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美人鱼疯批受X病娇疯狗师弟攻】
双洁甜虐追妻前世林晚江痴恋师弟段绝尘,甘愿化作女子同他双修。
奈何时日一长,师弟竟爱上女身的他。门派突生劫难,为保山门他付出惨痛代价。
师弟误他杀了那女子,心魔入体改修邪道。他被师弟软禁,以男儿身受孕受尽羞辱折磨。
直到师尊冒死前来,却被师弟一剑穿心。整个门派皆被屠尽,除他无人幸免。
望着遍地尸骨,望着血流成河。林晚江心如死灰,挺着孕肚坠入万丈深渊。
*仿若噩梦一场,待林晚江睁眼。却发觉自己重生在了,遇见段绝尘的前一晚。
既然天命慈悲,赐予他向死而生。情爱皆为烟云,何必拘泥?
此生,他只做林晚江。这一副男儿身,永不更改。
*人人都说他段绝尘是畜生。欺辱师兄有悖人伦,杀了师尊欺师灭祖。
但谁知他心内苦楚?本为冷心之人,却偏偏动了真情。
你逃不掉,我就是你的宿世情劫。
注:双重生
第1章 洞房之喜(前世)
乌云压顶,天边滚起炸雷,狂风暴雨席卷山间。
几声喜乐传入耳畔,入眼可见红纱漫天,被雨水打湿好似染血的门帘。
今夜第一仙门天海三清热闹非凡,各大仙门冒雨来贺。
只为那鸠占鹊巢的魔主段绝尘大婚,迎娶的竟是他同门师兄林晚江......
*
林晚江一袭大红喜袍,坐于喜床上的幔帐,双眸紧闭一言不发。
他的颈上拴着施了术法的枷锁,两条连着倒钩的铁链穿透了他的琵琶骨。
若加上双腕和双脚的锁链,共有五条。
五条沉重的锁链被鲜血晕染,另一头牢牢固定在墙壁之上。
他无法动弹,他沉默无言。
就这样被禁锢在喜床之上,静静等待他的新郎。
嘎吱一声,房门被推开。
狂风吹动幔帐,暴雨顺着房门倾洒而入。
喜房之内红烛摇曳,被风一吹徒留余烬,散着几缕烟尘。
段绝尘一袭大红喜袍,三千墨发被暴雨淋湿,上头斜挂着镶嵌白玉的发冠。
他看向林晚江,狭长的凤眸不见喜色,夜色投入窗子,映的那眸间忽明忽暗。
“你可高兴?”一声低语冷冷清清,似昆山碎玉,悦耳至极。
林晚江不语,紧闭的眸子,长睫轻颤。
段绝尘走上前,轻轻拨弄了一下锁链,歪头看着林晚江的反应。
锁链连着铁钩,铁钩穿着皮肉,轻微碰触便疼的撕心裂骨。
林晚江浑身颤抖,却紧咬牙关,生生挺着。
段绝尘弯下腰,伸出手捏住了他的下巴。
他轻声道:“师兄,你看看我。”
听着这熟悉的称呼,林晚江心内一痛,一滴泪顺着眼角滑落。
他缓缓睁眼,对上了一双浅棕色的眸子,那颜色很美似上好的琥珀。
十年前那一眼,便勾了他的魂。
一道炸雷惊起,林晚江眸间轻颤,借着白光一闪,他见那眸中满是杀意。
段绝尘抬起手,轻柔的替他拭去眼泪,嘴上说着:
“师兄穿这大红,同鸢儿更像了,不可哭我会心疼......”
林晚江眸间一震,忽然开了口:“为何?为何这般对我?”
话一出口,沙哑的嗓音令人心生怜惜。
段绝尘冷笑,一把扯下他的发带,墨发披散遮住了那双含泪的桃花眸。
“师兄莫要开口,这男子的嗓音,同鸢儿可不像。”
他靠近林晚江,微微眯起了眸子:
“今夜,师兄不可出声,即便在疼也得忍着……”
话音刚落,一道墨色灵流自他掌心而出,直接击碎了穿透骨肉的铁钩。
林晚江一痛,下意识的挣扎,喉间发出痛苦的喘息。
刹时血腥弥漫,肩胛之处血流如注,润湿了大红的喜服。
锁链不断碰撞,回荡在房内,叮当作响。
段绝尘冷眼看着,持剑划破了林晚江的衣裳。
他欺身上前,狠狠扯住扼着喉咙的铁链,粗暴的撕扯他仅剩的褴褛。
羞辱之言声声入耳:“师兄应高兴,你不是心悦阿尘多年?”
“为了阻止我和鸢儿成婚,连自己亲妹妹都杀,真是狠心。”
“这大婚本是为鸢儿准备的,你杀了她,不就应替她嫁我吗?”
林晚江闻言,瞬间止住眼泪,他忽而嘶吼:
“她不是我妹妹,她是个魔物!!!”
“哈哈哈......”耳畔传来段绝尘的低笑,脖颈之上的锁链陡然收紧。
他冷声道:“魔物?师兄不会意有所指吧?”
林晚江如鲠在喉,他知段绝尘已为那魔物双手染血,早已无法回头。
他忽然闭上双眼,绝望的落下眼泪。
灼情珠已吞,无论他如何解释这一切,段绝尘也不会信他。
撕裂般的痛楚袭来,林晚江疼的面色惨白,四肢却被束缚的无法动弹。
他听到那一声声呓语,皆是喊着林晚鸢,那是他的‘妹妹’。
他们做着最亲密的事,却连一个吻都没有......
窗外风雨摇曳,瓢泼大雨打湿屋檐,淅淅沥沥连绵不绝。
一夜春宵似烟云,徒留痛楚,血腥弥漫......
*
天光微亮,唤醒昏迷的林晚江,他看向窗外日阳高照。
段绝尘早已离开,像对待秽物那般,对他视如弃履。
想起昨夜之事,林晚江又红了眼眶,他感觉很痛苦,尤其是羞于启齿的地方。
段绝尘应是醉了,像对待牲畜那般毫不留情,狠狠的掠夺一遍又一遍。
他本应熟悉那人每一个情动的眼神,却同记忆中大相径庭。
“不醉又如何?”林晚江自嘲一笑,摸了摸依旧束缚他脖颈的锁链。
如今的他下榻都做不到,腹中绞痛,头脑昏沉。
段绝尘松了他的四肢,却依旧拴着他,就像一条狗那般。
房门被推开,暖阳迎门而入,却好似夹着霜雪。
段绝尘一袭白衣,衣袂之上是银线勾勒的凤凰花。
和林晚鸢一样的花纹,但那‘女子’喜好穿红。
满头青丝早已干透,脑后还挽着一个发髻,上头插着素净的银铃钗。
也是那林晚鸢送的。
他端着一只瓷碗,居高临下的望着他,神情复杂的看不透。
林晚江侧眸看他,见这一身装扮,心内百转千回。
他已经许久没看过,段绝尘穿白了......
见段绝尘走来,他几次想开口,但最后还是垂下了眸。
“喝了。”清冷的嗓音,不带一丝感情。
段绝尘扶起他,将瓷碗端到他嘴边。
林晚江撑起身子,闻了闻那汤的味道。
深棕色的汤汁,伴着令人作呕的腥气。
他微微皱眉,问道:“这为何......”
话未说完,段绝尘捏住他的脸颊,直接灌了下去。
“咳咳咳......”
林晚江被呛了一下,喉间的灼热伴着恶心,令他痛不欲生。
段绝尘眸间闪过不忍,却一闪而逝。
他端起瓷碗,看都没看林晚江一眼,直接出了房门。
*
入夜,还未进食的林晚江腹痛难忍,只得蜷缩在床上苟延残喘。
门派内传来钟声,一下又一下,好似捶打在他心头。
被这般对待,他也想过寻死,却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
他不想承认,其实自己舍不得段绝尘。
即便这样,他心内还在挂念着他。
他心悦段绝尘,心悦同为男子的师弟整整十年。
即便如今的段绝尘修了邪道,他林晚江也未变过心意。
正念着的人,忽然走入房内。
他看了林晚江一眼,便开始拆解衣袍。
林晚江怕的发抖,却强装镇定。
直到段绝尘欺身而上,他听到一声低语:
“那汤药,可使男子受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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