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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泽的身体柔软,就算不是女人,胸前也有微妙的弧。
柳映微在雨露期,乳粒敏感,刚碰了几下就俏生生地立了起来,下身的水也有流得更汹涌的趋势。狄息野的大手一下又一下地搓揉着两团乳肉,悍腰一刻不停地挺动,肏得坤泽很快也没了声音,只一个劲儿地喘息。
卧房内短暂地安静了片刻,待一声闷哼混着娇弱的呻吟声几乎同时响起,才又弥漫起暧昧的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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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息野微皱着眉泄在柳映微的内腔里,掐着他的腰,不叫他逃跑。
柳映微精疲力尽地瘫软在床上,没力气去管小腹内涌入的温凉液体,随着情欲到达顶峰,脑袋难得清明了几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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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狄息野之前的暴怒,生气之余,又觉得奇怪。
他的乾元是什么样的人,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怎么会笑得那么怪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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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柳映微的清明很快随着狄息野再一次将肉根埋进含满精水的内腔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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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怜兮兮地垂下头:“还……还要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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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息野怜惜地揉柳映微的脸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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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委屈地吸了吸鼻子,知道阻拦无用,自暴自弃地趴在男人的肩头:“那……那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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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映微心灰意冷的模样逗乐了狄息野。
“怎么,不喜欢我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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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伐……伐是啦。”他自然不讨厌狄息野。
他欢喜还来不及呢。
但……但在床上,他难免觉得乾元贪得无厌,肏了一回还要肏,每回不把他欺负得下不了床,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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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息野看柳映微的神情,便知道他在腹诽什么。
狄息野忍不住耳朵一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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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侬弄得太久了。”柳映微红着脸嘟囔,“快……快一点……”
“快不得。”然而,这样简单的要求,狄息野却满足不了他。
乾元将柳映微抱在怀里,目光灼灼地问:“你喜欢什么姿势?”
这倒是可以满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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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映微一怔,当真认真思索起来:“侬……侬抱着吾就好。”
只要是不叫他自己动的姿势,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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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息野点了点头,将他抱在怀里,熟门熟路地顶进湿软的肉穴,手指在肿胀的肉花上一蹭,带出一串温热的水花。
男人把汁水抹在柳映微精致的性器上,一边肏干,一边替他揉捏着身前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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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滚的欲望如同升腾的蒸汽,热滚滚地烫着坤泽敏感的神经。
他很快就受不住了,扬着颈子讨饶,一会儿说狄息野插得太深,一会儿说自己的肉花要被磨坏了,几番吹水后,反而开始主动起伏起来,浑浑噩噩地吃着那根狰狞丑陋的紫黑色肉刃。
狄息野见柳映微得了趣,也就不再收敛,压抑的情欲一朝喷发,差点将柳映微干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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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伐要……伐要呀……”即将失去神志的柳映微哭着往床角爬,还挂在屁股上的兔子尾巴却被人攥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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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息野先是恶狠狠地揉了一把沾满淫水的白色毛球,继而抓住他的脚踝,将人轻而易举地拽回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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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结束呢。”狄息野贪婪地闻着柳映微的后颈,粗粝的舌卷走了几滴溢出后颈的鲜血,心满意足地叹息,“让我再好好肏肏你。”
话音未落,粗长的性器“扑哧”一声,再次没入了肉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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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映微情不自禁地发起抖。
他虽神志不清醒,却因着已经吃过肉刃磨人的苦,知道每回乾元要泄,必然在自己的体内往来上百回,恨不能将穴口的嫩花都磨出血。
而且,这期间,无论如何求饶,都得不到乾元的怜悯。
至多是亲一口……也就是一口,再亲,又变成另一种折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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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映微的满心控诉,狄息野全然不知。
狄息野已经失去了理智,被情欲操纵着,疯了似的占有着白兰花味的坤泽。
窗外的阳光逐渐明媚又黯然,一天一夜转眼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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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映微早已昏睡过去,狄息野却还精神抖擞,摸着他被射鼓的小腹,耿耿于怀地舔着牙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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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谁碰了你的兔子尾巴?”乾元不甘心地凑到他的耳畔,“映微,告诉我,谁碰了你的兔子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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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得香甜的柳映微眼皮子轻颤,似乎是听到了狄息野的疑问,费力地翻了个身,小手“啪”的一声打在了乾元的面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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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嗯?”狄息野顺势捏住他细细的腕子,埋头轻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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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柳映微带着鼻音的回答断断续续地飘进了男人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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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是……是清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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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的小少爷,沈清和,最喜欢扯他的兔子尾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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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息野千算万算,没算到喜欢扯柳映微兔子尾巴的人,居然是沈家的小少爷,脸色一时间犹如打翻了五色盘,好不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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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沈清和扯的,他方才的嫉妒还有什么意义?
狄息野翻身坐在柳映微的身侧,揉着他凌乱的头发,无奈地叹了口气,紧接着,后知后觉地想起,还没离开大世界的时候,好像听见了自己的好兄弟和沈家的小少爷的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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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得挺凶,怕是要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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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息野左思右想,还是去书房给金公馆去了个电话。
谁承想,接电话的居然不是金世泽,而是金家的下人,说自家的少爷和少奶奶在医院里,还没回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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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狄息野暗道不好,赶忙打电话到医院,让医院的人叫金世泽来接电话。
这一番折腾,等他听到金世泽疲惫的声音时,都过去小半个时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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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虽然瞧不见金世泽的模样,但狄息野光听他的声音,就能想象到他垂头丧气的模样。
金世泽苦哈哈地调侃:“您终于想起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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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跑到医院去了?”狄息野假装听不出金世泽语气里的哀怨,“是不是沈家的小少爷身子出了问题?我可告诉你,要是沈清和出了问题,我家映微饶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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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世泽默了默,咬牙切齿地解释:“本来……本来没事的,我和他虽然因为扮玻璃杯的事情吵了架,但到底还是觉得,一直在大世界里不是个事儿,就算要商量和离,也得回公馆不是?谁知道,出门的时候,他走得急了一点,跌了一跤……”
狄息野听得心都悬了起来:“跌了一跤?!”
“嗯,”金世泽嗓音沉沉,“还好来医院及时,孩子保住了,但他也受了不小的惊吓,到现在都没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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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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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说要好生静养,不能再受刺激了,还要每日吃药。”金世泽显然已经将医生说的话烂熟于心,语速极快道,“医生还说,若是再受一次刺激,孩子……孩子……唉。”
再受一次刺激,孩子是肯定保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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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息野没想到事态如此严重,眉心皱得愈发紧,换位思考,想着若是柳映微到了这般田地,自己怕是急得要发疯的,便不再多言,只叮嘱:“你要好好照顾自己的坤泽。”
金世泽蔫蔫地应了,还没再开口,话筒里就传来沈清和中气十足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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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的小少爷睡醒了,也猜到了电话是谁拨来的:“狄息野,吾额映微……吾额映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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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息野头疼地扶额:“告诉你老婆,我家映微很好,多谢他关心。”
继而像是想到了什么,后槽牙狠狠一磨:“还有,叫你老婆以后别摸我家映微的兔子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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