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闭恐惧症?
权律深居然有幽闭恐惧症?
难怪权律深现在一直抱着他不放,原来是因为害怕。
虞藻有些稀奇,他的夜视能力一般,看不见权律深现在的表情,但是通过对方的颤抖幅度,以及错乱的呼吸,能够感觉到对方的恐惧。
只不过,突然,虞藻眼皮跳了跳。
虞藻似乎有话想说,最后想着,权律深是个病人,也不好多说,最终,他忍无可忍:“幽闭恐惧症也不能……也不能这样吧”
一直抱着他不放,这样子也太过分了
在外高高在上、呼风唤雨的LIN集团唯一总裁权律深,在虞藻面前跟没断奶的小孩一样,唇中还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
虞藻竖着耳朵认真听,但没听清。
0926:【他是不是在喊你妈妈?】
什么?妈妈?
虞藻呆了一瞬,他再次竖起耳朵,耳尖也跟着抖了抖,想认真去听一下。
可他还是没办法听清权律深在说什么。
又小声嘀咕着。
“什么妈妈啊……我,我还小。”虞藻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小脸惊慌失措,“不是,我是男生啊”
而且权律深都多大人了,怎么可能会认错妈妈。
0926只是逗逗虞藻,没想到虞藻还当真了,看虞藻这表情,似乎还真认真地朝这个方向想了想。
的确很好骗。
权律深身上很热,还出了许多汗水,随着乱蹭乱抱,都弄到了虞藻身上。
虞藻今天穿的衣服本就轻薄,如今湿漉漉地黏贴在肤肉上,很不舒服。
虞藻脸蛋绷紧,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权律深和楚熙不愧是亲兄弟,怎么都喜欢乱咬啊……
都像属狗的。
再被这么乱咬下去,等会外头来了人,虞藻真不知道怎么见人了,他把心一横,用力抓着权律深的头发:“你别咬了,你不是要亲我吗?我给你亲……”
黑暗中,虞藻能够感受到一道灼热逼人的目光落在脸上。他看不到,但能够感觉到权律深的面庞靠近。
在权律深的唇即将挨上他的唇时,他一下伸手捂住权律深的下半张脸,有点后怕似的,“但你得答应我,不能乱咬。”
“嗯。”
权律深不知道是不是清醒的,但至少还能回话。他安抚般亲了亲虞藻的掌心,说,“不咬。”
虞藻有些惊讶于权律深此刻的状态,不是说有幽闭恐惧症吗……
不过也是,权律深似乎一直在干预,强迫自己克服心理障碍,他的状况应该比寻常患者要好很多,也清醒很多,只是在黑暗的封闭环境下,精神方面会变得比较脆弱。
胡思乱想间,唇肉被轻轻舔舐,发出黏糊糊的嘬声。虞藻的嘴巴很软,还带着怪异的香气,丝丝缕缕从唇缝内往外溢,简直要让人着魔。
“接下来我该怎么做。”权律深说,“不是要教我吗?我不会。”
虞藻下意识闭了闭唇,他支吾着说:“然后……然后把舌头伸进来。”
权律深:“好,我明白了。”
“你的嘴巴好小。”
“小藻,怎么哪里都小小的……”
“好可爱。”
权律深试着将舌头往唇缝内钻,但没多久,他又很礼貌地询问:“能不能把嘴巴张开一点,我进不去。”
虞藻脸蛋红红,晕乎乎地照做。
红润的唇瓣主动张开,露出里面鲜嫩湿软的口腔,权律深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呼吸急促地往里面钻,舌肉强势地抵开齿关,横冲直撞地捣了进去,野蛮地勾着香软的舌头纠缠搅吃。
因为嘬得有些用力,他的双颊凹陷下去,喉结一直在滚动,贪婪地吞咽香甜可口的甜水。
虞藻有些难受地后仰,眉尖哆嗦地拧着,下巴尖被洇湿,口水被捣得胡乱飞溅、到处都是。又被权律深含住一口口嘬干净,连下巴尖都被吮出诱人的水红色泽。
权律深的吻技也太差了……
权律深近乎痴迷地投入这个吻,嗅着里面的甜香,吃着香滑的舌头,头皮都要爽到发麻。
好香,好软,好甜……
自己张开嘴巴,教他怎么亲自己的样子,实在太乖了。
“好棒。”权律深舔着虞藻的口水,“舌头好软,水流了好多,都喝不完了。”
“好好闻……”
“把我的西装都打湿了。”
“我身上都是你的味道。”
“好香啊宝宝……”
虞藻脑袋迷糊,嘴巴传来酸酸麻麻的感觉,他隐约感到不对劲。
有点熟悉……
还有权律深说的一些话,比如这声宝宝,夸他很香、舌头很软,也都是他听过的话。
虞藻产生一个荒唐的想法。
权律深现在做的这些,不会都是从视频中学来的吧……?
思绪逐渐被打断,虞藻控制不住发出细小的呜咽,他被亲得失神,很快也没有力气去思考了。
权律深的学习能力很好,一边走一边把虞藻抵在墙上亲。
纯真漂亮的脸蛋扩散开一片诱人的绯红,透出惊人的美感。
权律深一边亲虞藻,一边胡言乱语,毫无羞耻心地说着一些奇奇怪怪的言语。
哪里是平日里冷酷不近人情的LIN集团总裁,完完全全是一个下流的色情狂。
电梯间内,充满哭腔与暧昧的接吻水声。
灯光骤然明亮,虞藻的眼睛紧闭,又缓缓睁开。
泪光朦胧了视野,他缓缓抬起湿漉漉的睫毛,看到近在咫尺的一张,过分痴狂的脸。
电梯门同步打开。
特助匆匆赶来,却没料到会看到这样一幕,纵使他有专业的职业素养,当下不免愣了一愣。
在所有人眼中,权律深都如草原上的狼王一般,杀伐果断、冷漠且强大。
现在却像一个痴汉一样,把另一个小男生弄成如此糟糕的模样。
特助第一反应居然是,幸好周围没有别人。
他收拾好心情:“抱歉权总,刚刚电路出现了点意外。你……没事吧?”
后面一句话,是对虞藻说的。
虞藻的嘴巴被堵住,侧过来的目光湿润润的、带着点求助,呜呜咽咽的,似乎想要特助帮帮他。
但权律深误解了对方的意思。他把对方当做争夺配偶的竞争对手,像一只被挑衅的雄狮,浑身散发出冷戾的攻击性。
他一边很凶狠地吸吃着虞藻嘴中甜甜的口水,喉结难耐地滚动。
另一边将警告且冰冷的视线望向电梯门口。
特助知道权律深这是误会了。
他知道权律深有幽闭恐惧症,但权律深凭借意志力,能够克服部分恐慌感。但在黑暗的封闭环境内,权律深的精神会产生部分错乱,变得尤其脆弱敏感。
“虞先生,权总,你们最好先到休息室里,不然等会可能会撞上别人。”特助说,“等会,可能会有很多人。”
一听到可能会被别人看见,虞藻急忙摇头躲避权律深的吻,但怎么都躲不掉,急得直掉眼泪。
失去部分理智的权律深看到虞藻哭,有点手忙脚乱,他笨拙地擦拭虞藻的眼泪,不停地道歉。
“对不起,我……”
“对不起。”
“不哭了。”
权律深从未与人道过歉,他这种身份地位的人,就算做错事,也不会有人指出。
这是他第一次道歉,生疏、笨拙。这也是他第一次产生类似害怕的感觉,害怕哄不好眼前直掉眼泪的漂亮小男生。
“我不要亲了。”
虞藻像有点傻了,他拼命摇着毛茸茸的脑袋,双臂紧紧搂着权律深的脖子,把脸蛋藏起来。声音也闷闷的,“嘴巴酸……”
权律深:“好,不亲了。”
“要去休息室。”虞藻说话时,声线都在颤,“我不想在外面……”
“嗯。”权律深不知道有没有理解虞藻的意思,抱着虞藻走出电梯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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