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不是不能商量,总要开始慢慢慢慢尝试的么。
她端出镇定神色,跟系统嘀嘀咕咕了一串,成功接到任务:
“隐藏任务:捆绑怀絮,同床共枕一夜。具体条件如下……”
系统说到一半,宋莺时忽然听到熟悉脚步声以及说话声。
“这是买了什么?”
“橘子。”
甘冽的两个字先于怀絮本人转过墙弯,宋莺时愣了下,再回神时,怀絮带着些微水汽走到她身边,眉眼干净如初雪。
她将袋子提起些,蓝色塑料袋里橘子橙红如团火。
怀絮声音柔和:
“小十,外面开始下雨了,该剥橘子了。”
“……”
还未嗅到橘子独有的酸味,宋莺时鼻间先一呛。
一件小事,她记得比自己还清楚做什么?
容伊在旁边说:“下雨了好啊,睡得香。”
宋莺时心情还在激荡,下意识嗯声点头,脑袋点到一半忽然停滞。
她僵着脖子,缓缓抬头看怀絮。
不妙。
她好像……恩将仇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姬崽日记》:7月18日,雨,我对不起怀絮,我真不是人
第98章
单纯捆住怀絮倒是不难, 但想到具体要求……
宋莺时怀着些许心虚,跟在怀絮身后进了房间。
她顾自想着事,没注意导航已经到了目地, 仍是怀絮走一步她跟一步。
怀絮忽然停下,她也跟着站在后面不动。
怀絮回头,往她手里塞了个橘子:
“去玩吧, 剥了放那,等会儿我吃。”
语气像哄小孩,耐性十足, 还夹杂一点笑意。
“……”
宋莺时把橘子丢到桌子上, 眼看怀絮打开行李箱开始归置东西, 她望了眼还剩2h不到任务倒计时。
说着急也不着急,宋莺时心里感受有些难形容。
严格来说, 不是任务时间逼近焦灼和鞭策,而是终于要去做一件早就知道会发生事奇异心情。
在脑海中不断模拟场景,推测可能出现情况,推翻再重来。
偏还故作镇定, 谁也别想看出她真实情绪来。紧张而期待。
怀絮成了房间风眼, 一举一动都让空气旋流。
宋莺时干脆拿回橘子开剥, 转移注意力。
只是手上沁出橘子香味也难抵神思, 她余光从怀絮身上移开,不到一分钟再次回落, 往复了三次,宋莺时认了,心一横。
怀絮将衣服放进衣柜, 旁边挨着就是宋莺时衣服, 并列放一起时透着股说不出亲昵, 怀絮多看了眼,身后传来句:
“让让,拿衣服。”
怀絮依言让开。
宋莺时睡袍很好找,她抱着睡袍又在衣柜里配饰抽屉里翻了会儿,拿起一条怀絮无比眼熟白色发带。
集训时,她曾用这条发带遮过宋莺时眼睛。
怀絮握住发带垂落尾端:
“拿这个做什么?”
宋莺时看了眼:
“等下用。”
宋莺时说着,自己松开了手,那条发带反倒留在了怀絮手上。
怀絮挑起眉梢,问询看向对方。
宋莺时像毫无察觉,转身就往浴室走,不一会儿响起断断续续水声。
怀絮还没整理完,随手把发带放在宋莺时床头柜上。
-
等怀絮洗漱完、吹好头发,正在梳理还热着头发时,一转头,看到宋莺时正在盖摄像机。
怀絮笑睨她:“不怕被听到什么吗?”
三公后假期,两人关系刚刚挑明。此时一回到遍是练习生和摄像机白塔,像多了许多双眼睛在看着她们,尤其是在单独相处时,一些事更是难以克制。
即使不做什么,也难提防只言片语中泄出秘密。
闻言,宋莺时当真抬手拔了电源,还目带深意地转头看了眼怀絮。
怀絮莫名其妙:“怎么?”
宋莺时摇头。
怀絮近来行事愈发不露声色,她第一次见怀絮给自己挖坑,别说,还真有点爽。
宋莺时莫名轻松,对接下来事愈发有了信心。
解决了摄像机,宋莺时转而去关灯,只留了床头两盏小顶灯。
酒红睡袍随走动飘起荡下,丝缎柔软顺滑显露无疑,她像披着层流动红酒,在暗夜醉人。
这样宋莺时太招人,怀絮放下梳子,手按在桌上起身,忽然,叩门声响起。
怀絮脚尖变了方向,转而走过去开门。
“什么事?”
“……”
门前,幸欢眨眨眼,越过怀絮看到暗了大半卧室,和穿着睡袍宋莺时,忽然觉得她不该在这里。
原来只有她们这群单身狗还在嗨,有夜生活已经要睡了!
成年人尴尬都在脚上不在脸上,幸欢顶着狐狸脸,严正而快速道:
“明天业务改成6点半开始了我来跟你们说声,晚安。”
说完,幸欢主动带上门,闷头往隔壁走。
作为体贴队友,她自觉滚。
门内。
怀絮望着紧闭门失笑,身后贴来温热,一双手自后方绕来,她眼前一黑,覆上丝丝凉凉布料。
她登时想起那条发带来。
宋莺时下巴在她肩窝无声挨蹭,怀絮低笑,摸索着抬手揉她发丝,转过脸闻她发间香气。
怀絮低喃:“想做什么。”
宋莺时没说话,锁骨盛着狭长阴影。
灯在床头亮着,她们在黑暗之中耳鬓厮磨,像纠葛一处绒绒飞蛾,趋着光走向灯下。
怀絮脚下被绊,颠到床上,还未起身,宋莺时便欺身而上。
她松开手,发带松松垮垮挂在怀絮鼻梁上,两端散乱在耳边发间。宋莺时顺势拂了拂怀絮长发。
此时,她双膝跪在怀絮身体两侧。
宋莺时没有注意到,她睡袍向上卷起,露出截丰润白腻大腿。
她身下,怀絮任凭发带遮眼,就着蒙蒙光,她垂眸,从缝隙中窥得春光。
一眼望去,白釉流金。
怀絮眸色渐深,探出手去,半途被宋莺时握住。
宋莺时慢慢数着她手指,带着居高临下睥睨意味:
“让你摸了?”
她下颌一抬,艳丽面容攻击性十足,酒红裙角荡起层层妖娆波。
怀絮本来只是随心而为,这一眼看去反倒真口干舌燥起来,她微微眯眼,腰部发力坐起身,到半途,却被宋莺时兜头压回。
像相抵两个弹簧,一进一退。
灯影摇晃。
怀絮低声道:“怎么才可以?”
宋莺时被她问得呼吸一滞,带着点恶意想,这一手捆绑果然没有冤枉怀絮,简直是未雨绸缪。
“今晚,不可以。”
说完,她抓起怀絮方才探出去手,再与另只手一起按到怀絮头顶枕头上,最后,她低头,衔起怀絮胸前发带,带着它动作。
发带末梢从怀絮身上滑过,沿着长颈、下巴,随后被另一张唇咬住。
宋莺时瞥了眼怀絮,怀絮松了松牙关,发带重获自由,它擦着鼻梁、睫毛和额角,羽毛般落到怀絮手腕间。
尽管身处下位,怀絮眸光一直野心勃勃,望着肆意绽放宋莺时,暗自盘算如何在今夜得偿所愿。
直到发带落到手上,宋莺时意图初显,她眸微张,眼底意外倾泻而出。
对视间,宋莺时朝她一笑,下一秒,怀絮两只手腕被牢牢束在一起。
怀絮挣了挣,发带分毫未松动,她眯起眼,笑道:
“想做什么?”
“又不是第一次拉着你做些没头没脑事,你不是早知道?”
宋莺时答相当坦然大方,甚至反问。
怀絮神情带上些许奇异,缓声道:
“所以,你什么时候告诉我原因?”
宋莺时不回答,只说:“这么快就要坦白局了?”
怀絮笑了笑:“你不想让我问吗?”
如果她不想,刚刚就不会那么嚣张地反问。
宋莺时一时哑然,嘀咕了句:“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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