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出手大方,让一旁人看惊了眼,忍不住上下打量。
此人一身青衫,料子也是最普通的绢布,看起来也不像是富贵人家啊?
怎出手这般阔绰。
燕清远一出成衣铺,便前往玉石店。
他将裴忌给的珠宝打磨成链子,鸽血一般的宝石坠在胸口,一定很衬小世子肤色。
随后,他又去了糕点铺、乳品铺……
他购入许多点心,又购入新的床褥,一来一回,今日竟已花了近三十两银子。
寻常百姓一年能年入十两,已是很不错的水准。
糕点铺老板认得燕清远,见燕清远手中拎着大包小包,惊讶道:“你买这么多甜食做什么?我记得你不爱吃甜啊?莫不是给你家小娘子买的?”
老板随口的调侃,让燕清远红了耳廓,眉眼舒展开淡淡笑意。
老板惊讶道:“你竟真有了小娘子?何时的事?”
他又语重心长道,“不过,你买的也太多,纵使要惯着小娘子,也不能一次性买这么多呀,万一吃坏牙口怎么办。”
吃坏牙口吗?不会的。
“我会好好替他漱口洁牙。”燕清远道,“他爱吃,给他吃便是了。”
小世子生下来就是要被娇养着的。
燕清远平日多处工作,帮人写字、卖画,什么活儿都做。
多年些年勤工俭学,存下不少钱。
本是未雨绸缪,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在京城,许多百姓若是需要出行,稍远一些的路途,便会选择租赁马或马车作为代步。
一般而言,在百钱左右。
浮玉山路途较远,燕清远添了些银钱,租了马车与人手,让人将糕点、乳品、还有新被褥送到浮玉山的小木屋。
至于那枚链子,他准备亲手为小世子带上。
“一共三千文。”马车领头那人道。
燕清远付完银钱后,那人又道:“你不一起上来?马车还有空位,你坐得下的。”
燕清远婉拒了:“我还有活要做,晚些我步行回去便可。”
那人听得愕目。
这人特地租了马车与人手,却只要送点心一类的物件儿,结果自己回程选择步行。
究竟是什么怪人?
置办完物品,燕清远总算解决完心头大患。
他担心被褥太硬太糙,小世子今夜夜不能寐,故而购入新床褥。
这么一来,他多年积蓄,也几乎见了底。
不过钱还可以再挣,没什么比小世子更重要了。
燕清远目送马车离开,随后,去书画铺让掌柜帮他安排些活。
他还有一个赚钱的野路子,便是帮纨绔子弟们完成功课,也就是代笔。
许多纨绔子弟出生高门,家族寄予厚望,自然会对他们的功课格外上心。
这些世家子弟们被家族盯得紧,又担心被苛责,故而会让一些家境贫寒的书生帮忙代笔。
君子不齿这等行为,可燕清远现在急用钱。
燕清远帮几位纨绔公子哥儿画完画、写完字,尽管在他眼中是十分粗糙的作品,可对这群不学无术的公子哥而言,已是十分精妙的水准。
他们围在周围,赞不绝口:“这回我爹可要好好夸我不成”
“我定要让我娘多从库房给我拨些零花钱”
“多谢燕公子,这是你今日的辛苦费。”
他们将银子装在一起,以“辛苦费”美化这场代笔的交易。
燕清远接过了,又道:“多谢。”
一群公子哥儿们,好奇地看向燕清远。
燕清远性情高洁,放在以往,他很少会接他们的代笔生意,也许是嫌这种行为有违君子之道。
待燕清远走远,一位公子哥儿好奇道:“他怎突然愿意帮我们了?以往我们怎么求他,他都不愿帮我们代笔。”
“莫不是缺钱养媳妇儿了?”
公子哥儿想了想,还真有可能。
燕清远那落魄户,口袋里没几个子儿,若不是舍得花银两,谁要入他家的门呢?
……
在结束第四份伙计后,夜幕早已降临。
掌柜为燕清远结算今日工钱,今日燕清远写的字多,给的工钱不少。
燕清远清点完银钱,和掌柜道了声谢。
劳累一天,燕清远浑身疲乏,左右手因长时间执笔而有些酸痛。
为了省些车马费,他选择步行回浮玉山。
一路上,他时常摸着钱袋里的银钱,面庞浮现淡淡的笑意。
明日可以再为小世子添一身新衣。
再买一些酒楼里的膳食吧?小世子口味挑剔,入口的东西绝对不能马虎。
他再买几本民间话本,之前在太学时,小世子常看,应该会喜欢……
燕清远如此想了一路,终于,回到了木屋门口。
思及小世子在屋内等他,他无法避免产生一种奇妙的幸福感。
仿若他是在外做活的丈夫,终于结束差事归家。
燕清远正要推开门时,蓦地听见从内传来的一道柔软轻哼。
是小世子发出来的,似痛苦似啜泣的声音。
第144章 想谋朝篡位的小世子(二十四)
虞藻第一次发现,裴忌还有如此幼稚的一面。
裴忌刚为他穿上裙装,须臾片刻,又耐着性子,将繁复的裙装一层层剥下,直到只剩一件大红的肚兜。
兄长似乎很喜欢见他穿肚兜。
虞藻的足尖到下巴尖皆是湿漉漉的,好似刚从水里捞出来。
他有些嫌弃,纳闷低头,裴忌正跟狗一样嘬他的手指,发出响亮的水声。
虞藻一掌把裴忌的头推开,绷着张粉白小脸道:“哥哥,你不准再舔了。”
被推开的裴忌也不生气,而是缓缓正身回来,长臂一伸,将虞藻捞回怀里。
修长手指慢吞吞挑开虞藻的肚兜,却没有解下,指根向上缠绕一圈大红的带子。
裴忌说:“像哥哥的小娘子。”
虞藻抬眼瞥了他一眼,故意哼哼着道:“我才不是呢。”
手背将肚兜撑出一个明显的轮廓,裴忌低头舔了舔虞藻的唇肉,又不轻不重地捻了捻,声线低哑:“不是我的小娘子,那是谁的?”
“那个穷书生的?”
虞藻不解地蹙起眉尖。
兄长没事提燕清远做什么?
不过——
虞藻小声道:“我才知道,原来他是浮玉山的人。他这么久不回来,应当回京城郊外的宅子里了吧?”
虞藻想得简单,浮玉山到京城这段路异常颠簸,光是坐马车都叫人受不了,若是步行得多累呀。
燕清远差人用马车将生活用品运来,人却没有跟着回来。
今夜多半是要住京城郊外的府邸,而不是回这个破败小木屋。
而且,这木屋如此小,三人往院子里一站,空间便所剩无几……
也难怪燕清远要回府邸。
“唔啊”虞藻正小神在在地得出结论,忽的被捏了个正着,他眼珠子都瞪大了,控诉地看向兄长。
裴忌没有松开,而是继续捻着。低沉的语气愈发沙哑,透着几分危险:“你怎知他在京城郊外有宅子?你去过?”
虞藻的神色陡然紧绷,一张粉白面庞心虚不已,眼神飘忽不定。
看虞藻这样,裴忌就知晓,恐怕不只是去过。可能早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他这幼弟,早就在别的男人的宅子里,被抱在怀里里里外外地吃,兜也兜不住,脚都点不了地了。
裴忌眼神愈发幽暗,他望着那饱满红润的唇,缓缓低头。
灼热吐息喷洒在细腻的唇周,溢开潮湿绵密的气流。
粗大舌尖慢慢探了出来,若有若无地磨着紧闭的唇缝。
裴忌很有耐心,舌尖轻轻往里面刺着,感受到虞藻的唇缝被抵开一点儿,甜腻清透的水液缓缓溢出,他才借着润滑的作用,慢慢朝细小的唇缝内探去。
“哥哥唔……痒。”虞藻陡然翘起眼睫,“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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