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裴忌的指腹若有若无地蹭着虞藻的腰身。
虞藻点点脑袋,老实回答:“害怕。”
他自以为很隐秘地偏过脑袋,撞入眼底的一抹重色让他的脸蛋登时煞白,他慌张地正身低头,再次看向裴忌时的眼神,已充满退缩的怯意。
示弱一般,他再次喊,“哥哥。”
“嗯。”裴忌应了一声,他仰视着虞藻,继而逐渐撑身而起,低头亲了亲虞藻的唇,“那我来”
虞藻皱皱鼻尖,再次偏头看了一眼。
他忙摇摇脑袋,心有余悸道:“那、那还是我自己来吧……”
他想得天真。
若是让兄长来,按照兄长那架势,必然会毫不留情地凿,届时他哭天喊地、被褥浸湿,恐怕都不会换来许些怜惜。
还是自己来吧。
这样他还能中途偷懒,只要他足够谨慎,兄长定然不会察觉。
虞藻自认将小心思隐藏得很好,其实全然写在脸上。
裴忌不催也不拆穿,而是静静地看着他磨洋工。
虞藻担心坐不稳,于是抽出一只空闲的手握住,他时常低头瞧瞧,找准准头才缓缓坐下。
好不容易挨着裴忌一点儿L,他又不肯继续了,而是小脸紧绷着停在半空中,一双乌黑眼珠无神转动,不知道又在打什么小主意。
“在想什么?”
裴忌轻轻拍了拍虞藻,虞藻小幅度抖了抖,拧着小脸,凶巴巴道:“别催”
“没催。”裴忌似乎在笑,他很少笑,所以虞藻不太确定。他又说,“只是问问你在想什么。”
这可不能让裴忌知道。
虞藻绷着张脸蛋,又开始磨洋工了。
从裴忌的视角,他能清晰看到幼弟那一掌可握的腰身,也不知道打着什么小主意,摆动的幅度很小。
而那嫣红的艳色间,已消失一截重色。
裴忌猜测,也许连半个指节都没有。
虞藻自小娇生惯养,肤若凝脂,现如今温温热热的肌肤紧贴着裴忌,伴随许些隐秘的濡意,只叫他热血沸腾。
裴忌面色如常,脖颈与手背的青筋却悄然浮现。
他看着幼弟慢吞吞的、甚至称得上悠闲的举动,还有纤白手指间扶着的深色。
虞藻从小便如此,吃相斯文。
一小块糕点明明一口便能吞下,但他会小口小口地吃。
“喜欢慢慢吃?”
裴忌声线喑哑,他将大掌覆在虞藻的手背,与虞藻一同握住。
见虞藻神色微变,搀在腰侧的手指,不轻不重地蹭了蹭,“我还以为,你会一口气吞下。”
虞藻观察裴忌的表情,见裴忌似乎没有发现他的小打算,正自鸣得意。
他正要张唇回话,忽的瞳孔放大,喉间发出一声没有意义的干呕声。
“呃——”
扣在腰间的大掌忽的用力,将虞藻往下摁。这一下,虞藻一下坐到了底,严严实实地坐在裴忌的身上,之间再无空隙。
这一下受惊让虞藻眼睫高抬,除了气音什么都发不出来,他整个人向下伏,趴在裴忌的胸口。
一张小脸红红白白过了好几道,他抓紧裴忌的肩膀,裴忌似乎也要起身,可每一下都没起完全。
裴忌自小习武,身形宽阔体格高大不说,精通各种武术的他腰腹力量更是发达。
他双手牢牢扣着虞藻的肩膀,担心虞藻逃跑似的、让虞藻牢牢坐在他的身上。
与此同时,又带着几分刻意的恶作剧成分,含住虞藻的唇,舌肉在里面一通乱搅,吮出黏糊糊的水声,同时不住向上凿。
裴忌吻得深重,每一下几乎都吻到最里面,全离全入的方式让虞藻的嘴巴瞬间酸麻,口腔处传来酸胀的发麻感,兜不住的涎水自唇角溢出,打湿了裴忌的锁骨与脖颈一侧。
每当裴忌离开,嫣红与深色之间,便会牵出一道蛛网一般的白。
下一秒又会即刻送还回去,再次被喂了个完全,一丁点儿L都没有剩下。
虞藻被亲得浑身发抖,乌泱泱的睫毛瞬间被濡湿,神色变得委屈又无助。
“哥哥”
虞藻再一次惊呼。他无助地喊着喊“哥哥”,好似这样便能惹来兄长的怜惜。
口腔里刚分泌一点儿L水,又被捣得四处飞溅,被吃了个精光。他努力躲避裴忌的吻,含糊不清道,“哥哥,我、肚子,肚子”
虞藻伸手捂住肚子,掌心硌得慌,被抵得不适。他崩溃地大叫,“我肚子好涨,我想吐……呜”
方才虞藻才喝了茶水,晚间又吃了许多糕点,这会儿L肚子被喂出明显的夸张轮廓。
又许是吃得太多、被喂得太多太满,肚子里的食物正隔着薄薄一层小腹,撞着他的手心,让他喉间不住发出痛苦的哭叫。
这种情况下,裴忌还在含吮虞藻的唇肉。
他叼着那截柔软红肿的舌,扯出口腔,轻轻嘬了一口。
“想吐?
“嗯、嗯……”
“怎么会想吐?”裴忌似乎很困惑。
小肩膀打着摆子,唇肉被吮出黏腻水声。在这样混乱的声响中,虞藻艰难地开口:“撑、撑了……”
“不是很厉害吗?”
大掌覆在虞藻的小腹,与虞藻一起摸着鼓出的肚皮。他喉结滚动,“吃了这么多。”
不久之前,虞藻刚吃下晚饭与糕点,这才过去多久,又能装下这么多。
裴忌摸着虞藻肚皮的轮廓,说,“全部吃下了,好棒。”
摇头晃脑的面庞微微一顿。
自混乱乌发间,抬起一张湿红的小脸。虞藻迷迷瞪瞪地睁圆眼睛:“真的?”“我、我这么厉害吗?”
“嗯。”裴忌说,“很厉害。”
裴忌摸着虞藻的后脑,同时还在不住向上,舌肉交缠,优越的力量让他此刻的行为几乎化作残影,可他还是能牢牢将虞藻钉在怀里,不让虞藻摔倒。
只是片刻,虞藻便一动也不动地软在原地,只肩膀偶尔地哆嗦。
裴忌抱着虞藻的腰喘气,他亲吻虞藻的眉眼,缓缓坐起身时,烛火照亮他此刻的身形。
他的小腹周围出了一堆汗,更像是虞藻浇在他身上的热汗,如今正沿着块状分明的腹部线条向下流淌,逐渐没进深与红的之间。
裴忌抱着虞藻坐在床沿,大掌轻轻抚拍虞藻的后背,时不时侧头亲吻虞藻的眉眼。
他在帮助虞藻顺气,待虞藻意识差不多回笼、不过仍处在余韵间时,他忽的起身,将虞藻腾空抱起。
虞藻登时被吓了一跳,骤然起身的举动让他惊慌失措——这是一个叫人惊恐与羞耻的举动,让他回到了儿L时,被兄长抱着把尿的小时候。
裴忌从后方将虞藻抱了起来,另一边,薄唇厮磨虞藻的耳畔:“低头。”
虞藻怔怔低头,桌案上有一枚锃亮的铜镜,他恍惚记得,这枚镜子是燕清远擦干净的。
在光线昏黄的铜镜间,他看到他们此刻的模样。
裴忌正在慢条斯理地亲吻虞藻的耳廓、面颊,再吻到唇角,最后近乎霸道地,将他的舌肉勾出来含着吃。
这枚铜镜照得画面十分清晰,虞藻能清晰看到自己是如何将兄长一点点吃进去的。唇瓣厮磨、两舌似蛇类一般交缠,发出不绝的水声。
增添的视觉与听觉,让虞藻的羞耻感更重。他不想看,可裴忌偏要抱着他靠近那枚铜镜,相贴的他们几乎怼在铜镜前,叫虞藻一低头,便能看到放大的情况。
裴忌自小与狼群一起长大,身体素质与身形体格皆带有北凉人特有的宽阔,他生得极其优越夸张,虞藻却截然不同。
因为身子骨比较弱,虞藻的骨架与体格都十分纤细,故而眼前这画面十分惊人,近乎到达有些骇目的程度。
透过铜镜的画面,被撑得发白的艳色与虞藻的瞳孔一起放大变圆,他迷茫又不解。
他、他是怎么做到的呢?
虞藻呆头呆脑地低头瞧着,瞧得失神,满面桃花绯色,端的却是清纯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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