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暗行动(173)
孟然咧嘴笑了,干脆将浪进行到底,阴茎在齐锐的掌心跳动着,毫不节制地浪叫、呻吟。他腾出一只手去拉边上的柜子,把整只抽屉统统拉翻在地,从中摸找出一瓶润滑液,迫不及待地拧开瓶盖,抹进自己的后`穴里。
齐锐长吸了一口气,就见身下那个红润的后径正滴滴答答地淌着液体,他再也忍耐不住,迅速拉下裤链,粗硕的欲望顿时弹跳而出,扶着自己的阴茎一顶到底,把整根性器一下子都埋进了孟然的身体里。
霎时间,温热、紧致的内壁包裹住了齐锐的全部欲望,他喘上一口气,摁住孟然的肩膀开始抽插。醉酒的晕眩加上强烈的快感,把孟然舒服得神志不清,忘乎所以地纵情叫`床。
埋在甬道里的阴茎仍在充血变大,齐锐最大限度地岔开孟然的两条腿,顶胯向前,在湿答答的体液声中左右上下来回捣弄,他伸手要扒孟然的警服,却被孟然摁住了手。孟然的眼睛又湿又亮,迷离而诱人,喘着气道:“我就想穿这身衣服给你操。”
在床上玩制服的心理起源于一种破坏秩序的快感,孟然乐意把他的身心秩序统统交给齐锐糟蹋,他享受被他爱的男人征服的感觉。
齐锐二话没说,揽过孟然,抱起来,走到宽大的办公桌前,大手一挥,扫开案上的大摞文件。孟然光着屁股被放到了办公桌上,他双腿打开,小穴仍牢牢咬住齐锐下`体壮硕的欲望。齐锐隔着警服揉抚他的身体,一下又一下地往里抽送,贴着额头道:“明天休假一天吧,你起不了床的。”
孟然一个激灵,哼哼唧唧地说好。齐锐又把他抱转翻身,让他半跪在办公桌上,岔开腿,屁股撅高了,方便自己后入来操。
孟然身着制服的背影英挺而帅气,但他下`身全`裸,呈现出极其淫靡的雌伏姿势。齐锐弯下腰,紧贴上他的后背,咬吻他的脖子,身下抽插的频率不减,甩着阴囊往里顶送,“啪啪”声响不绝于耳。
孟然费力地扭过头,咬住齐锐的嘴唇,极力吮吻了一阵,粗着气道:“我爱你!我他妈真的好爱你啊,齐锐!”
这句粗糙的表白像是一升滚油再度燃旺了齐锐的欲火,他一个俯身,揉捏着孟然的腰臀,直立着往深处捅;又让孟然匍匐在台面上,撅高了屁股,压在身下捅;不出多久,齐锐再次抱住孟然,让他背朝自己,盘腿坐在身前捅;而后,他重新站回了桌子旁,提起孟然的两条长腿,架到肩膀上,由高往低向下捅……
宽大的办公桌上,孟然被齐锐摆出各种姿势,纵情交媾,一轮又一轮的高潮让两人像是浮在云端。孟然反复追问齐锐:“你爱我吗?快说!你爱不爱我?”
齐锐不答他,直到被问烦了才回说:“把我弄射了再告诉你。”
孟然顿觉受到了挑战,“呼”地从桌上坐了起来,他扯开警服衣襟,露出底下健硕、诱人的肌体,随即拽起齐锐的手指,伸进自己嘴里,用舌尖润上唾液,又握住那只手延着自己嘴唇、下巴、喉结,一路滑到了挺立、红润的乳`头上。齐锐欣然接受挑逗,把玩起那颗红豆般的乳尖,揉搓几下,跟着手掌一张,捏握住了孟然整块紧实、细滑的胸肌。
同一时间,孟然顺势搂住齐锐的颈项,双手插进他的头发里,摁到身前,主动把乳`头推挤进齐锐的双唇之间。齐锐张了嘴,一时间,唇、舌、齿、颚互相作用,另一番不同的快感自胸前散开,转眼便酥麻了孟然全身,他难以自持地仰高了脖子,背部形成一道优美的曲线,紧按住齐锐的后脑勺,让他埋头继续吮咬。
齐锐重新跨上办公桌,弓下腰发起了新一轮进攻。他两边都不怠慢,嘴里叼含着孟然的一侧乳`头,另一只手揉按着另一侧的,咬着揉着,引得孟然连连呻吟。
这一晚,齐锐同孟然反复纠缠在那张宽大的桌子上,用各种匪夷所思的姿势疯狂交`合。孟然被操得欲仙欲死,他放肆叫`床,声音性感撩人,没脸没皮地宣泄快感,身上的警服已被彻底抓皱。
临近清晨,孟然一共泄了两次,却仍欲火不减,他四肢并用,背朝下方的齐锐,仰面撑在桌面上,被操红的小穴正吞吐着下方坚`挺的性器,上下来回抽动着。
运动了整整一夜,齐锐的呼吸总算急促起来,抽插的频率也明显加快。孟然感觉到他正要拔出性器,当即并拢双腿,紧紧夹住:“射在里面,我想吃你的!”
话音才落,一股灼热的白液就飙射进了后径深处。孟然一哆嗦,挺立的龟头猛一颤动,也跟着喷发而出。霎时间,孟然的穴口和胸腹全都沾满了精液,他终于精疲力尽,倒进了齐锐的怀里,呢喃着缠绵了一阵,又气若游丝追问:“现在你该告诉我了,你爱不爱孟孟?”
齐锐都快被这股子蠢萌的韧劲感动了,翻身把孟然压去了身下,吻了一下他湿露露的额头,又一次挺枪而入,再度抽插起来:“我爱死孟孟了。”
孟然梦到了一个似曾相识的场景,他被迫走在一排通往云端的长长阶梯上,一路向上,费尽心力地向高处攀爬。一个熟悉的身影与他擦肩而过,孟然认出那是齐锐,他连忙转身呼喊着上前。眼前那个人慢慢转过头来,却让孟然霍然愣在了原地——那是一张没了五官的脸,空洞而诡异……
梦境中的画面戛然而止,孟然猛地惊醒,发现自己正依偎在齐锐怀里,一起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他惊魂未定,捧起齐锐的脸仔细端详起来。
齐锐被弄醒了,睁眼看见一脸紧张的孟然,问他怎么了?
孟然一把抱住他,支支吾吾道:“我……我梦到你的样子变了……”
齐锐不明就理,抚摸着他的后背问:“然后你就不认得我了?”
孟然急得口不择言:“胡说!你就是化成灰,我都认得出!”
彻夜的疯狂让两人身上都布满了亲密的红痕,孟然不好意思上单位浴室,简单清理了一下,捡起凌乱的衣服套上身,又把齐锐喊起来,一路小跑着去了车库。
这一天,市特总队的两位领导难得地双双告假,回归了各自的生活。
安澜和安琪的冬令营之旅进行到了大山深处,安澜在朋友圈里PO出了一个宛若仙子的少女,她站在山野烂漫处,笑容明朗、灿烂。
配文只有一句话:我的小女孩。
孟然默默点了赞,回到家,他同齐锐一起冲了个热水澡,窝进柔软的大床,补了一个美好的午觉。睡到自然醒后,两人又在床上腻味了一阵,接着一同下楼溜了南仔,上超市采购食材,在家里做了晚饭。
寻常的幸福来得如此简单,就夹杂在那些带着烟火气的油盐之中。
除夕那一晚,常规的法定假日却是公安干警最为忙碌的时节,孟然和齐锐都赶上了加班。
子夜已过,新年伊始,市特的巡逻警车游弋在张灯结彩的黄江街头。孟然坐在车里看着这座城市慢慢苏醒,内心宁静而平和。
过了年初六,双警家庭的两个人总算得以休息。孟然忙得几天没看朋友圈,这会儿一刷,发现竟被张爱英和孟晃刷了屏,这一老一少趁着春节飞去了欧洲逍遥。出了国境大门,张爱英和孟晃宛若进了大观园,吃喝住行,样样要拍。
孟国祥并没有出现在照片里,孟然想起父亲曾提过春节要出外旅游,前些天打电话给他,也一直提示关机。孟然不放心,又给孟国祥去了一通电话,老孟这回倒是接了。
孟然问他怎么不去欧洲。
孟国祥答说:“改主意了,不跟他们一起去。走了好,我一个人落得清静。”
孟然责怪孟国祥怎么不告诉他,要早知道,就把他老人家接来过年了。孟国祥不以为意,推说孟然和齐锐都得加班,自己就不来添乱了。
电话里,老孟说他在新闻里看到了孟然解救人质,满是自豪:“儿子啊,电视上说你是市特的副总队长,那你现在是正处级了吧?我就说你小时候那命算的准,长大了果然是当大官的料!往后,你也别老回市郊看我了,别让人知道你爸是个搞种植的农民。”
孟然听的心里不是滋味,他连忙道歉,说自己升职之后,大小事务不断,成天焦头烂额,还没来得及跟父亲报喜。齐锐在边上听到了个大概,等孟然挂了电话,便提议把孟国祥接来家里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