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王殿下摸了摸他的头发,说:“没有提前告诉你是以为你明白,谁能想到……你还真不明白。”
路千棠紧紧抱着他去吸他的舌头,痴缠地亲了他好一会儿,才说:“我一遇上你就昏了头,这不是你的错吗?怎么还怪起我来了。”
萧轻霂嗤地一笑,说:“说的什么混账话。”
路千棠伸手拽住了他的腰带,偎在他的颈窝亲咬,气息不稳道:“殿下,好些天没做了,今天要不要?”
萧轻霂掐住了他的下巴,拉着他踉跄了几步,跟他咬耳朵:“玩个新鲜的,敢不敢?”
路千棠把他侧颈咬得红了一片,湿泠泠的,听他说话才抬眼看了看他,不确定道:“总觉得是什么坏招……我不敢随便应你了。”
瑾王殿下一双含情眼都是笑意,说:“乖棠棠,你不敢吗?”
路千棠支吾了一会儿,说:“不能让我躺着吗?”
萧轻霂握住了他的腰,手指下滑,若有若无地从他身上蹭过去,蛊惑道:“那有什么意思——殿下又不会害你。”
路千棠眼睛黑亮,看了他好一会儿,突然凶狠地咬住了他的嘴唇,推搡着他往后退,手指飞快地剥了瑾王殿下的朝服。
待跌到床榻上,外衣和腰带都乱扔了一地,路千棠还压在萧轻霂身上乱啃,任他的手指一路钻进里衣。
路千棠在他手底下喘个不停,贴在他身上粘腻地亲吻,说:“三法司会审不会出岔子吧?”
萧轻霂轻笑一声,说:“就是要让他出岔子。”
路千棠愣了愣,双手撑在他肩上,说:“什么?”
瑾王殿下慢条斯理地捋了捋他的头发,按着他的后脑勺亲他的额头,又亲到他的眼睛上,说:“别急,拔起萝卜还能带出一大串泥——不能这么便宜他,还得让他发挥点作用。”
路千棠瞬时明白过来,俯首回应他的吻,笑说:“我听殿下的调遣。”
萧轻霂笑了笑,轻声说:“萧利从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可别对他心软。”
路千棠的手已经抚上了瑾王殿下的小腹,说:“你明日再跟我说,这个时候不要说别人了。”
萧轻霂按住他的腰,猛然往身前一按,低声说:“今天没准备?”
路千棠正咬他的下巴,蹭了蹭他,说:“你帮我。”
萧轻霂抓住他的肩膀,突然翻身把他按在了床榻上,用膝盖顶开他的腿,俯身吻他。
………………
清理完路千棠手软脚软,饿的肚子一直在叫,人却根本不想动。
瑾王殿下伸手过来捏他的脸,刚碰到就被一口咬住了。
路千棠满脸怒气地咬了他好一会儿,恶狠狠松了嘴,只留下了浅浅的牙印。
萧轻霂心情很好的样子,问他:“饿了吗?”
路千棠闭着眼说:“晚膳还没吃呢,被折腾成这样,我要饿死了。”
萧轻霂笑着亲了亲他的脸,说:“叫人把晚膳送进来吃。”
路千棠半天才睁眼看了看他,说:“我没力气。”
萧轻霂笑说:“殿下喂你。”
路千棠笑了一声,抬手抱住了他的脖颈,在他耳边一字一顿道:“下次、绝对不玩这个了。”
瑾王殿下也没露出什么遗憾的神色,这会儿脾气好得不行,好像说什么都行。
路千棠心安理得地让瑾王殿下伺候吃饭,倒也不是真没力气,就是被折腾得太惨了,总想找点补。
路千棠就着他的手吃完了一大碗虾饺,又喝了鸡肉粥,才想起来正事,问道:“殿下,陛下暂时是不会有什么动作,但是等姚章的事情一结,他就该来清算我们了。”
萧轻霂一脸不以为意,把勺子递到他嘴边,说:“那就在他清算我们之前,先把他清算了。”
路千棠张口接了,说:“殿下帮了他那么多,果然都是得要回来的。”
萧轻霂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笑说:“有借有还嘛——”
说着他看了看手里的碗,又看了一眼路千棠,把路千棠看得心里发毛,正吃着突然惊恐地看了他一眼:“你什么意思?你自己要喂我的!”
瑾王殿下一本正经:“这是第二碗。”
路千棠:“……”
路千棠:“殿下,你的报酬论碗啊……”
# 催金戈一鸣
第89章 担忧
姚章被收押候审,姚氏党羽被杀的杀流放的流放,姚太妃说是犯了疯病,也被禁足在自己的宫殿中,不许任何人探视。
一时之间姚氏高楼坍塌,宾客散尽,三法司会审不过是走个明面上的章程,再说证据一把又一把,翻案几乎是不可能的。眼见盛极了几十年的姚家终于要变成一捧青灰了。
萧利从也尽可能摆出仁义姿态,命人重查定北侯府的案件,但由于已经过去了十多年,只有几个老臣和旧部可以说上两句话,路千棠手里也就只有父亲留下的手札——其实眼下,冤或不冤,左右也不过陛下一句话。
按祖制律法,定北侯薨后应当追封入王侯陵寝,当年不明不白是因为一个叛乱的疑云久久徘徊不去,而如今姚家轰然坍塌,想给定北侯清白实在再简单不过,只是已经过了小半月,宫里那位半句也没提这事。
三法司的章程也走得差不多了,瑾王殿下很信守承诺地把路千棠交上去的手札又要了回来。
路千棠还穿着朝服,现在真是一点都不避讳,坐着瑾王殿下的车驾跟人回来了。
路千棠随手翻了翻,皱着眉头说:“陛下现在是什么意思,一说追封的事情他就容后再议,马上姚章的案子都要审出来了,这会儿再不议,还得等到什么时候。”
萧轻霂缓缓走到他身后,轻拍他的肩膀:“按理说爵位封号也该还给你了,也是一句话都没有。”
路千棠抬头看了看他,说:“殿下……”
萧轻霂又拍了拍他的肩膀,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笑说:“我有预感,有大事要发生了。”
路千棠疑惑地看过去,抢走了他倒好的茶水,自己喝了,说:“什么大事?”
瑾王殿下也不恼,自己又拿出一个茶盏,重新倒茶,说:“近些日子通商口开了,边境不会很太平。”
路千棠乍一抬眼,说:“这么快吗?”
瑾王殿下那双凤眼露出轻佻的笑意,没接他的话,只说:“你那个小师妹,好像来郢皋了。”
路千棠露出很疑惑的表情,问:“她来干什么?”
萧轻霂笑说:“你都不知道,我去哪里知道。”
路千棠嘁了一声,说:“殿下不是手眼通天?还有什么能瞒得过你吗?”
萧轻霂撂了茶盏,去握他的手,说:“苏淮钱庄出了点问题,你那小师妹把账本带过来了,得瞧瞧哪里出了问题。”
路千棠脸色一变,说:“怎么让她来办,她才多大?出事怎么办?”
萧轻霂戏谑地看他一眼,说:“放心,有人跟着,不会出什么事,小丫头不显眼,会比较稳妥。”
路千棠哼了一声,说:“她几时到?”
萧轻霂说:“算算时辰,这会儿该到琳琅酒楼了。”
“到了?”路千棠又是一脸惊色,说,“殿下,你瞒得好紧,她都到了你才告诉我?怕我阻挠吗?”
萧轻霂抓了一下他的手,往怀里拽了拽,说:“你先别生气,我自然是有万全之策才让她来办,也跟你师父商量过的。”
路千棠猛地挣出了手,语气生硬道:“那是自然,不用跟我商量,我的意见也不重要。”
这话说罢两人都静了,路千棠垂着头,半晌没说话,好一会儿才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瑾王殿下很是好脾气的没跟他计较,又去握住了他的手,说:“我知道,别心急,都走到这一步了,他还能怎么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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