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的唇红肿的不成样子,胸前的两点已经从淡粉色变成了深红色,雪白肌肤上指痕捏痕满布,天使已然堕落,色气的不可思议。
全是他的痕迹。
亓官玺欣赏着,心里那头野兽还在嘶吼:更深一点,还需要更加占有一点。
要占领他的身体全部,要让他哭得说不出话。
“潇宝,跪着。”他拍了拍他的屁股,亓官潇身体早已使不上力,摇头拒绝:“起不来……”
钻入他穴口的手指又加了三根,四指并拢抽插着小穴,恶意的在他的敏感点处撞击,引起青年的呜咽。而另一只手也开始撸动青年的器官,让刚刚吐完精的器官重新复苏,快感逐渐累积,在男人掐住敏感的嫩肉旋转时爆发,却被男人一手按住了头部:“不给射。”
声音带着残忍的笑意。
“不要……让我……”巨大的空虚刚让亓官潇不满地想扒开他的手,他却故意的捏了下头部,手掌死死顶着不让泄出,让青年更加难受。
“现在还跪不跪,嗯?”另一只手也从穴口抽出,揉捏着器官下面的肉球,在会阴处大力一刮——
“呜!”敏感点被狠狠刺激,快感却不能释放。青年委屈的爬起来,男人好整似暇地吩咐:“屁股翘起来。”
他一一照做,命令继续,“自己掰开。”
这个就很羞耻了。
他还在犹豫中,亓官玺伸手大力的拍了两下他的臀肉,打的肉波乱滚,鲜红的指印烙在了雪白的臀肉上面。男人恶趣味更生,更大力的往下拍他腿间晃动着的精致性器,然后狠狠地拍在了他的会阴处。
那里是他最敏感的地方。
青年仰起头呻吟,被亓官玺拽着锁链仰起头,欣赏了下他沉溺于情欲里的诱人表情。
“快点。”
他抽抽噎噎地照做,双手把臀肉掰开。
“不够。”
还要再大力一点,直到花穴完完全全的展露出来。
他已经湿透了,晶莹的水光糊在了穴口之上,粉嫩的穴口一张一缩,现在的青年如同一朵开到极致的花,随手一掐就是满手的花液。
男人眼神变深,再也忍耐不住,掐住了青年的腰肢,狠狠地把自己的肉棒顶了进去。层层叠叠如花瓣的穴肉不停地贪心地吸吮着他,又热又软,他的宝贝。
亓官潇如同娃娃般任由摆布,男人抓着他的腰,力气过大已经留下了深深的指痕,在他挺腰时把他往那边按,像要把囊袋塞进去一样。臀肉和两丸不断撞击,发出淫蘼的啪啪声。男人的毛发搔刮着臀缝和穴的四周,甚至有些跟着男人激烈的动作划了进去,快感太强烈,亓官潇的脚趾都泛着红,可怜兮兮地蜷了起来。他浑身上下只靠着男人提着,上身早就因为无力而垂了下去,被吸得脱皮红肿的乳尖和地毯细软的毛相刮,又引起了一层可怕的快慰。
“阿玺,明天、明天不看监控好不好?”青年忍着呻吟断断续续地道。
“潇宝想走吗?嗯?趁我生日这天?”
男人一只手揽着他的腰,一只手滑过去拧他的乳尖,唇舌一点一点的顺着凸起的脊骨吻了上去。掐他胸的手却被亓官潇给抓住,含在了嘴里,他顺势抽插起他的小口。两处被一起玩弄的刺激让亓官潇脑子一片空白,止不住哼唧:“换个姿势……我想抱着你……”
“娇气。”
亓官玺低笑了一声,性器没有抽出,而是直接照着抽插的动作将青年转了过来,肉棒在穴内顶着敏感点旋转了一圈让亓官潇头皮发麻,过了好一会才记起男人说的话,呜咽着道:“不是……呜……明天是你生日,我想准备给你的生日礼物,你不能看……”
口涎不住滑落,亓官潇眼泪不断流了下来:“求你了,阿玺……”
漫无止境的操弄,让亓官潇觉得自己再也得不到答案,他又要射了,这次男人没有故意堵着,锁链被拽起,身体被折成了一个漂亮的弧度,他仰起头,男人和他接了一个绵长的吻。
两个人一起释放。
然后他在没顶的快慰之中,听见男人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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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人称开车噢
第7章 黑玛瑙1
先是感觉到身旁的人小心翼翼地坐起来时床垫的轻微晃动,然后是窗外唧唧喳喳的鸟鸣灌入耳朵,接着是浑身不可言说的不舒服,特别是腰身处……
昨天的姿势想想就脸红,花样齐出。男朋友性欲高涨,拉着我做了很久,最后一次的理由居然是我太诱人了他心跳加速要补偿他??所以再做一次??
你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
我动了动脖子,脖子也很酸。昨天的链子有点重。
“醒了?”罪魁祸首察觉到我的动静,声音里带着微微的笑。
我闭着眼睛努力摆动手臂抓住了他的手指,轻声抱怨:“难受死了……”
他反手扣着我的手指,指缝被填满的感受让我不禁回忆起中途他把我压在笼条上,双手紧紧地与我十指相扣,在因巨大刺激而蒙着一层水光的视线里,有男人脸庞俊逸轮廓的剪影,熠熠生光地黑眸一动不动地、专注而餍足地注视着我。
男朋友一手和我握着,一手轻轻地帮我捏着腰:“再睡一会,乖。”
我嘟囔着,“脖子也不舒服……”
他低头亲了亲我的额头,应道:“好。”
我的心像融入了一罐蜜糖里面,黏黏糊糊的。我很喜欢他亲我额头时候的温柔,在那个时候可以清晰得让我感受到我是被人全心全意的爱着的。
手指转移到脖颈的酸疼处,力度适中地按压着。身上舒坦了些,睡意再次席卷而来,过了一会听见他似乎是低笑了一声:“睡吧。”
“笨蛋。”
最后是轻柔的吻,点在了我的唇上,像轻盈的蝴蝶轻展翅膀,在水面点起一片波澜,又迅速飞走。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了。身体虽然还是很累,但还没有到无法忍受的地步。我扶着腰步履阑珊的去洗漱,又扶着腰步履阑珊地出了卧室门,习惯性地抬头看天花板,却猛然发现墙角那个监控器的指示灯没再亮起。
我微微一怔,端详了好久,的确没开。
忍不住笑了。
这是个好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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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三次和和面盘里面的面团作斗争的时候厨房阿姨终于忍不住制止我了:“潇先生,真的不是这样做的,让我来吧。”
阿姨的脸上满是对浪费了的食材的心疼,我讪讪收手,“哪里不对了吗?”
“和面要往一个方向和,不是像你这样乱搓……”阿姨已经忍无可忍,完全将之前和我说话被扣工资的顾忌忘之脑后,“是这样,按这个方向就可以了。”
她搓了几次,又皱着眉说:“不行,这个面团已经发不起来了。唉。”只好再次忍痛放弃,又重新拿了面粉加水。
“刚刚你放的水也放少了,还要放多一些,不然面不够爽滑。”
阿姨边示范边说。
我在旁边缩得像一个小鹌鹑,乖乖地道:“好。”
她熟练地和完一个面团,我好奇地碰了碰,一点都不粘手,原来这就是最终品该有的样子。
阿姨舒了口气,“潇先生,还要做什么吗?”
我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这位中年女性十分珍惜粮食,我感觉我把剩下的话说出来会被她以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击杀:“我、我想自己再和一团面。”
“……”
她叹了口气,默默地移开了位置。
我在阿姨仿若追踪器一步一趋的眼神里如坐针毡,在第一步放水的时候阿姨就怒其不争,“……先生!你的水怎么还是放这么少啊!”
我顿了顿,“我觉得放这么多他会喜欢。”
阿姨一脸‘你在骗我’的表情:“水少了口感不好的。”
不对,我皱起了眉。
我真的下意识觉得,和面就应该少放点水。
我坚持了下来:“就这样吧。”
阿姨只能用泥巴糊不上墙的叹息目光看了和面盘一眼,点头说行。
我以为做长寿面易如反掌,没想到里面需要讲究的学问这么多。水放少了面其实也不好揉,我揉的手都有些酸了才让和面盘里面的团子表面光滑不粘手,阿姨处理了一下将它放在旁边饧,教我做其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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