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慢慢搭上虞藻的腰身,林泊越轻声唤着:“小藻……”
虞藻迟疑:“嗯?”
怎么突然喊他小藻了。
林泊越喊完又不说话了,只是抱着虞藻慢慢地蹭,面庞埋入虞藻的颈窝,嗅着虞藻身上的软香。
虞藻被蹭得小脸不耐。
不过美人就是美人,就算冷着脸,也漂亮得让人无法挪开眼。
“小藻。”林泊越又如此唤着。不过这一次,他的呼吸要比先前沉重许多,他带着几分喘气,问,“让我摸摸,好不好?”
耳尖登时竖起,又敏锐地抖了抖。
虽然虞藻原本的计划是,先拿下赫临,但既然林泊越先送上门来,那么就别怪他不客气。
拿林泊越开刀,也是一样的。
虞藻露出勉强又嫌弃的表情,假装他极其不愿,其实心底乐开了花。
林泊越边喘气边蹭着虞藻,后面几乎是央求着喊:“宝宝……好不好?”
“让我摸摸你。”
先前是小藻,怎么又是宝宝了?
虞藻凶神恶煞道:“不准这么喊我”
他都多大人了,怎么会是宝宝呢?
“对不起。”林泊越见虞藻冰着张脸蛋,环着腰身的手臂再度收紧。他凑到虞藻耳边,哑声道,“小藻……好不好?”
“让我摸摸。”
虞藻小脸愈发冰冷。
好一会儿,他才故作被逼得不耐烦地点了点头。
林泊越兴奋地呼吸错乱一瞬,而同时,虞藻也听到一道熟悉的机械播报声。
【异能触发。】
【物资扫描中……】
“小藻,你真好。”林泊越牵着虞藻的手,摁在腰间的金属皮带。
虞藻对此毫无所知,他得意地翘起一个唇角,还摸呢?林泊越真是个笨蛋。
东西都要被他偷光了,还摸还摸。
两颗小虎牙悄然冒出个尖尖,在这张漂亮脸蛋上,非但不显恶劣,反而多了几分被惯坏的骄矜意味。
“咔哒”一声,金属扣解开。
又是“啪”的一声,似是有什么掉落在地。
虞藻纳闷地顺着声音来源去瞧,原来这是林泊越的皮带,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又被丢在地面上。
紧跟着,膝弯被林泊越的手臂穿过。林泊越不过轻轻一用劲儿,便将他从后腾空抱起。
像给小孩子把尿的姿势。
只穿了白衬衫的虞藻,下摆根本遮不住什么,他呆滞低头,脚趾在半空间迷茫地蜷了蜷。
粉润的膝盖被大掌紧紧扣住,修长深色的手指掐着柔软的腿肉,避免他身形不稳掉下来。
林泊越太高了,这个高度叫虞藻感到害怕,他不顾上关注任务的扫描进度,连忙将双手搭在林泊越的手臂上。
手心下传来的肌肉线条紧致而又结实,光是摸着,都能感觉到蓬勃的爆发力。
这时,冰冰凉凉的触感贴了上来。
虞藻的后背与林泊越的胸口紧贴,他严丝合缝地坐在林泊越的身上,没有衣料的阻挡,他能清晰感受到,嵌着的触感寒若冰棍,凉得他一哆嗦。
虞藻忙将纤细的手指摁在林泊越的手臂上,形成一个下陷的小阴影。
巴掌大的脸蛋满是惊慌:“好、好冰……”冰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林泊越的兽形是冷血动物。林泊越哄着:“等会就热了。”
可这个冰度,完全超出虞藻能够承受的范围。
他刚洗完澡,身上还热乎,这种寒冷更是被放大。
这种情况下,林泊越竟还很恶劣地抱着虞藻蹭了蹭,让虞藻的神色愈发惊慌,肌肉都跟着收紧了。
他费劲地并拢双腿,然而双膝皆被把着,一切都是徒劳。
虞藻一低头,便看到大片骇目狰狞的重色,以极其强烈的视觉冲击,撞入眼底。
近乎发黑的紫黑重色,正在冒出丝丝缕缕的凉气,而在察觉到他的注视,又极其夸张地扩大生长,气势汹汹地朝他吐着晶亮痕迹。
而这样可怖的存在,竟然还有两个两个近乎一样的、存在感十分强势,夸张庞大的紫黑色。
虞藻第一反应是,怎么会这么丑?太丑了
等他反应过来,脸色登时煞白。
怎、怎么有两个?
唇角被不轻不重地蹭了蹭,林泊越碰了碰虞藻的唇角,道:“吓到了?”
虞藻呆呆愣愣地点头:“好丑……”
“而且……而且怎么会有两个?”说到这里,他已然是有些崩溃的状态,看起来被吓得不轻。
林泊越似低笑了一声。
“小藻,你现在还不知道我的兽形吗?”他的语气是真的有些怜爱了,“好笨。”
也好可爱。
但凡虞藻聪明一些,都应当了解一下林泊越的兽形,好让日后少吃些苦。
谁料虞藻竟心大到这种程度,不仅没有直接问过林泊越,连打听都没有过。
林泊越还以为虞藻知道。毕竟他的兽形很明显,在组织里也不是秘密。
看着虞藻慌张的神色,林泊越的情绪愈发亢奋。
他躬身的幅度很大,只为能低头蹭到虞藻的面庞。
双手牢牢抓住膝弯,薄唇贴着虞藻温热的颊肉,发了狠地磨,一下比一下用劲儿,带着野兽特有的野蛮力道,又不忘试探地舔着虞藻的唇缝,磨出黏腻又微妙的水声。
“呜……”
虞藻禁不住发出一道小小呜咽,对这件超出预料的事感到十分迷惘,已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若只是这样也便算了。林泊越一边舔吻着虞藻的面颊,拿薄唇磨着虞藻的脸蛋肉,另一边,又大步流星迈着步伐。
毕竟手中抱了一个人,有时林泊越走路不稳,因险些摔倒猝不及防挺了下腰。
虞藻被吓得差点摔下来,他们的体型差太大,导致他被抱在半空里拨、往下看的视野也十分可怕。
他害怕摔倒,也害怕未知的一切,一双眼睛饱含泪水,微微发着抖。
雪白秀丽的面庞逐渐染上嫣红,乌黑鬓发被汗水濡湿,黏糊糊地粘在肤肉。
光洁额头沁出细细密密的汗,他看起来汗涔涔的,而透出几分楚楚的意味。
膝盖被分得更开,虞藻只要一低头,便能看到快速消失又快速出现的两抹深色。
精致小巧的粉玉也因此遭殃,东倒西歪的,看起来可怜极了。
羞耻与迷茫同时升起。
虞藻这时候才明白,原来林泊越说的不是摸摸。
而是磨磨。
虞藻一不留神哭出了声音,他的泣音在静谧的黑夜间,显得格外响亮。
一抹豆大的汗水自林泊越的额间滑落,淌过面颊,最后自下颌处滴落,坠进虞藻的发丛间。
“小藻,好会叫。”他喘着气,停顿片刻,又低低地笑了声,“叫这么大声,万一把赫临吵醒怎么办?”
林泊越只是逗逗虞藻。
他下了足够分量的镇定剂与安眠药,赫临不会醒的。
虞藻赶忙用双手捂住嘴巴,一双晶莹剔透的眼睛饱含泪水,像一只被吓坏的小动物。
可是他将嘴巴捂得再紧,还是会自指缝间溢出哆哆嗦嗦的哭腔。
林泊越俯身磨着虞藻的脸,磨得很重,不知道是不是虞藻的错觉,他总觉得林泊越会将他破开,又或许,他已经被林泊越磨开了。
雪白无瑕的肤肉,登时红了一大片。因为情绪紧绷,他也变得更加敏感,不过被抱着磨磨蹭蹭片刻,就止不住流汗。
捂住半张小脸的手逐渐滑落,他的意识慢慢模糊,眉眼变得涣散,胸脯因呼吸小幅度起伏,偶尔又会像受凉一般、突然打个抖儿。
随着哆嗦的举动,腰部与腿根软肉都会轻轻颤颤,抖出漂亮的肉弧。
虞藻现在才发现,原来林泊越说得没错。
一开始是凉的,但时间久了,他觉得浑身火热。
但被虞藻坐着的林泊越,又是浑身冰冷,于是虞藻会小幅度扭扭腰往林泊越身上凑,拿林泊越当冰块降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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