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试什么?
肖潇原本想这么问,脸却被对方以两指卡住,就这么扭过去,嘴唇吞没在一个迎上来的吻里。
浑身上下都轻飘飘,软绵绵的,但又十分敏感脆弱,肌肤摩擦带起阵阵电流般的快感,就已经让他抵抗不住,而亲吻时,被反复舔舐口腔粘膜,被纠缠着舌尖,这种任人为所欲为的束缚感,则在已经濒临临界线上的身躯,添了最后一把火。
他依稀听见男人说:“你怕痛,正好,疼痛不是我全部的主题......我们慢慢来。”
又是一个温暖的吻落在眉心:“不用怕,我会保护你。”
肖潇彻底晕了过去。
也是是一秒,也许是一个小时。
在这模糊的时间里,他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光影斑斓,是无法深究,无法理清的爱恨,和他初遇的事,受他教导的事,被他带回家的事,记忆变成一个接一个不真实的梦,拖着他在深渊里下沉。
深渊下方,是一片灿烂的星空。
对了——我曾在这样的星空下,对你许下承诺。
“我......”肖潇发出似梦的呢喃,“我没有忘......”
心脏躁动,他想睁开眼,视线范围却漆黑一片。
肖潇愣了片刻,条件反射地挣动,却发现双手被捆绑着吊起,自己跪坐在柔软的布料上,身上大约还穿着那件乳白旗袍,眼睛上则蒙着黑色的布条,剥夺了视觉,姿态屈辱,毫无反抗之力。
他感到战栗不安,黑暗吞噬了除他以外的事物,肖潇恐惧地仰起头,喊恋人的名字,然而没有得到回应。
不,不,冷静一点,这肯定是小叔叔干的。他试图安慰自己。没什么好慌的,男人可能只是去拿什么东西了,马上就会回来。
他猜错了一半。
alpha就坐在他面前的一把椅子上,静静看着他。
肖潇越是不安,越是恐惧,就代表着他越是需要自己,他在期盼一次爱抚,一个亲吻,在期盼自己去拥抱这具美好的肉体。
没什么比这种想法,更令男人上瘾的了。
他手掌撑着脸,金丝眼镜垂着链条,勾出桃花面里鬼魅的阴影,他痴迷地凝望着床上的人,此前,他已经将这一幕妄想过千万遍,却没有哪个妄想,比得上眼前触手可及的现实。
肖潇裹着那身自己为他挑选的旗袍,如同一个即将被撕开包装的礼物,就那么跪坐在床上,旗袍那实在是合身极了,从今天午宴上,客人们对他投来的眼神就知道,落在旁人眼里的他,是多么耀眼,多么璀璨,谁都可以轻易将他折下,而他根本不清楚自己的魅力,心无芥蒂地对窥伺者露出珍贵的笑容——那是一朵众生垂涎的菟丝花。
然而男人很清楚,他不是花。
于是他特意这么打扮着肖潇,绑住他双手手腕,高高吊起,让他无法逃离床笫半步,蒙住那双水润清澈的眼睛,他就无法视物,只能全身心感受占有他的人......穿着我给你的旗袍,呆在我的床上,被我捆绑,接受我给你的爱与痛,你不是我的,是谁的?
他是吊起的月亮,是蒙尘的钻石。
是只属于一个人的收藏品。
alpha沉浸在思绪中,而肖潇在黑暗里忍耐许久,到底害怕,带着哭腔,再次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倔强不驯的小鹿,哪怕面对命运也从不低头,从不求饶,而在和爱人的角逐中,他溃不成军,除了哀哀呼唤对方,他什么也做不了。
你不需要做什么。
你只用接受我,就可以了。
男人终于起身,大手捧住少年的侧脸,这个突如其来的触碰把肖潇吓了一跳,他浑身一震,下一秒,又依恋地倒在他的掌心,不满道:“你去哪儿了,这是干什么......”
男人的目光是压抑的冰火,看似自持,拇指还有闲暇去透过眼罩,抚摸他的眼睛,而事实上,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是要费多大的力气,才能压抑住心底的猛兽,不让它立刻跳出来,将眼前的活色生香吞噬殆尽。
“怕不怕。”他控制着喉底的震颤,轻声问,“会不会绑得太紧了?”
肖潇试着晃了晃被吊起的手,迟疑道:“有一点吧......你想干什么?”
我要试着露出一点点爪牙,让你为我痛一次了。
男人伸手,抓住那根绑着肖潇手的绳子,它的另一端绕过天花板的吊钩,就这么垂下来,男人抓住它,轻松一拉,就能让肖潇被迫直起上半身,手腕的束缚收紧,少年惊呼,无知地挺起胸膛,而男人便低下头,亲吻那个小小的喉结。
温柔的吮吸是调味品,舔舐是微不足道的刺激,男人没有抱他,任由肖潇被吊起,他轻轻咬住少年的脖子,含吻住那颗喉结,然后逐渐加力,如同成心要他窒息而死,深深深深地将牙齿,埋进了温暖柔软的肌肤内。
呼吸不畅,咳嗽,些微的挣扎,手底下传来的剧烈心跳,他及时松口,望着那一圈牙印,又俯首上去,勾舌舔了舔,顺着修长的脖颈一路往下吻,领口阻挡了他更多的行为,小叔叔停下来,这是他亲自去定做的旗袍,每处机关都是他的设计,如何穿如何脱都有讲究,他大可以现在就替肖潇除去这件衣服,可那样,不就没意思了吗。
他垂眼打量片刻,手直接摸进旗袍下摆,肖潇一直忍着冲动,没有做出更多激烈的反抗,可男人握住他的阳具时,这样直接的刺激无论是谁都受不了,他发出一声煽情的喘气,被吊起的手无法推拒,他便用指尖狠狠掐掌心,企图给予自己疼痛,好抵抗体内汹涌的情欲。
这样不明显的反抗也被男人发现了,小叔叔凑过来,含住他的耳垂,在他耳边笑了笑:“松手,听话。”
他手上的动作灵活得可怕,魔鬼才有这样淫靡的技巧,前端溢出的清液很快就沾染上男人洁净的手,也打湿了缎面,肖潇泛红的眼睛被遮掩在黑布下,无法为他赢得一丝一毫的怜悯,望着那湿润的黑布,小叔叔又笑了,他动作加快,揉着少年青涩的性器,在他攀上巅峰射出来前,又抽手,任由他陡然失重,跌落云头。
“你今天,所有的快感,疼痛,都是我来给你。”他隔着眼罩,亲昵地吻了吻肖潇颤抖的眼皮,“乖一点,做得到吗?”
不止眼皮,肖潇浑身都在发抖,高潮被阻断,他绷紧了身体,咬牙道:“做得到。”
第186章 旗袍(下)
小叔叔其实心知肚明,从根本上,肖潇是很不适合作为M来和他玩这样的游戏,他从不臣服于人,是完全独立自主的,若要他在精神上依附着谁而生,那就不是肖潇了。
而男人也不是要做到这一步,他只是想确定,肖潇能接受全部的自己而已。
他考虑过,什么才与自己的月亮相配。
或许是一条鞭子,尺寸正好,材质柔软,只消一抖手腕,就能在那雪白的,颤抖的脊背上留下浅浅的红痕,无数道爱抚叠加上去,大概就会形成难以磨灭的标记了吧?他会用鞭子的尖端,勾住那人因疼痛而无力抬起的下巴,看清那张满是冷汗,蒙受爱欲侵蚀的脸。
被吊起的月亮,滴着腥味的水珠,只是想一想,就叫他硬得发痛了。
不......这还远远不够。
他该让肖潇就着这个吊起的姿势,坐到自己大腿上,分开两条无力的腿,就这么跨坐上来,他们之间有过很多拥抱,可没有哪一个,能比得上这个姿势,这般亲密无间。他要抱紧哪里也去不了的爱人,仔细抚摸这具柔软的身躯,骨肉匀停,血脉蜿蜒,他要从头到尾,用自己的手指与唇舌,去记下开启对方灵肉的密码。
他要让他呻吟,甜甜的,沙哑的,揉着蜜,渗着血,狂乱发颤的肢体就在他怀抱里跳舞,必须用双臂紧紧箍住,适当的时候,还该给不听话的孩子一点教训。
小叔叔将肖潇转而绑在床头,手腕被束缚,少年连握住柱子忍耐的机会都没有,更别提像刚才那样自我伤害,他纤长的十指僵直又弯曲,塌腰抬臀,跪在床上,头发分作两束,垂在脸边,阳光照在他裸露的后颈上,那里正源源不断对外散发着腥甜的信息素。他闻起来比任何时候都要甜,也比任何时候都要放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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