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里都很热,我都被烫得快融化在他钢铁一样强健的身体上。
“潇,潇潇。”人高马大,一个打一千的男人手脚并用搂着我,他口齿不清道,“媳妇儿,我,我难受……”
这场面似曾相识。
第171章
我从小身体都很不错,几乎没生过病,父母也很注重健康,以至于长这么大我还真不大清楚发高烧会是什么样子。
当下只能无措地让他搂着,满脑子都是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
他嘴唇也烫极了,一团滚烫的血肉就这么紧紧贴在我耳垂上,气息往耳朵里拂。
如同另一种无形的侵犯,那里贴着生殖腺,本来就异常敏感,哪里经得住这般对待,我浑身的毛都炸开了,登时不管不顾挣扎起来,他却固执地不肯放手,我们俩就这么在地上扭打成一团,最后还是我精疲力尽,被他按着双手压在地上。
他居高临下看我,姿态强势,表情却堪称可怜,嘴唇又抖了几下,然后俯下身再次抱住我,贴在我脸边沙哑道:“我不舒服,你,你抱抱我。”
我板着死人脸,没有立刻做出回应,他喉咙里就发出了压抑的抽泣,似乎怕这点哭声惹我讨厌。
所以憋得很厉害,只是罩在我上方的背脊偶尔抽动一下,倒像是我在欺负他。
这么大个人,做出这么弱势的动作,铁石心肠也要动容,我一脑门儿官司,也只好伸手摸了摸他的背,说:“你先起来。”
听了我这话,他却立刻抱紧我,差点把我勒得吐血,他惊慌而警惕地说:“我起来,媳妇儿就跑了,我不起来。”
有理有据,让人信服。
我再傻,也想到他身上大约出了些其他的毛病了,但到底什么毛病,能让他一门心思认我当媳妇,还抱着不肯撒手呢。
我大感迷惑,眼下也跑不掉,大声喊人……这个房间的隔音真是该死的好,便任由他抱了一会儿,等他身体稍微放松了,才揉了揉他后颈,战略性柔声道:“我不走啊,我哪儿也不去,你拉着我的手,咱们先坐起来,好不好?”
他稍微动了一下,还是不肯起来,我又气又好笑,说:“两只手,两只手都给你拉,不要闹了,你这么压着我很难受。”
他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拉着我起来,果然是两只手都拉上了,我跟他面对面跪坐着,场面荒诞得可笑,这一幕要是曝出去,他这个大校也不必当了,半点威严都没有。
再看回他,男人皱着眉,老想再往我身上凑,蠢蠢欲动的,我拿这个智力最多五岁的巨婴毫无办法,扫了眼那个按钮,心说这不是我能处理的局面,赶紧喊人来才是正经。
就说:“我们喊医生来好不好,你在发烧,我们要治病。”
他眨了眨通红的眼,更不高兴了,嘟囔着说:“我没病……”
我耐心道:“好,没病,但你不舒服,我们让医生看一看好不好,让医生进来——”
也不知这句话有哪里刺激到他了,不等我说完,他登时发起狂,一下子拉着我的手,把我扯到怀里,手指狂乱地在我背上抚摸着,再次搂紧了,才神经质道:“不准进来,谁都不准进来,我谁都不给看!”
“怎么能不看病呢,讳疾忌医可不行……”
“媳妇儿是我一个人的。”他吞了口唾沫,哑声道,“我谁都不给看。”
就把头埋进我颈窝里,打死不肯出来。
我僵了许久,拍了拍他的背,小心道:“那我们不要在地上坐着,着凉,去床上吧?”
这个提议总算被接受了,他一把将我抱起来,团着我缩到床上,还拿被子裹上了,我被他包了粽子,呼吸间全是这个人勃发的信息素,脑子都跟着烧成了浆糊,他完全不知道我的煎熬,又低头在我脸边狠狠嗅着,心满意足地笑起来:“媳妇儿真好闻。”
哦,X飞丝你值得拥有。
我被他盘了好一会儿,才迟钝地想到我还有个手机,可以通过手机联系之前的军人,喜上眉头,赶紧拿出来。
只要不离开他,他对我的行为全无意见,从背后抱着我,趴在我肩头看我打开手机,偶尔又抽着鼻子嗅我的味道,还老想舔我一口。
然而这个电话无论如何也打不通,整个房间宛如没有信号,我不信邪,试着给室友打电话,同样打不通。
难道因为这里是军事重地,所以对信号监控格外严格?
我只知道此刻我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除了等待外面的人进来找我,别无他法。
顿时颓丧不已,靠在他炽热的胸膛前,都搞不懂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正颓着,就感觉他小心抓住了我的手指,当玩具一样揉了一会儿,又对我的头发产生兴趣,先是从发圈里挑了几缕出来,观察了一下我的反应,见我没有太大的排斥,就得寸进尺把发圈整个扯开,兴致勃勃开始给我搞麻花辫。
我头更痛了。
五岁太高看他了,三岁不能更多。
我自暴自弃,任由他在我身上胡作非为,然而这样他还不满足,编完辫子,又凑过来,委委屈屈地问我:“你为什么不理我?”
我:“没有不理你,你乖。”
他水汪汪的眼睛一眨不眨看着我,片刻后,红着脸重复道:“我乖……”
抛却这操蛋的情境不提,他还挺可爱的。
我就伸手敷衍地拍拍他脑袋。
他还是眼巴巴看我,抿着嘴唇,见我没有更多的动作了,居然又拉着我的手,按回他头顶,然后急切地道:“奖励呢?”
摸头还不够吗?我又挠了挠他下巴,莫名体会到了驯兽的乐趣,这次我的漫不经心总算被他发现了,男人眼里的泪水快要流出来一样,又发出了一声抽泣,光看脸的话,还勉强称得上一句娇俏动人,配合上八块腹肌,就只能叫金刚芭比了。
这金刚芭比抽抽噎噎道:“媳妇儿,我,我想……”
我本要问他想什么,下一秒,就感觉到腰上被什么东西顶住了。
我:“……”
他喘着不稳的热气,脸已经红得快滴血,又是无助,又是热切地望我,我僵着不动,他就主动把我的手放到他那物上去按着,充满暗示地揉了两下,做着放浪大胆的事情,口上很害羞地说:“我想你……”
这里是不是还少了一个植物名词?
比如草……
第172章
人在遇到超出常识理解范围的事情时,会陷入一种当机状态。
我不是当机,我是死机了。
惊异地瞪着眼,让他拉着我的手,掌心按在那勃起的硬物上,来回揉弄着替他纾解,他凑在我耳边,煽情地喘息,湿漉漉往我耳道里灌,一只手逼着我持续替他抚慰,一只手难以自制地揽过我的腰,将我往他身上压。
这,这是什么情况。
他为什么会——
“潇潇,你好舒服,你真好……”他眼底爬上红血丝,意乱情迷地盯着我空白的脸瞧,喃喃道,“我好爱你,你真好,我爱你……”
这个爱字轻飘飘被吐出来,带着摧枯拉朽的力道,彻底震醒了我,我陡然睁大眼睛,瞳孔映出这张痴迷而毫无理智的脸孔,正要一把推开他,他却忍耐到了极限一般,上身倾过来,如饥似渴地吻住了我的嘴唇。
我从未和人接吻。
或者说,我没有和人接吻的记忆。
当下就晕乎了,他心智不全,接吻却只是肉体的动作,几乎是靠着本能撬开了我因愕然而微微张开的唇,钻了进来,用力在里面兴风作浪,所到之处都是他一度失去的疆土,现在又要再次被征服。
“啊!!”我推他的肩膀,他直接把我的手按在了床单上,拇指食指抬起我整张脸,用含吻的方式吞噬了我的呼吸,缺氧让我视线越发模糊,反抗的力道在他面前也不值一提,最后完全是被他抱在怀里,任予任取了。
肺部爆炸前,他才轻轻叹出一口气,退了出来,又不舍得就这么放开我,还是紧紧搂住我的腰,像对待最珍惜的糖果那样舔着我被亲得红肿的嘴唇,还和我脸贴着脸,蹭了蹭,含糊道:“好甜,媳妇儿又香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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