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变本加厉,把我点的烧烤,全部换成了鸡汤煮高丽菜。
简直岂有此理。
室友A看我捧着一碗爱心鸡汤欲哭无泪,好心好意要分我两口羊肉串吃。
下一秒,一个电话打来,等他打完后,就面色诡异地给我棒读,烧烤不利于身体健康,大病初愈的人要戒油烟,少荤腥。
电话对面不是小叔叔,我把脑袋当凳子坐。
一整星期都是如此没滋没味的过,在我要被馋疯之前,某天,我在路上撞见了千人斩。
我现在真的不能看他,立刻就想避着走,他就沉默地隔了段距离跟着我,等到了人少的地方,才快步上来,往我怀里塞了个纸袋,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我捧着袋子,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异香飘出,打开一看,是一根大骨头棒子。
千人斩,和骨头棒子。
这个搭配简直诡异到了极点。
我闻着肉香,有些恍惚。
很久以前,真的是很久以前,我就蹲在他画室的窗座下,举着骨头棒子啃得满脸都是,他那时对我应该还只是单纯有好感,估计实在看不下去了,有一次,就单膝跪在我面前,给我递了一块手帕。
那么漂亮的小伙,还爱干净,哪个omega不喜欢,就算是彼时一心拒绝他们的我,也有刹那心动。
那都是一个世纪以前的事了。
我把那块手帕放去哪里了啊。
我握着油腻腻的纸袋,弯下腰,半晌也没有直起来。
第65章 小段子
临睡前,他习惯性偏头,在爱人的脸颊上落下了一个温暖的吻。
无论在一起多久,对方似乎都不是特别能适应这样亲昵的事,微微红着脸,把脑袋往被子下钻,那幅情态在昏暗的室内实在是非常动人,他几乎在瞬间听到了自己心脏加速的跳动声,信息素沸腾狂躁,催促他去在眼前人的后颈上留下占有的痕迹。
“千人斩。”他听到爱人小声地笑着说,“晚安呀……”
他便握住那双小手,温和道:“晚安,明天见。”
最后经过长久的拉锯,多次爆发的争端,均衡分配的结果是,肖潇不得不在四个人之间辗转,夜夜都要去往不同的房间,自己的爱人本性善良,总是在尽可能为自己的丈夫们考虑。
有时候就算身体已经很疲惫,也会努力迎合alpha对他无休止的索求。
他知道,肖潇心底有愧,尽管他并没有做错什么。
所以在轮到自己的时候,只要不是忍耐到极限,他都希望肖潇能在自己身边睡个好觉,他喜欢握着对方的手,在黑暗中静静数着那细长的呼吸,期盼着黎明永远不要来到。
不过今夜有所不同,爱人的脸轻轻挨在他的肩膀上,那柔和的触感让他也全身放松,很快就随着他坠入了意识的深渊。
希望能和你做到同一个梦。千人斩模糊地想。
有的人即使在做梦,也很清楚地知道,自己所处并非现实。
自己就遇到了这种情况。
千人斩站在滂沱大雨中,仰头看了看天空。
他伸出手,掌心干燥,一滴雨也无法近他身,在无人可避免的大雨侵袭中,只有他浑身清爽,这样的奇迹显然只会是个梦,可这个梦的色彩未免也太压抑了一些。
身为国际闻名的画家,千人斩在这方面格外敏感,这个梦的基调实在不是什么愉快的感觉,吸饱雨水的草木呻吟着发出炸裂声,山野间雾蒙蒙一片,鸟儿昆虫全部缩在叶底,湿透了的羽毛无法在空中腾飞。
他浅浅皱起眉,在这如咆哮般的雨声中,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其实也不是特别熟悉。
因为那人,很少愿意当着自己哭泣,总是缩在所有人都找不到的角落,无声无息流着不明究竟的泪水,他很少得到机会去安慰他,反而总是被自己的omega所庇护。
明明是如此美好的夜晚,爱人安枕在身侧,他们心有灵犀,只是对视就能明白每一个促狭的想法,连呼吸的频率也是一样的,为什么会在今夜做到这个梦。
为什么这个梦里,会有你在痛哭?
千人斩寻声而去,步伐越发焦急,哭声压抑且断续,像是被欺负惨了的小兽,连哭都哭得不连贯,快要断气了一般,让人听着心底就很难受。
别,别哭,没人舍得伤害你,就算遇到什么伤心事,告诉我,我来替你分担。
拨开藤蔓走出树林,前方是一栋别墅,在此刻的千人斩眼中,同囚禁圣子的魔窟没什么区别,他在雨中仰望头顶高高的窗户,雨水落在他翩长眼睫上,自动就被弹开了。
哭声变得微弱,还夹杂了某种……自己并不陌生的喘息。
微微沙哑,尾音颤抖且上扬,少年清脆的嗓音在这种时候,总是有极为撩人的效果。
在过节的时候,或者他实在央不住丈夫请求的时候,alpha们会得到他的允许,聚在一起共同享有他,他总会在中途败下阵哭着求饶,可就算是最温柔的千人斩,听到这样的声音后,也没理由停下来。
他们会诱哄着他,骗他这是最后一次,让他张开满是青紫吻痕的大腿,主动跪坐上来,还会叫他自己撩开长发,露出已经被标记过无数次的后颈,让那片雪白细腻暴露在森森牙齿下。
他占有过他很多次。
可并没有得到第一次。
包括他在内,剩余的三个人都不愿提起这事,不愿细想,也没人会不长脑去追问细节。因为,这对于所有人来说,都是一件极为糟糕的回忆。
也许要将那个军人除外。
千人斩听见肖潇在颤抖着求饶:“别,别再进来了……”
没等他说完,他就更高亢的尖叫了一声,紧接着呼吸都断了半拍,好像被谁狠狠往里捣了一下,那并不是纯粹的痛苦,带着愉悦,可愉悦本身似乎就让肖潇难以忍受到极点,他羞愧地哭了起来。
千人斩睁大眼,只是心念一动,就出现在窗户前,他的瞳孔顿时放大,映出飘摇风雨,与屋内的暴行。
还是个少年的肖潇无力地伏在床边,葱白十指揪紧了床单,借着这个动作忍耐体内汹涌的欲望。
然而他身后的人并不打算让他获得任何喘息机会,强行插入他的指缝,与他扣在一起,光看手,仿佛是一对情深意笃的爱侣。
然而肖潇的哭声不是这么回事。
他哭得太惨了,脸都花了,眼睛里全是水雾,鼻子也红红的,边哭边打着小小的嗝,拼命想要从暴徒身下逃离,可Omega的力量怎么可能与alpha比对。更何况,他身后的这个人,还是当世难得一见的顶级alpha。
只需要抓住他脚腕,轻轻一拖,就能将他从床头拉回身下,肖潇被翻过来,面对着施暴者,他口齿不清道:“求你,不要……求你,啊,我,我不要了……”
覆在他身上的人下身挺动的速度顿了顿,目光十分复杂,随后低下头,在肖潇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
少年顿时数倍的惊恐起来:“不行,不能拍,不能给他看!”
他抓住男人赤裸的臂膀,苦苦哀求:“我已经答应你了,不要让他看见,我不要这个样子,呜,他是无辜的,呜,千人斩他——”
这个词显然是男人极其不愿意听见的,他牙关节咬紧,二话不说就把少年的双手桎梏在头顶,疾风骤雨般狠狠抽插起来。
永无休止的雨。
永无休止的肉体拍打声。
还有快要断气的哭泣。
千人斩目眦欲裂,喉头如同堵了块石头,逼得他窒息,他登时从窗外跳进来,想要阻止一切的发生,想要将自己的爱人从折磨中解救出来。
可他当年就错过了,梦里也不会例外。
他无法靠近这张污秽罪恶的床,无形的墙挡住了他,他扑在墙上拼命捶打,呼唤爱人的名字,里面的两人亦无所觉,男人没有停止他的奸淫,少年也无法逃开,甚至到最后,肖潇被推到千人斩面前,隔着那无形的墙,伏在千人斩脚下,哀哀求饶。
“我错了,我错了好不好,你放过他吧。”他缩成一小团,嗓音已经哑了,“只有他,只有他,求你不要去伤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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