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得要跳下料理台走人,却被大校轻而易举抱起来,男人面对面端着他,又满是爱意地亲了亲他的嘴唇,他的动作十分纯洁,肖潇却察觉到自己的屁股正被一根火热的棒子硬邦邦顶着,一时间他头皮都要炸了。
他不怕上床,毕竟有四个丈夫,也结婚这么几年,孩子都生了,该做的不该做的都没有落下……可大校,体力最好的顶级alpha大校,平时克制点还行,可只要进入发情期,失去控制,区区一个肖潇是真的顶不住啊!
前几次惨痛的经历,现在都还记忆犹新!
肖潇左看右看,想给自己找点安全保障,最后他灵机一动,说:“小宝等会儿还得再吃一顿,咱们调个闹钟吧。”
大校没有意见,对现在的他来说,只要肖潇乖乖呆在他的掌控下,肖潇要干什么他都没意见。
就任由肖潇郑重其事调了个两小时的闹钟,等他调好,大校也已经抱着他走进卧室,来到那宽大柔软的床面前了。
肖潇吞口唾沫,刚被大校放到床上,他就一骨碌坐起来,扯着被子角,眼睁睁看着男人去拉窗帘,丈夫身高腿长,光是站在那里就有着压倒性的存在感,散发着alpha天然的侵略性,空气中席卷着一波波浪潮,是烟草,金属的味道。
肖潇脸红了红,试探道:“真的现在就要做吗?”
大校也红着脸看他,扭捏羞涩极了。
两个羞涩扭捏的人对望无言,半晌,肖潇:“…………成吧,过来。”
没等他把过来两个字彻底说出口,男人已经如一头猎豹般飞速扑了过来,压着他双肩,把人按倒在身下,他把脸埋进妻子的颈窝,先狂乱地嗅闻着omega信息素的味道,好不容易才缓过那一阵瘾君子般的劲儿,他搂住妻子,喃喃地问:“我不在家的时间,你想我了吗?”
这么说着,他的眼睛又微微发着红,似乎对回答不抱任何希望,他抽了抽鼻子,咕哝着:“反正我想你了,我好想回家,好想见你。”
乱糟糟,四处翘起的头发得到温柔手心的爱抚,肖潇抱住他宽阔的肩膀,不间断地抚摸着他沮丧的脑袋,他的后颈,就如同被自己抱在怀里的不是严肃英武的丈夫,而是他稚弱的孩子。
“想的,想的。”omega贴在他耳边说,“我有一本日历,我每天都会去上面划一杠,我扳着指头数啊,还剩多少天呢,过了这一周,过了下一周,还有多久你才会回来呢?”
大校默了片刻,支起上身,与omega稍微分离一点,他们在床榻间厮磨着,相融的信息素也在每个呼吸里浮动。
他低头凝视着妻子的脸,发现对方一直在静静地微笑。
“我想你回来了,我要给你弄好吃的,不让你动手操劳,我要你抱着小宝,坐在我一回头就能看见的地方,我想让你睡个好觉,想让你看一看院子里新开的花,还想带你出去散步,我们一起慢慢晒太阳——你说我想不想你呢?”
狂暴的情潮除非肉体的抵死交缠,是没有办法破解的,但怎么回事,光是听见这些话,他那颗始终不安,始终害怕被丢下的心,就回归了永久的安宁。
他永远在忏悔,永远在赎罪。
又每时每刻都被重生的爱情包裹着,被一次次宽慰,一次次原谅。
他脑子如同浆糊,隐约想得起他们的过去,只是零星的一点记忆碎片就让他慌张,男人急不可耐地叼住妻子的嘴唇,辗转吮吻着,一手又急急想去脱下两人的衣服,然半晌不得其法,肖潇笑了出来,正要伸手帮着脱衣服,就听见刺啦一声。
大校握着衣服碎片,眼泪泡又冒了出来:“对,对不起……”
像是为了逃避责骂一般,他逼着肖潇翻了个身,跪着趴在了床上,不让妻子看自己的脸了,他委委屈屈贴过去,脸挨着妻子颤抖的脊背,讨好地吻了吻那散发着好闻气息的后颈,肖潇顿时抖得更厉害,腰一软,上身就跟着塌下去,被身后的人及时伸手,一把捞到了某个炙热的怀抱里。
“那你,你去找那几个人啊……”嘴里的话像是要赶人走,大校动作温柔而不容拒绝,他分开了肖潇的两条腿,逼对方就这么仰过面来,坐进了自己的怀里,omega的身体太软了,又软又娇,他必须非常克制着欲望,才能不立刻将其生吞活剥掉,“反正你也不是那么喜欢我,我不在,你就去找其他人啊。”
一听这话,本来已经alpha信息素包围下,醉得晕乎乎的肖潇顿时清醒过来,来气道:“谁说我不喜欢你……”
他的话没有说完,男人闭上了眼,托着他的腰臀,逼他对着那早已怒张的性器坐下来。
他在肖潇吃痛的倒吸冷气中,说:“那你喜欢我吗?”
“孩子都生了,你还说这种傻话想什么呢!”
大校愣了一下。
对啊,他忽然间意识到,小宝是他们的女儿啊。
那些过往已经彻底成为过往了。
就算如此,他也不肯松口,咬着肖潇的耳垂,腻腻歪歪地说:“那不一样……”
肌肤贴着肌肤,磨蹭了这么一会儿,其实两人都已经按捺不住了,但大校非要他把话说出口不可。
就算被情欲烧尽了理智,他到底也是一个狡猾的alpha。
会变着花样把自己想要的答案拿到手。
“——你怎么这么麻烦啊!”肖潇怒道,“不喜欢还跟你上床,我是受虐狂吗?信不信我真的不管你,去找那几个……”
大校磨了磨牙,握着他纤窄的腰,使力往上重重一顶!
他太久没进入这具身体,快不记得对方是什么味道,可那穴肉食髓知味地缠上来,在黏腻的水声里柔顺地攀附着他,轻轻收缩着,像是心跳的节奏,他捣进的地方不是别处,没有哪里会比这儿更脆弱,更能反映出一个人的真情。
比拥抱更亲密,比接吻更深入,他在肏他,一下下,给这个omega打上侵略性的标记。
“慢,慢一点。”说着讨饶的话,可身体全然不是这么表现的,omega脸庞酡红,眼睛含着水,嘴唇也一样,水润润的,微张着,他浑身发烫,出着汗,要融化在丈夫身下,男人却对他的虚弱毫不在乎,按着他,飞速抽动了百下有余,就面对面把他压在了床上,在一阵目眩神迷里,看被他折腾得水淋淋的妻子。
肖潇真的是湿透了,眼睫,脖颈,随着他呼吸,每滴水珠都在颤动,而那微微鼓起脂团更是在微微起伏着,就在男人眼皮子底下,从粉嫩的乳尖溢出一滴将坠未坠的奶水来。
如果把他肏到高潮,肏到什么都射不出来,这里究竟会生产出多少奶水呢?
肖潇抬起眼睫,气喘吁吁,他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异样,试图遮住胸前不堪的情形,被男人捉住了手腕,轻而易举按在枕边。
“我要把这里喝完。”他安静地,堪称蛮不讲理地说,“一滴也不留给其他人。”
他也的确这么做了。
两个小时的闹钟响了一次又一次,肖潇已经不记得自己被翻来覆去地做了多少回,他听见楼下肖宝的哭声时,意识朦胧里本能起身,想去安抚女儿,又被男人硬是拽回床上。
“你不准去。”自私的父亲说,“我去把她抱来。”
发情期大概的确会让人暴露出更多真实的自我,什么父爱亲情,都被情欲压得往后退了,他抱着女儿,又叫男人抱住,后穴里吞吞吐吐着射了几回也不见疲软的阳具,肖潇想要喊停,男人却托起了他布满牙痕手印的左乳,将微微破皮的乳尖放进了女儿的口中。
自然是什么也吸不出来的。
肖宝深觉上当受骗,哇哇大哭起来。
肖潇手忙脚乱要去安慰他,男人却在这时往他穴心上狠狠碾了一下,叫他抽搐着潮喷了出来,还好男人的手始终托住了孩子,不然肖宝这回别说吃饭了,还要摔上一跤呢。
大校自言自语道:“……不管,我都让了这么多次了。”
他轻轻点了点婴儿柔嫩的鼻尖:“他现在是我的,你等等。”
现在肖潇什么想法都没了,就一句话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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