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的。
粉白秀丽的双颊,已红得不成样子。
虞藻将衬衫掀起,一只手捧住自己,随后用掌心托着,慢慢送了过去。
他跪立在赫临的身上,一双腿因难为情轻轻打着抖儿。
抱着赫临的脑袋,专心地给赫临喂着尖尖。
虞藻天真地以为,只要赫临不睁开眼,赫临就会不知道这是什么。
也不会有人知道,他像小妈咪一样喂人。
“你不准偷偷嘬”虞藻凶巴巴警告,又说,“也不能咬我”
“不然我就不喂了”
这样的威胁太有用了。
赫临不敢不听话,更不敢违逆虞藻,他只是张开唇去接,不管虞藻喂他什么,他都吃。
虞藻抱着赫临的头片刻,半天没等到消息提醒。
他蹙起眉尖,扭扭捏捏道:“算了,你、你嘬吧……”
话音刚落,赫临像被松了项圈的狗,兴奋地大快朵颐,且发出绵密响亮的嘬声。
也终于,虞藻听到了他想要听到的消息提醒。
【异能触发。】
【物资扫描中……】
……
把赫临的物资全部偷光后,虞藻顺走林泊越的外套,神清气爽地出了帐篷。
真好,收获满满的一天。
如他所料,赫临果然很有钱。
与林泊越不相上下。
现在他可是全末日物资最丰富、最有钱的大反派,谁想欺负他,都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虞藻威风十足地翘起下巴尖,身后无形的尾巴高高竖起,像一只骄傲得意的小孔雀。
他一偏头,就看到韩金佑鬼鬼祟祟地盯着他。
虞藻被吓得差点叫出来,如今他不惧怕任何人,胆量跟着物资一起涨。
他再也没有往日里怯生生的模样,而是小发雷霆,凶凶道:“你干什么吓我”
“我没有吓你,我只是……我只是听到了些声音。”韩金佑神色复杂,他没料到,虞藻竟遭受了这么多。
不仅要对付老的,还要对付小的。
韩金佑心疼地看了眼虞藻的小身板,这怎么吃得消啊……
虞藻面色微变。
他左看看、右瞧瞧,确定四周无人,便小跑到韩金佑身前,丰腴绵软的腿肉抖出一道微妙的弧度。
“不准告诉别人。”虞藻低声警告,道,“要是你告诉别人今晚的事,我让你没有好果子吃”
近距离的接触下,虞藻身上的香愈发清晰,如同实质般包裹住韩金佑。
韩金佑喉结滚动,心想谁要吃果子啊。
“您放心,我不会把今晚的事告诉任何人,包括林泊越。”韩金佑压低声音道,“不过四周人多眼杂,您现在身上穿着有些……要是被其他人看到,难免招来口舌。”
“不如你来我帐篷里,我给你找个新衣裳?”
“再给你打桶水,让你洗个澡。”
虞藻意外地看向韩金佑。
这人怎么跟皇帝身边的大太监似的,如此贴心。
当初他当小皇帝时,身边的大太监便是如此细心,将他的日常起居打理得井井有条。
有人伺候,不去才是傻蛋。
虞藻故作骄矜地抬起下巴,勉为其难地应了声:“那好吧。”
韩金佑的帐篷距离这里不远。
也是虞藻运气好,一路上,他们没有遇到别人。
进入韩金佑的帐篷,虞藻警惕又戒备地观察四周,他像巡视领地的猫儿,将帐篷里里外外瞧了个遍。
等熟悉完场地,紧绷的眉宇舒展开来,他随意地坐在床沿,完全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地盘。
一双雪白修长的腿交叠翘起,虞藻仰起面庞道:“你给我打桶水,我要洗脚。”
别的地方他都洗过了,就差脚了。
韩金佑为虞藻打来一桶水后,便很自觉地双膝跪在木桶边,大掌握住那截细瘦的脚踝,一仰头,被磨红的软肤陡然撞入眼底。
他愣了愣,语气沉痛:“林泊越他真不是个东西”
虞藻委屈巴巴,赞同地点了点头。
“不过……”韩金佑不解道,“他怎么没有跟着您一起出来?”
这也是韩金佑一直想问的。
一开始,他光顾着捡漏,现在回忆起来,也有一些诡异之处。
林泊越为什么突然没了声音?为什么声音突然变成赫临的?后面这段过程,林泊越一直旁观吗?
如果林泊越一直旁观,那为什么没有和虞藻一起出来?
虞藻眼神飘忽,躲闪了一瞬,他心虚道:“他?他……他晕过去了。”
韩金佑并未怀疑,反倒冷笑了一声。
“他就这点能耐吗?居然爽晕过去了。”他讥诮道,“才三十分钟。”
虞藻纳闷,韩金佑还计时了吗?
不然韩金佑怎么知道,林泊越只有三十分钟?
坐在床沿的虞藻,百思不得其解,他慢吞吞翘起粉白的足尖。
“帮我擦干净。”他自上而下俯视韩金佑,“要是没有擦干净,我以后就不让你帮我擦脚了。”
韩金佑当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他也知道,他必须表现好,若不然,以后当工具都没他的份儿。
宽大粗糙的手摸上虞藻的脚背。
韩金佑取来一块毛巾,小心翼翼地捧着虞藻的白足,见虞藻微微皱眉,他忙解释,“这是我擦脸的毛巾,不脏的。”
虞藻:“……”
他只是觉得韩金佑的手太糙,摸得他有些痒。
骨骼分明的手指卡进脚趾缝隙,韩金佑擦得极其仔细,指腹的枪茧与各种伤疤混合交织,形成怪异的电流感。
虞藻一身细皮嫩肉,哪里架得住这种对待?
“你的手怎么这么糙?”虞藻眼尾洇出许些水色,“你不准再摸我的脚了”
谁料,韩金佑根本没有松开。
虞藻气极了,毫不留情的一脚,重重踹上韩金佑的胸膛。
韩金佑猝不及防被踹得往后跌倒,一起身,便看到虞藻又踹来一脚。
他忙不迭拿脸去接,待面庞挨上一个温热柔软的触感,眉眼间流动颤动的喜悦。
虞藻解完气后,轻哼一声,随意将脚底往韩金佑胸膛蹭了蹭,确定水珠干得差不多,他往床上一滚。
仔仔细细嗅了半天,没有异味,他才放心地躺下。
“黎明和联邦的关系很好吗?”虞藻拐着弯打听消息。
“还好。”韩金佑蹲在床沿,先是看了眼清泉般的洗脚水,喉结滚动。他强迫自己将目光转移,“联邦和黎明属长期合作关系。有些事联邦不方便出手,会让我们帮忙。”
“末日后,他们想招安我们,我们没有同意。”
幸好没同意。
不然虞藻的任务可没这么顺利。
虞藻点点脑袋,又谨慎地问:“那你认识秦铭他们吗?”
“认识,但没特别熟,我不是负责这块业务的。”韩金佑不知道虞藻问这些做什么,但还是一一回答,“和联邦联系的,基本都是赫临。”
这种业务往来属于内部机密消息,作为下属的韩金佑,自然没有全部的知情权。
虞藻松了一口气。
那就好。
他现在有钱有异能有物资,还有数不清的军用武器,他在末世里岂不是横着走,谁要回联邦当秦铭的小妻子。
如果黎明内部有人和秦铭特别熟的话,对他可是一个不利的消息。
既然赫临是唯一一个与秦铭比较熟悉的人,那就妥当了。
反正赫临傻了。
“不过——”
韩金佑突如其来的转折,让虞藻不悦地皱了皱眉。
干什么呢?说话说一半?
“最近首领傻了……不是,首领脑子受伤,很多业务无法由他进行,所以我们轮流对接任务。”韩金佑道,“这几天轮到我……”
说着,他的通讯仪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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