嗯,我欺负你。”狄息野理所当然地点头,重新将他抱回卧房,顺势压将上去,“金世泽都有小宁了,我也要小宁……映微,我要更努力一点儿。”
乾元边说,边亲他的脖子。
柳映微痒得发笑,左躲右闪,却没有拒绝,最后还是同狄息野黏糊糊地滚到了一块。
“好。”他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答应下来,“吾……吾愿意额。”
娇嫩的花骨朵终是在一望无际的雪原上张开了最美丽的花瓣。
白玉兰的芬芳热热烈烈地氤氲开来。
柳映微就是那朵美丽的花,永永远远地在独属于狄息野的怀抱里盛开。
狄息野呢?
狄息野的心田,从见到柳映微的第一眼起,就只开过这么一朵娇滴滴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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