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暗行动(214)
孟然没料到齐锐竟会这般登堂入室,赶忙握住了他的手腕:“这里不是你该出现的地方,有什么话以后再说。”
可他话音一落,齐锐的吻竟强行压了下来,他像是一个渴极了的人饮到了一弯清泉,霸道地用舌撬开孟然的双唇,贪婪地封住他的呼吸,死死纠缠住另一双微颤的唇舌。
一阵粗暴的湿吻过后,齐锐热烫的嘴唇沿着孟然的脸颊又移到了一块涨红的耳垂上,他张嘴轻咬了一口,又问:“你真的不想我么,你真的……要跟一个女人结婚么?”
满富磁性的声音像有魔力般击中了孟然的耳膜,让他顿感回音缭绕,那些音节也正顺着他的血管直入心脏,让他一时无法反应。
就在孟然失神那一刹,齐锐顺势摁住了他的肩膀,狠狠地吻他耳垂、眉眼,吻他的脸颊、喉结,最后……那些充满进攻性的吻尽数落在了孟然的嘴上,齐锐与他唇贴唇道:“我现在就想要你……”
这惊雷般的一句话让孟然如梦乍醒,他迅速站了起来,猛地推开齐锐:“出去!你马上出去!”
齐锐重心后仰,一手撑在背后的化妆台上,扫落了一片琳琅杂物。他的双眼冒红,喉咙里同样喘息急促,他和孟然视线相接,竟又一次扑了过去,把孟然摁回座椅,捧起他的脸再度施以强吻。
孟然只觉快要窒息了,挪开嘴叫骂:“你疯了么?放开我!”
面对下方的抵抗,齐锐依旧不管不顾,他一把抱起孟然,把他猛地撞到了墙角的直立衣架上,随即单手一挥,拢开了挂在横杆上的几件礼服,逼着快要摔落的孟然抓撑住上方的横杆,高抬起他的两条腿,架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如果你不想要的话,大可以不作反应。”齐锐的鼻梁陷进了孟然西裤的裆链中,他微一仰头,竟是咬着拉绊,向下扯开了。
孟然的上半身被高高架在了横杆上,他双腿岔开,敏感的三角部位正对着齐锐的口鼻。后者埋首贴了过去,隔着内裤擦碰着他逐渐涨热起来的性器。
这时的齐锐正一手托着孟然的屁股,一手揭开内裤的裆部,掀到了同一边,用以卡住碍事的布料,释放出憋居在内的阴茎和阴囊。他没有立刻张嘴去含,而是俯下脸来温柔地以腮相磨。
上方的孟然紧咬住嘴唇,却仍有呻吟从唇齿间不时流出。齐锐的胡茬摩挲、游走在他突起的筋络上,表皮微微的触痛则极力挑逗着他敏感的神经。
孟然又惊又恼,做梦也想不开齐锐竟会有这样不顾一切、离经叛道的一天。他铁了心要他,此时此刻,此地此身。
终于,一记粗重的喘息从孟然口中不自觉地唤了出来——他的阴茎已被整根吞进了齐锐的嘴里,在温湿的口腔包裹下,他清楚感觉到自己的阳具正迅速扩充,根部刹时就挤出了齐锐的嘴。
“够了!”孟然压低了嗓子喝斥,“我们……我们早就分手了啊……”
齐锐根本不予理会,高挺的鼻梁顺着上方的阴茎挪到了睾`丸中央,他微一仰头,含住了嘴旁的半边阴囊。孟然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跟着龟头一颤,分泌出几滴透明的液体。
齐锐及时探出食指,抹掉了自顶端淌下的晶亮液体,他以此作为润滑,顺理成章地向后摸去,湿露露的手指随之探进孟然紧绷的后庭。衣架上的那具身体冷不防痉挛了一下,在这一收一放间,反又让齐锐多加进了一根手指。孟然的大腿内侧泛起了红润,他的眼睛湿露露的,怨中带怒。
突然间,一阵敲门声响了起来,就听董雨彤在外问:“你忙完没有?我们还要一起对一下晚上的发言词。”
顿时,孟然的鸡皮疙瘩一下子冒遍了全身,他紧紧攀住横杆,胸膛一起一伏,涨红了脸瞪着身下的齐锐,半晌没有回话。
敲门声再响,董雨彤又催。与此同时,齐锐居然使起了坏,竟扩张了一下陷在他体内的两根手指,引得孟然忍不住低吟了一声。
上了锁的门把手被拧动了两下,董雨彤进不来,疑惑道:“你……没什么事吧?”
孟然气呼呼地瞪着齐锐,话却是对着董雨彤说的:“发言词我已经全背熟了,现在有一桩紧急公务需要处理,彩排我就不过去了。”
董雨彤沉默了几秒,好在很快便应声说好,脚步声渐行渐远。
在这场新郎争夺战中,齐锐告捷,不自觉地扬起了唇角,把掌心握住的那截包`皮轻轻下拉,朝着孟然欲望的顶端印下一吻。随后,他的另一只手猛然发力,直接扯碎了面前的西裤,弹露出了孟然的整个屁股。
“身体不会说谎,你果然不适合女人。”
齐锐一把扯掉孟然的皮带,原本笔挺的西裤也已四分五裂地垂到了膝盖下方。齐锐迫不及待地揉捏起孟然翘挺的两瓣臀,继而抱住他,慢慢放低重心,一直放到足够自己挺身攻入的位置。
“想被我操么?”两人视线相平,齐锐拉开了自己的裤链问。
孟然定神凝视他,突然语出回击:“我想的是要该怎么操你。”
他话里的“你”字才刚一落,齐锐就奋力向上一挺,壮硕的阳具豁然攻进了孟然的后`穴。孟然如吊在单杠上一般紧握住衣架,他浑身肌肉一紧,连带着括约肌也一并收缩,牢牢吸附住了齐锐的性器。
两人一同迸发出一声过瘾的低吼,这场久违的性爱仿佛是一场战役,双方都使遍了浑身解术,以求不先败下阵来。齐锐已经很久没碰孟然的身体了,他如饥似渴,拉过那两条长腿环到了自己的腰间,托着孟然的腰臀,如发情野兽般狠插猛干起来。
中途,他又撕掉了孟然上身的西装,用唇用脸,揉触着他身体上每一条疤痕,跟着把孟然猛一翻身,让他继续拉住横杠,背朝自己,脚不着地,任他托着举着,再从后攻入,又是一阵猛烈的挺送。
孟然的身体确实没法说谎,大量滑腻腻的爱`液涌动而下,让每一记抽插都伴随着淫靡的水声。
齐锐结结实实地干了一阵,忽又把孟然整个人翻转着抱了起来,让他双脚朝上,脚面勾住衣架上的横杆,以站立的姿势互相69。
孟然头下脚上,嘴里还被填得满满当当,几乎无法呼吸,脑袋也跟着迅速充血。就在他快到晕厥的零界点时,齐锐又及时把他放了下来,推到墙上,抬高了一条腿,再度提枪挺入。
又一轮新的攻城掠地后,齐锐站着射了精,白色的精液从孟然的两股间汩汩涌出,成丝成线,淌到了破碎的西装上。
齐锐松了手,孟然总算得以站稳,谁知他竟突然把齐锐摁倒在座椅上,伸手抹了一把自己身下的精液,朝着对方的后`穴直接探了进去。
“就地取材,当给你润滑一下了。”
孟然的眼眸燃着火,他反客为主,最大限度地掰开齐锐的两条腿,一左一右固定在座椅扶手上,以迅雷之势粗暴地埋进了自己的阳具。这一下进得太猛,齐锐不禁长出了一口气,孟然却毫不怜香惜玉,又侧头堵住他的嘴,边吻边干,拼了命地往深了撞。
“为什么还来招惹我?为什么非要逼我?”孟然咬牙,单手扣紧了齐锐的脖子:“你今天来是要证明什么?证明我他妈还爱你,证明我每天想你想得都快疯了,证明我迫不及待想被你操么?”
一串反问过后,孟然朝着下方重重咬了一口,竟在齐锐的肩头烙下了一个血红的牙印来:“现在你得到答案了,满意了吧?”
齐锐丝毫没有喊疼,他打破了孟然苦心营建得心理壁垒,让他释放出了本能和欲望。对于眼下的政治局面,他们一个拼死维护,一个处心破坏,站在了对立的两边。
“珍惜点吧,这应该是最后一次了。”齐锐朝孟然扯出一抹笑。
孟然听不懂这话的意思,只觉受到了挑衅,他抬手一掀,连带着齐锐和整张高背座椅给一同撂翻,跟着迅速扑去,压制住齐锐光裸的后背,掰过他的两条手臂,仿佛拽住烈马的缰绳一般,坐到他臀上,倾轧着自后攻入。
天色渐渐由明转暗,婚礼正式开始的时间已迫在眉睫,可孟然和齐锐仍无法从这场肉欲的战争中全身而退,他们卯足气力,疯狂地抽插、挺送、撞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