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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后悔了但我不要了(68)

作者:不见仙踪 时间:2023-03-10 11:23:44 标签:情有独钟 打脸 甜文 直播

  岳或不敢抬眼:“嗯。”

  林是非问:“为什么?”

  他很在意星星会对他一再纵容的心态。

  到底是苏尔谰说的岳或非常依赖他,因为他的“爱”被填补了缺失掉的自我信任的情感,而无比浓烈地回应林是非的在乎,所以才任他予取予求;

  还是岳或确实已经在内心里开始对林是非产生超越朋友以上的感情,所以才会表达出只有喜欢才会有的“邀请”。

  “就……”岳或镇定,“我们是好朋友啊……不是你说的吗。”

  他故作平静道:“所以我想知道你都说了些什么。”

  话落,林是非就在心里狂骂自己。

  好朋友好朋友,他当时到底为什么要说什么好朋友?!真是活该被憋死!

  林是非隐忍地眼眸微阖,快被自己气死了,但他是真的没胆量把所有话都说明白。

  十岁接触苏尔谰时,林是非接受了四年的心理治疗才敢再回国重新接触岳或。

  如今他已经和岳或在一起三年,七年时间压抑自我,毫不夸张地说,林是非现在最擅长的就是忍耐与等待。

  但这么长时间的自我控制与自我压抑有个很大的坏处,他不能失控。

  一旦失控,那七年间被压下的所有欲念都会在顷刻犹如海啸反弹而起,直接淹没林是非。

  而被淹没的林是非的所思所想——是淹没岳或。

  他要他们共沉沦。

  但现在努力积极向上的林是非只想让岳或好。

  他们要共同向阳而生。

  那么久都等了,没道理这时候不可以。

  当然可以等,慢慢来。

  林是非抿唇道:“我不能对星星再说一遍。”

  根本没想过会被拒绝的岳或有点懵,问:“为什么?”

  “太黄了,”林是非一本正经,道,“会被锁。”

  岳或:“……”

  明明根本就不知道林是非说了什么东西,但此时听见他这么回答,岳或却只觉得比亲耳听见那些下流话还刺激,脑子里顿时脑补出了各种十八禁在床上才会用到的话。

  而且林是非最后说的“一整晚”他可听懂了。

  所以结合上下语句,林是非是要欺负他一整晚?

  岳或热着耳朵,垂首把脸埋进林是非的肩窝,不吭声了。

  但他第三次在心里下定了浓厚的决心。

  学英语!必须学!

  以后他也要用鸟语对林是非说……骚话。

  夜晚很安静,没有人说话便只能细听对方的呼吸与心跳。

  岳或明显地感受到林是非清浅的呼吸落在他头顶,平稳的呼吸让他额前的发丝轻微起伏。

  两个人就这么相拥着,等恢复冷静得差不多,岳或手掌微撑林是非的肩膀便想下去。

  他小声道:“别抱了……你松手。”

  林是非却收紧放在他腰间的手,胳膊都成环状:“再让我抱一会儿吧,Darling。”

  “求求星星了。”

  岳或使出的力气顿时重新全卸回去:“好叭。”

  又过了片刻,岳或喊:“……宝贝。”

  林是非力度稍紧,应:“怎么了。”

  岳或手指故意找事做似的玩林是非的睡衣,他们穿的是同一个系列,只不过颜色不同:“你怎么不问……我都跟我妈说了些什么啊。”

  “我当然想问。”林是非当即接道,“但我怕问了会惹星星难过。”

  “我不想让星星因为别人不开心,哪怕那个人是你母亲。”

  怪不得都那么久了,一个晚上都恨不得要过去,林是非却闭口不提这件事。

  原来是害怕岳或说起沈婉会产生难受的负面情绪。

  闻言岳或莞尔浅笑:“我没有难过。挺轻松的。”

  “真的。”

  他是真的觉得在常年的积累下而一直堵在他心口的不安、不被认同,与各种“不”的负面情感,都在今晚消散了大半。

  林是非说的是对的,只要记住他不是在对自己“所爱”的妈妈说狠话,而是在对伤害过自己的人说狠话。

  就不会有心理负担。

  并且会身心舒畅。

  而得到一通“狠话”的沈婉就没有那么轻松了。

  她现在仍然站在客厅,茫然地握着手机,眼神来回地盯着此时客厅里几个同样在看她的人。

  陈谭渊坐在轮椅上,见她有些魂不守舍,蹙眉道:“年年都跟沈阿姨说了什么?他还是不愿意回来吗?”

  “……跟我,说了什么?”沈婉低喃般地重复这句话。

  这次谭谌被打成这样,沈婉连确认都不确认,便仍然直接认定是岳或又不懂事。

  等陈谭渊以一种更惨的惨状回来后,全家人都在逼她赶紧让岳或回来,她也是这样想的。

  她想,年年绝对不可以和林是非那样危险的人在一起。

  她在对岳或总是惹事的怒气与可能会被两个继子责怪的不安中,拿出母亲的高贵身份,个人情绪浓重地想要找岳或算账,质问他。

  可是岳或不接她电话,沈婉就只能一直打,一直打。

  她都在心里想好了,等岳或接电话她一定要狠狠地说他,回来后还要狠狠给他一巴掌。

  让他记住什么是孝。

  可等她打的第20通电话真的被接通,听到岳或说的第一句话时,沈婉的喉咙就突然像被什么生生扼住,发不出任何质问。

  岳或的声音很平静,他先发制人地开口:“您总是这样,只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您从来不会问到底是不是我做的。”

  他用的措辞是……“您”。

  别说质问,沈婉还没开口就先被一个称呼打的措手不及。

  她从来没有被岳或这样对待过,一时间根本无法反应,只能下意识地问:“什么?”

  岳或便继续说道:“所以这次您锲而不舍地打电话过来,还是因为你们都认为是我不对,要质问对吗?”

  沈婉彻底懵然了,她独自走到客厅边缘背对着陈铭川他们和自己的儿子对话,眼神出现了些许茫然。

  她不理解为什么岳或会这么冷漠,轻声道:“年年……”

  “还是叫我岳或吧,您认为我犯错的时候,总是会特别严厉地这么喊我。”岳或本平静的音色被放得更低,“这样我还习惯一些。”

  他并不觉得失望,也没有再生出被诬陷而争辩、却无人相信的愤怒,到最后只是丧失掉所有能够正视自我的勇气,除此之外什么用都没有。

  当时林是非在阳台打电话,岳或不知道他打给谁,但看着那道背影,他第一次再次产生了初生婴孩那般无畏的勇气,说:

  “我今天没有打谭谌,但我知道他肯定会说又是我打的,因为他完全打不过林是非,却还能在我身上捞到好处,把我弄得满身伤,然后他进医院受伤重就会变得有理,你们都说是我错,哪怕是他先说我的妈妈是……”这些话对岳或来说真的有点脏,也有点重,毕竟主人公是他妈妈。

  去年被质问时他无论如何都无法说出口,所以只能看着病床上的谭谌在背对大人的地方对他扬起胜利的笑。

  岳或喉头微微哽着,又看了林是非一眼,突破心理压力对自己的母亲说:“他先说我的妈妈是破鞋,是为了豪门太太的位置而爬陈铭川的床,还有很多更脏的……我气不过才跟他动手。”

  沈婉整个人怔愣在原地,心脏突然跳得又沉又疼。

  她不自主地回头看谭谌,眼神震惊且有些不可置信。

  她知道继母不好做,和陈铭川结婚,也知道他两个已经长大成人的儿子会对她有偏见。

  但他们之间表面很和谐,都过得去,谭谌怎么可能会在私底下这么说她……

  “我知道您也不信,在您面前,我跟他们比,永远是他们最好他们最重要。”岳或精准地摸清沈婉的心理,也没觉得有什么所谓,依然平静,“但没关系,我只是想说说。今天打谭谌是因为他骂我,他先嘴……贱,所以林是非才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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