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们……”
宋铭像是痛苦,又像厌恶抵触,让他本就不堪面容愈发狰狞。他古怪一笑:
“你们真恶心。”
“发什么疯呢你。”
宋铭唾了一口:“同性恋真恶心,变态。”
怀絮脸色陡然狠厉。
宋铭心头涌起病态快感。如果这样就能引起怀絮注意,他情愿……
忽然,宋铭看到宋莺时掰过怀絮脑袋亲了口。
宋莺时:“够变态吗?”
宋铭:?
宋莺时:“我们还能更变态点。想看吗?不给看。”
宋铭:???
看着满脸不能接受宋铭,宋莺时冷笑。就这?就这点水平还想给她添堵?
怀絮同样懒得看宋铭叽叽歪歪,快速把恍若废人宋铭最后一点剩余价值榨干,得到她们目标——
可能因为宋父新种绿藤还未爬满架子,记忆中宋宅看起来比今日怀絮见到要新一些。
那天同样是一个宴会,宋家小公主宋莺时生日宴。
怀絮也在受邀之列。
宋宅豪华令许多同学胆怯,怀絮只觉得陌生。最眼熟是宋莺时家葡萄架,让她想起小时候去乡下奶奶小院子里葡萄架。
葡萄是不知道贫富,至少它们看起来都一样,让怀絮找到了些熟悉感。她站在葡萄架下看了会儿,忽然听到人喊她:
“怀絮——我要切蛋糕了,你进来呀。”
风吹得葡萄叶乱动,连带着吹乱怀絮长发。她拨开吹到眼前发丝,侧身看去。
宋莺时从屋内探出半个身子。少女腰肢纤细,将长开未长开模样,像枝头初熟黄杏。
“再不来不等你了。”
宋莺时撂下这句话,闪回门后。
怀絮只觉得方才那阵风吹得她心颤。
她收回视线要走进客厅时,才发觉在她和宋莺时之间空地里,还站着个年轻男人。
不认识。
她礼貌颔首后淡淡移开目光,径自往房子里走,参加宋莺时生日宴。
……
让保镖把废了宋铭贴心送去医院后,宋莺时和怀絮往回走。
两人都在消化记忆,一路有些沉默。
过了会儿,宋莺时笃定道:“看起来你以前很喜欢我嘛,还来参加我生日宴会,肯定是你暗恋我。”
怀絮懒声道:“宋小公主可能请了全校。你切蛋糕还出来喊我,不是你喜欢我么。”
宋莺时小声呸呸:“我那是爱护同学,出于好心,懂吗?”
怀絮还要再说什么,两人迎面遇到其他宾客,为了保住形象,只好结束分外幼稚争论。
路过盥洗室时,宋莺时眼尖看到容伊。
“伊伊。”
容伊回头看到她们,高兴道:“我刚刚还在找你们呢。”
“冷玉呢?”
“在里面补个妆。”
容伊冲她们摇摇手机,压低声音道:“你们还没看到今晚大瓜吧?微博都给挤瘫了,朋友圈都在发,是傅树。”
寇冷玉钻出来:“可不是么,我打开微信朋友圈都是……他瓜没完没了,我都吃腻了,哪想到今天还能爆出个重量级。”
宋莺时:“有多重?”
寇冷玉思考:“违反公序良俗不说,还……啧啧,我估摸着如果是真,他事业毁差不多了。”
宋莺时了然地喔了声,那她就放心了,看来陈如动作还挺快,当然,也少不了贾毅在背后补刀功劳。
当然,宋莺时也不会放过贾毅和他藏污纳垢公司。这部分操控涉及更为隐秘,要放在之后来做。秋后算账总是不晚,就当给傅树陪葬。
而得知宋铭昏倒后,宋诚很快喊司机把他们一家人全部送去医院陪护,他们筹钱目并未达成。
这有些违背宋家行事风格,宋莺时看在眼里,只能想到系统——或者说隐藏在她和怀絮身后未知存在在搞鬼。宋铭一家败落已成定局。
今晚收获好消息还不少,宋莺时对这场宴会很是满意。
临到散场,送个伯伯出门功夫,她一转身怀絮不见了。
人呢?
稍远些地方,徐从菡正跟怀絮说话。
“林姨才跟我说……你来参加宴会还给我和老宋带礼物做什么?你是小十好友,那就是我们后辈。”
怀絮浅笑道:“您就当是后辈心意。”
徐从菡笑得眼眯起来:“说不过你们这些年轻人……好,心意我们收下了,下次别这样了啊。”
怀絮点头:“好。”
她平时冷,在长辈面前却显出几分沉默乖巧,也可能是因为漂亮孩子总更讨人喜欢,总之徐从菡看怀絮越看越合眼缘。
她继而想起来:“你和小十明天一早要去赶航班?”
“是,五点十五航班,去W市。”
徐从菡看了眼壁钟,拍板道:
“那你还走什么?没折腾,今晚在这住下,明天一起出发。”
刚走过来正准备开口宋莺时听到这句,差点被口水呛着。
这合适吗?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妈?
第116章
直到站在二楼看着林姨帮怀絮铺好客房床, 宋莺时才有了怀絮真被留宿了实感。
楼下客厅正传来宋诚与怀絮聊天声响。其他客人都走了,这点动静便显得分外清晰。
徐从菡和林姨在客房里走来走去,一个动口一个动手, 宋莺时几次发觉自己十分碍事,干脆扭头去卸妆洗漱,再舒舒服服地钻进衣帽间——
她妈就知道留人, 也没想想怀絮明天穿什么。
这两个月她人不在家,徐从菡逛商场也没忘了她那份, 她衣帽间多了许多没动过夏装和秋装。
两人身形相仿, 宋莺时想着怀絮模样,挑了两三套想看她穿出来。
等她再抱着衣服走回客房, 发觉徐从菡和林姨都不见踪影, 客厅也没了说话声, 整栋房子里像是只剩下了她和客房中顾自打量怀絮。
宋莺时踩着拖鞋踏踏过去,把衣服放在床上:
“喏,预备你明后天穿。”
怀絮回头看去,宋莺时发尾微湿地站在床边, 锁骨上滚着颗露珠, 她烟粉睡袍柔软顺着身体弧度垂摆,曼妙生姿。
恍惚间怀絮以为这是她曾想象过画面,一个小家里盛着她和宋莺时,不管外头是黑夜还是雨天, 这里永远干净明亮,温馨柔软。
不过转瞬她便回归现实,想起这是宋莺时家, 她只是借宿。
宋莺时见她不说话, 轻哼一声在床边坐下, 踢掉拖鞋,赤脚踩上怀絮小腿。她脚心柔嫩,脚趾透着淡淡粉,说话时偏头看人:
“你不会半夜出来换床睡吧。”
怀絮弯腰,捏着她脚踝拿开,却没松手:
“我不知道你房间。”
宋莺时快速道:
“出门路过楼梯口右手边第一个门。”
她快言快语,倒豆子一样说出来了,随便招惹人,听得怀絮手下猛地收紧。
宋莺时脚踝被圈得死死,下意识动了动,却像拴了金脚链雀,被禁锢在原地。
她索性不动了,任怀絮攥着,甚至带着她手往高处抬,去踩怀絮肚子。
“你还真想来啊……”她压低点声音,透出些冒险欲望,大胆寻求刺激,“要不,我来找你?”
宋莺时高抬腿,睡袍顺着滑下,堆到腿根,堪堪遮住未泄春光,一片晃眼白。她姿态洒然,笑吟吟,像是完全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
怀絮双眼一眯,不动声色道:
“还要走么。”
她说话同时,手顺着宋莺时脚踝向上徐徐攀爬,仿若藤蔓末端打着细小卷儿轻轻垂在雪面上,绒绒,轻轻,痒痒,刮起一阵阵向外荡开涟漪。
宋莺时小腿肚几番收缩,难耐地向后躲,偏偏小腿刚从怀絮手里溜走,又被她拽回身下。
一片阴影随即覆上,怀絮发丝在她锁骨上下巡视,荡得销魂。
怀絮做这种事时,越是面如冰霜就越是撩人,禁欲又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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