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穿衣服挺漂亮的,我还没看过你不穿……”宋莺时囫囵了后面的台词,一笑,“现在该给我看看了。”
她扫了眼怀絮的穿着。
怀絮方才挑了件短袖珍珠白的长裙,方领很好地展现她精致的锁骨,也不会过分性感。
拉掉一个袖口、露个肩膀应该就够完成任务了。而里面的背心类似运动内衣,也不会让怀絮真的走光。
宋莺时估摸个差不多,走近一步,抬手去碰怀絮肩头,果不其然被躲掉。
她手跟过去,强势地按住怀絮肩膀,把人控制在她身前,凑近,在她耳侧低哼一声:
“你听话,我今晚就放过你,我们来日方长。”
姐妹对不住了,得让你露个肩膀,系统很好满足的,等下请你吃饭。
宋莺时在心里道歉一波,做好心理建设,缓缓动手扒拉怀絮袖子。
她刚开始扒拉,怀絮忽然伸出左手,握住右肩上宋莺时的手腕。
宋莺时手腕被圈的发疼,也不知道怀絮看起来细胳膊细腿的,哪来这么大劲。
她吃痛地小声吸气,忙看向怀絮,防着她要走。
出乎意料的是,怀絮动都没动,甚至直直迎上宋莺时的视线,半分不让。
宋莺时觉得不太对劲。
怀絮问:“你要看我?”
宋莺时想了想没错,点头。
怀絮向前一步。
“……”
宋莺时莫名有点害怕。
两人只有一臂的距离缩得更短。
怀絮伸手到腰侧,那是长裙拉链的位置,随着她的玲珑腰线起伏。
拉链滑开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响起。
怀絮笑了笑:“你直接跟我说,不就好了。”
她的笑一直挂在脸上,没有消退,像是觉得这件事很有趣。
“怎么能让你亲自动手?我自己来。”
“……”
宋莺时倒退一大步,脑子里只剩一个想法。
她把女主逼疯了,怎么办?
第6章
珍珠白的面料从怀絮肩颈处滑落,象牙白的肌肤在暖光下莹润如玉。
像被撕开的花蒂,还有再往下落的趋势。
宋莺时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眼疾手快地把裙子拽回怀絮肩头。
怀絮轻飘飘掠她一眼:“不看了?”
“……”
宋莺时硬着头皮,强装淡定道:
“只是跟你开个玩笑,我不是那种猴急的人。”
怀絮很轻的笑了声。
仔细一想,怀絮每次笑她都没好果子吃。现在怀絮一笑,宋莺时就反射性发憷。
怀絮笑起来再美,她也架不住这玫瑰刺呀。
宋莺时心提着,不敢光明正大看怀絮,眼睛悄悄往那边转。
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怀絮能轻易看清宋莺时颤得厉害的睫毛。
宋莺时从眉毛到睫毛都生长旺盛,肆意野蛮,美得张狂。
但仔细看时,她瞳孔澄澈偏浅,加上这份毛流感,让她有一种独特的糯,尤其在泄出一两分弱势时。
怀絮的视线划过宋莺时的眉尾眼梢。
见怀絮一时没说话,宋莺时舔了舔唇,抢在怀絮开口前远远退开,道:
“时间不早了,你快睡觉吧,我明天再来看你。”
怀絮:“嗯。”
宋莺时走到客厅门口,半个身子走出去了,又探头回来看了眼。
空旷的客厅和背后昏暗的落地窗夜景平静无声,衬在怀絮四周。
小雨还没停,空气湿冷着。怀絮一个人站着,宋莺时鬼使神差地看出了丝孤独。
但想了想,怀絮肯定觉得她碍眼,更愿意一个人待着。
宋莺时挥挥手:“我走啦?晚安。”
怀絮没想到她会说这句,顿了下。
就停了一下的功夫,宋莺时推开门,离开了。
-
隐藏任务的要求高,给的奖励也丰富,足足给了宋莺时72h的生命值。
看着不再那么紧张的生命值余额,宋莺时尝到甜头,顿时觉得羞耻度高的任务也不是不能接受了。
有了余额,宋莺时也没放弃做任务,像仓鼠囤粮似的囤着生命值,不然总觉得不安心。
好在后面都没刷新难为人的任务,都是简单的日常任务,看来系统也知道不能太过分。
过了半个多月,到了5月初,距离进组封闭训练还有小半个月,宋莺时照例来酒店刷任务。
在楼下她看到个熟人,宋铭的秘书小陈。
宋莺时摘掉墨镜,朝他招手:
“小陈?你在这干嘛呢?”
小陈看到这位名副其实的姑奶奶,不敢不从地走过去:
“宋小姐,宋总来这办事,让我在一楼等着。”
宋莺时转了转墨镜:“他去了几楼?”
“我不知道。”
宋莺时没多问小陈,直接打开怀絮密密麻麻的课程表,找出现在在进行的课。
声乐课。
她直接去酒店配套的琴房,在琴房外面的走廊看到了长椅上的宋铭。
隔音再好的琴房也能听到一些若有似无的琴声,他好像在听。
宋莺时极快的步伐慢下来,望了眼琴房,她走过去,闻到浓重的酒气。
“你来这做什么?”
宋铭抬起一张脸,宋莺时才看到他眼里遍布红血丝。
“宋莺时,把怀絮还我,我不能没有她。”
宋铭话语刚落,系统的声音响起:
“触发特殊任务:在宋铭面前宣示主权。”
宋铭醉醺醺地站起来:“是不是我得罪你了,你故意搞我?你们两个女的能做什么?”
宋莺时心说我也不知道,但这不是你还敢来骚扰怀絮的理由。
就算没有系统的任务,她看着宋铭这样子也来气。
宋莺时打了个电话给酒店经理,简单说明情况,挂断后抱胸看宋铭,道:
“你听好了,收起你有的没的心思,怀絮是我的人。你觉得我上次在跟你开玩笑?”
宋铭道:“那你呢?你在做的事,不怕我跟家里说?”
宋莺时认真道:“你去说,我等着。”
宋铭气急败坏:“你就见过她一次,她给你灌迷魂汤了?真是不择手段往上爬。”
宋莺时当真动了气,冷淡下来的面容显出十足的攻击性:
“她怎么样,轮得到你说?”
酒店经理带着保全部匆匆而来。
宋莺时跟经理道:“麻烦你们了,把他交给一楼卡座的秘书,让秘书送他去我家。”
她看了眼宋铭,眸中闪过轻蔑:“你想说什么快去说吧。”
宋铭整张脸涨红着,指向宋莺时的手直哆嗦。
保全部的保安裹挟着宋铭迅速离开。
走廊里恢复宁静。
说不出为什么,宋莺时心底有些胀沉,像被浸满了水的棉絮铺了一地,透不过气来。
她摸了下包,没摸到烟。到这个世界之后她还没抽过烟。
宋莺时走到走廊尾端的小露台吹了会儿风。
她没有注意到,不知何时,钢琴声已悄然停止。
声乐老师在钢琴前坐着,而怀絮站在开了条宽缝的门前听着,脸上没什么表情。
当宋莺时的脚步声沉在地毯中渐远,怀絮打开门,遥看她的身影消失在露台之后。
十分钟后,宋莺时回到琴房,声乐老师已经离开了,怀絮站在纯白的钢琴前,随意按着黑白琴键。
她应该不会弹琴才对,随手弹出来的曲调竟然还有点流畅活泼。
难道这人音乐天赋点满了?
宋莺时没多想,因为刚刚宋铭搞出来的事,她想起怀絮的身世经历,语气软和不少:
“老师怎么不在?”
怀絮道:“下课了。”
宋莺时喔了声,看着怀絮如常的面容,估计她应该没听到外面的动静,悄悄松口气,也照常问道:
“学得怎么样?”
“还行。”
宋莺时作为大度的老板,倾向于鼓励员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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